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且將胡鐵柱虐殺。
“小小的水竹縣居然藏著這樣的高手……”
秋火趕回繪雲樓的時候,蘸碧告訴她扶薇已經睡了,秋火一
() 直等到第二天清晨醒來,才上樓向扶薇稟告此事。
扶薇訝然。
秋火等了半天,沒等到扶薇開口,他不敢揣摩扶薇的意思,只是說:“屬下定去徹查!”
扶薇半垂著眉眼,陷入沉思。
一件命案發生,首先要去想誰有動機。
宿清焉澄明真摯的眸子突然浮現在扶薇的腦海,扶薇被自己這個想法嚇了一跳。
怎麼可能是他呢?他那樣乾淨的人。
可是昨天晚上宿清焉沒有回來。
扶薇猶豫了半晌,輕聲問:“你昨天趕去宿家的時候,可有見到宿清焉。”
“見到了。不過屬下剛趕過去沒多久,姑爺便先走了。”
扶薇轉眸,望向桌上的那盆並蒂蓮。
半上午,宿清焉才回繪雲樓。
他不知扶薇是不是睡著,輕手輕腳推開房門,看見扶薇懶洋洋坐在窗下望著桌上的那株並蒂蓮。
宿清焉清雋的眉眼立刻浮現溫笑,他朝扶薇走過去:“還以為你睡著。”
“你去哪兒了?”扶薇轉眸,面帶微笑地望著宿清焉的眼睛。
向來磊落的他,卻突然目光變得躲閃,甚至心虛地向後退了半步。
扶薇說不清心裡是什麼感覺。若胡鐵柱真的是宿清焉虐殺,難道是錯嗎?當然不是錯。胡鐵柱死了是罪有應得。只是這虐殺之舉若真是宿清焉所為,那麼就是她看走了眼,此人並非表面看上去的那般良善天真。
扶薇掃一眼宿清焉的袖口,站起身朝他走過去。
宿清焉神色有些侷促,將右手負於身後。
扶薇唇畔慢慢浮現一絲暗藏危險的柔笑,她再逼近,伸手摸上宿清焉的手臂,慢慢向下滑去。“郎君袖中藏了什麼?”
宿清焉臉上的尷尬更重,他長長的眼睫低垂,不敢去看扶薇的眼睛。
直到扶薇摸上他的手背,他才有些無奈地鴉睫輕抬望向她。
“薇薇……”只喚了這麼一聲,便又有說不出口。
扶薇握住宿清焉的手腕,將他的右手拉到身前。
黑盒子握在他掌中,他握得用力,骨節發白。
扶薇愣住。
宿清焉無奈地嘆了口氣。“我、我是想著提前備著……我不是……”
我才不是色鬼……
一種荒唐感浮上扶薇心頭,她有幾分苦笑不得,問:“你天還沒亮就進城買這個去了?”
她抬眼,這才發現宿清焉臉頰紅得厲害。
宿清焉移開目光,輕咳一聲,低聲:“今天要去參加許二哥的婚宴。”
扶薇望著宿清焉臉頰上的紅暈,無聲輕嘆。真可笑啊,她居然懷疑他。
這樣乾淨純稚的一個人,明明白白把自己攤開給她看,她居然懷疑他。
扶薇上前一步,輕輕抱住宿清焉。
宿清焉垂眼望著懷裡的人,眸色柔和。他的尷尬稍緩,扶薇在他懷裡抬眸,問:“郎君在等
天黑嗎?”
“才天亮沒多久。”宿清焉握著黑盒子的手更緊。
扶薇捉弄心起(),踮起腳尖湊到宿清焉耳畔(),低語:“昨天晚上措失了一次,今晚可以兩次嗎?”
“薇薇……”宿清焉被她的氣息弄得尷尬又酥癢,他不自覺抬臂想要抱住扶薇。
扶薇卻旋身離開了他的懷抱,她打著哈欠往床榻去,說:“昨晚沒睡好,我要補覺。婚宴我不去了。”
可惜這一日傍晚,扶薇來了月信,一次也沒有了。
傍晚,扶薇偎在宿清焉的懷裡,拉過他的手,扒拉著他修長的手指數數。
“你在數什麼?”宿清焉疑惑問。
“最近四日都不行,若攢到一起,那是五次。”扶薇抬起一雙灩著柔光的眸子望著他,“郎君一夜可以五次嗎?”
宿清焉立刻捂住扶薇的嘴。
他抬眼望向窗外,最後一抹夕陽落於群山後——天黑了。
他放下了手。
夜裡,他會接受扶薇那些突然冒出來的渾話。
扶薇好笑地偎在他胸膛,心想宿清焉這人秩序感可真強,算是扶薇所見過的人之中秩序感最強的人了。
接下來的日子,宿家的院子需要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