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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

她又開始揪身側的小紫花,指尖掐出來的花汁浸染到指甲裡。

“你也就只會說說罷了。”

趙時寧別開了眼睛,故意不去看他,也不知如何回應他的話。

“若只是嘴上說說,怎麼會把守了千年的清白都給了你。”

白琮月偏不讓她躲,逼著她直視他。

“你怎麼能說這種話,明明是兩廂情願的事情,怎麼好像我佔了便宜。”

趙時寧這話說完,哽了一下,好像確實她佔便宜比較多。

她與他離得這樣近,月色皎潔下,她這才發現他的眼瞳泛著淡淡的藍,像是深邃廣闊的夜空。

趙時寧手指勾纏著他銀灰色的發,一圈圈繞在指尖,“更何況,你明明也很舒服不是嗎?”

她的話帶著狎玩之意,兩人貼得很近,幾乎能聽見彼此的心跳聲。

白琮月的呼吸漸漸沉了,他初嘗情/事,本就恨不得日日與她糾纏在一塊,根本經不起她逗弄。

他攥緊她的手腕,止住了她不知死活地勾/引,“昨日究竟是誰哭著說不修了,讓我滾開,是不記得了嗎?”

她承受不住時就喜歡掉眼淚,耍無賴地抓他咬他,白琮月只能放過她,不然他只怕得拖著她在房中多呆上幾日,

趙時寧自然是不記得的,到了後面她渾渾噩噩什麼都給忘了,哪裡記得自己說了些什麼。

但她臉皮難得變薄,聽著白琮月說她哭鼻子,心裡有些燥意。

她有些惱羞成怒道:“我何時說過這種話,不修就不修,誰稀罕你。”

趙時寧哼了一聲,也不想跟他在這糾纏,反正不給睡,她還留在這做什麼。

她站了起來,垂頭看著長長的草坡,下面的芒草像是匯成了一片湖泊。

“我修為快要到金丹了,是不是能御劍飛行了?”

趙時寧本是問白琮月的,但轉念想到白琮月根本沒修過仙,他只怕根本不知這事,就算出行都是化成風瞬息萬里,哪裡需要御劍飛行。

只有修真界的修士才會需要從御劍飛行練起。

她的儲物袋裡有一把桃木劍,當時下山時怕遇見鬼怪,聽說桃木劍辟邪,特意從她師姐那要的。

趙時寧揮著桃木劍,轉過身將劍直直地指向白琮月的胸口,戲癮上來,學著戲文中的說法,“呔,哪裡來的狐妖,朗朗乾坤光天化日就勾引本道君,本道君這就替天行道收了你這個妖孽。”

白琮月被她用劍抵著心口,坐在草地上不動如山,反而饒有興致地陪著她演戲,“這位道君,與其殺了我,不如將我帶回府邸,我定會好好伺候道君。”

趙時寧啐了一聲,“騷狐狸,誰允許你勾/引本道君的。”

她將桃木劍握得更緊一些。

桃木劍只對鬼怪有害,根本傷不到他。

她膽子大了一些,將劍移到了他的脖頸處,然後下移,挑開了他的衣帶,一路往下,最後抵在了不

可言說處。

“別動,再動就將你這狐妖的子孫根給廢了。”

趙時寧看的戲顯然不是什麼正經戲。

“你這小道士,怎麼這般不正經。”

白琮月伸手將劍一握,瞬間把趙時寧拽得跌坐在他懷中。

她還指望著用這劍把他衣服全扒了,結果這種心思立刻就被他扼殺了。

“你怎麼玩不起呢。”

趙時寧握著桃木劍,靠在他懷中,不滿地瞪著他。

“不是說要御劍飛行,結果剛拿出劍又沒個正形。”

白琮月輕輕捏了一下她的耳垂。

“御劍飛行重要,雙修也重要。”趙時寧的耳垂被他捏得有些燙,又有些癢。

他的衣帶已經被她挑斷了,只要扒開雪色的裡衣,就可以見到更多的風景。

“先突破金丹,然後就學御劍飛行。”

她的手解開了他的外袍,隔著單薄霜色的裡衣準確掐住了櫻果,這讓他痛得“嘶”了一聲,有些哀怨地睨著她。

“你就不能輕些,昨日被你咬得快爛掉,還沒有好。”

“為何不讓傷口恢復,你們神仙的傷不都會很快痊癒嗎?”趙時寧手指劃過他臉頰上的血痕,這樣看著沒有半點要恢復的痕跡。

“你給我的疼痛,我自然要牢牢記著,以免下次又對你的朋友做了失控的事,到時候你又對我動手。”

白琮月只留著她給他的傷,一方面是捨不得抹去這些痕跡,一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