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奈,只得找花姑,花姑飛也似的來了。
花姑哪能不知道為啥,玉嬌的銀子就是她讓人偷的。
花姑來了以後,裝模作樣的跟著找了半天,腦袋上出的汗比玉嬌還多,那急切的樣子就像是她的天塌了一樣。
最後,沒有辦法,花姑說道,
“孩子,咱們報官吧!”
一聽報官,玉嬌心裡又是一緊,自己這身份,萬一被官府查出來,銀子找不回來是小事,自己的命也得搭上。
不報官也不行,最後只能盼著別露餡!
聽說丟了十來萬銀子,官府非常重視,非常認真的勘察了現場。
每個人都問了口供,又把玉嬌的來歷問了清楚。
玉嬌不敢說實話,只能編了一個故事,又說能證明自己身份的東西都掉進長江裡去了。
衙役們勘驗完畢,初步得出結論,進賊了,而且是從窗戶進來的,別處沒有留下痕跡,是直接拿了包袱就走了。
這下子,所有人都有了嫌疑。
衙役們開始把花姑這裡的所有人都單獨審問。
當然,啥也沒有問出來,因為大家都有人證明當時自己在幹嘛。
差人們暫時也沒有辦法,只好告訴玉嬌,
“姑娘,你先不要著急,我們回去向上面彙報,這麼大案子,我們是一定要破案的!”
玉嬌也沒有別的辦法,只能等著。
錢沒了,接下來自己該怎麼辦,玉嬌有些不知所措。
花姑過來安慰她,
“孩呀,千萬彆著急,官府一定會破案的!
你安心在這裡住著,你這麼倒黴,我也不能追你的店飯錢!
以前你怎麼吃,現在還怎麼吃,我還管的起,我也不怕你跑了!”
玉嬌不傻,一聽花姑這是點自己,你沒錢了,為了逃賬,會不會跑了呀?
她臉皮薄,不願意讓人家瞎猜忌,忍痛把手上的鐲子摘了下來遞過去,說道,
“花姑,銀子丟了,能不能找回來也不一定。
我沒錢付賬,不能在這裡住了,你給我找一個普通房間。”
花姑很誇張的大聲說道,
“哎吆吆,我可不是這個意思,用不著換地方住,咱們誰跟誰呀?”
玉嬌不聽她的虛情假意,
“這鐲子是我師傅給我的,對於我來說比性命還要重要。
我就先把鐲子押到你這裡,過段時間我一定會把錢給你,這鐲子請花姑務必保管好了!”
花姑再也不裝了,一把就把鐲子拿過去,故意岔開話題,說道,
“你師父,你還有師父?”
玉嬌說道,
“我從小體弱多病,父母把我放到庵里長大的!”
她可沒說師父是教她功夫的!
花姑聽明白了,她也沒往心裡去,這樣的情況多了!
她打眼一看,就知道這鐲子價值不菲,最少價值千金,心裡樂開了花,說道,
“你這孩子,咱倆誰跟誰呀,還用的著這個,鐲子我先替你收著,省的再被人偷了!
你就在這裡住著,哪裡都不能去,花姑我可不是勢利眼!”
玉嬌不願占人家便宜,她的包袱丟了,其他也沒有什麼好收拾的,起身就要下樓。
花姑說啥也不幹,好不容易事情到了這一步,前院是妓院,人多嘴雜,玉嬌起了疑心,再聽到看到些什麼就前功盡棄了!
而且,如果下了樓,吃的飯她也不好控制,兩三天不吃軟骨散,玉嬌的身體就恢復了,到時候,她可就控制不了了!
花姑大聲吩咐旺財,
“旺財呀,你給我聽好了,別看玉嬌姑娘沒錢了,你還是要和以前一樣伺候著。
她現在還病著,你要是讓她下了樓加重了病情,我可要揭了你的皮!”
她的表情要多誇張,就有多誇張,不知道還以為她和玉嬌是親孃倆似的!
都是商量好的劇情,旺財也就按照臺詞說,
“放心吧姑奶奶,我像伺候我親孃一樣伺候玉嬌姑娘還不行嗎!”
“去你孃的,人家要有你這樣的醜兒子還不得去跳了金水河!”
玉嬌心裡還挺感激,一個女人竟然比男人還仗義!
接下來又是煎熬的日子,玉嬌茶飯不思,每天端上來的飯菜基本吃不了多少,實際上是靠著一些瓜果梨桃活著。
沒想到,歪打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