伊國防的巴掌有多重呀,太監臉上立馬就出來五條手印子,口鼻裡都流出血來。 劉佐領一看傻了,怎麼二話不說就打上了。 “伊總管,您這是……?” 他的意思是,咱們官職差不多,雖然您是皇上的奉旨欽差,可好歹也給我留個面子呀,我這還守著底下人呢! 伊國防哪裡不知道他的心思,他冷笑一聲, “劉大人,我勸你還是乖乖的聽咱家的話,要不然腦袋掉了可縫不上!” 劉佐領黑著臉說道, “伊……伊總管,弟兄們辛苦一趟,就都素著? 這樣的差事自古就是瞞上不瞞下,兄弟可沒有壞了規矩!” “呵呵呵!” 伊國防呵呵笑了, “你還沒有壞了規矩,把眼睜開好好看看,這是嫌瘋朝,現在的天子和以前的皇上可是不一樣,他最恨的就是貪墨。 我好心說最後一遍,告訴你的手下,一根線頭都不許夾帶,要不然等出門的時候,本總管可是讓你的人扒光了衣服搜查,到時候別嫌臉上無光!” “啊!伊總管,你……” 這時候,幾個太監紛紛來報告, “啟稟總管大人,有人私藏銀子!” “啟稟總管大人,有人藏了一個扳指!” “啟稟總管大人,有人調戲齊大人的小妾!” 伊國防的臉就像門簾子一樣“呱噠”一下子就撂了下來, “劉大人,你的手下是您管教呢,還是咱家替你管教!” 說著,他張開手一把就抓向太師椅的椅背,就聽見“咔嚓”一聲,椅背碎裂,木屑紛飛。 劉佐領大驚失色,我的個娘哎,自己的腦袋可比不上這把紅木椅子硬,這死太監怎麼這麼厲害? 看來這幫人不好惹,自己還是老老實實的吧,於公於私自己的小命都攥在人家手裡,人家弄死自己就像踩死只螞蟻一樣! 得了,還是把那份發財的心收了吧! 他馬上堆上一臉笑容, “大總管,哪裡用的到您老人家呀,我這就去教訓他們,您放心,他們再也不敢了!” 說罷,也不等伊國防回答,一溜小跑就去了。 伊國防盯著他的背影,眼裡閃出寒芒,冷哼一聲, “算你孃的識相,皇上正提著四十米的大砍刀到處找倒黴的立威呢,你要活夠了,只管往上湊!” 轉頭又對幾個太監說道, “去,盯緊嘍,差事幹好了不出紕漏,咱家去聖上面前給大家請賞,那錢花著心安,別起歪心思啊,人的命可就只有一回!” 一個太監說道, “放心吧,總管大人,您說的夠明白了,今天來的沒有不長眼的,誰也不會拿著腦袋開玩笑!” 說完轉身走了。 一個太監急匆匆跑來報告, “啟稟總管大人,您快看看去吧,齊大人的夫人們鬧起來了,不讓人進門,連撕帶打還咬人呢!” “走,看看去!” 跟著太監來到了中院,這裡是齊英的大老婆住的地方。 現在一堆小老婆們也過來了,聚集在門口不讓人進,有的哭,有的指天劃地的罵著! 一群搜查的兵們也進不去,他們不敢把這群女人怎麼樣呀! 伊國防知道齊英再也出不來了,一幫犯婦他可不怕,又是冷哼了一聲, “你們閃開!” 眾軍兵們閃開一條道,伊國防走到門前, “各位夫人,識相的大家互相留個體面,讓我進去見見大夫人,我有話說!” 五六個老孃們擠在門口寸步不讓, “我大姐說了,除非皇上來了,其他人都不讓進!” 伊國防說道, “各位,咱家就是皇上派來的,你們現在不是朝廷命婦,你們是犯官家屬! 咱家看在以往齊大人的面子上,不願意動粗,你們也別錯估了形勢,還是讓開一條路,咱家就去把事情和大夫人說清楚的好!” “呸,一個死太監而已,你算個什麼東西,死了都不能進祖墳的東西,也在這裡人五人六的瞎叫喚,不就是皇上的一條狗麼,滾的遠遠的,輪不到你說話!” 這位齊英的小妾一句“死太監”成功的把伊國防的怒火給勾了起來! 俗話說揭人不揭短,打人不打臉,他們少了兩個蛋蛋一條槍,這是他們心底深處最不願意提及的傷痛! 而且這個傷痛是無法彌補的,不可逆的。 就連伊寧那天告訴算卦先生伊核平是太監的時候,都要顧及伊核平的面子,湊到算卦先生的耳邊說的! 現在一個罪犯的家屬在大庭廣眾之下拿這事來罵太監,伊國防要是不惱那才怪了! 他臉色一沉,大踏步走上前去,一把就抓住那個小妾,一把就把她甩到了院裡, “把她弄到茅房,好好的用尿給她漱漱口!” “嗻!” 這些士兵們看熱鬧不嫌事大,他們又被罵了半天了,早就義憤填膺,再加上天然的仇富心理,現在有了報復的機會,豈能錯過。 幾個人抬起這個女人就奔茅房去了。 一聽要給她灌尿,這小妾嚇壞了,她連踢帶打又撕又咬,可怎麼架的住這幾個如狼似虎的兵丁呢。 弄到茅房裡,真的給她灌起了尿,女人還是大罵,一個兵氣急了,又給她弄了一大塊翔抹進嘴裡。 女人哇哇的吐起來。 一個當頭的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