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開戰的準備。
“不哦,只是交換姓名而已。”
咔嚓。
是什麼東西碎了,哦,是庵歌姬的戰意,她懵懵的看向對方,什麼意思?
桐原司淺笑安然:“桐原司。”
“冥冥。”
彷彿達成了什麼庵歌姬不知道的共識,身旁的人也開口說了自己的名字。
庵歌姬震驚地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感覺自己不說話,好像也不太禮貌,於是吐出了自己的名字:“…庵歌姬。”
啊啊她們到底是在幹什麼?!
現在這個場面完全和她預想的背道而馳,偏離軌道十萬八千里!
“夏油傑。”黑色半長髮,所以在腦後抓了個小揪的少年還微微鞠了個躬。
一副乖乖好學生的樣子。
庵歌姬:……
誰懂?她此刻的迷茫。
今年剛上班,經驗還不算太充足的年輕的輔助監督也在風中凌亂了。
“我是沖田嶼子!”
輔助監督沖田嶼子也對夏油傑鞠了個躬,小聲說出了自己的名字。
剛才不還是放了狠話,一副劍拔弩張,下一秒就要打起來的氛圍嗎?!
結果畫風突變。
搞得她們都有點手足無措了。
一句話引爆了對面兩人的心態,罪魁禍首桐原司一點自覺都沒有,繼續主導著談話的節奏:
“冥冥小姐,打架什麼的,還是等找到奈奈子再說吧,現在為時尚早,是吧?”
冥冥微笑,表示了贊同,道:“桐原君說的確實不錯。”
她也不是戰鬥狂。
而且總監部給她們下發的任務是【執行枷場奈奈子的死刑】。
如果跟對面這個人打起來的話,屬於節外生枝,可是要多加出場費的。
冥冥可不是什麼“不管途中出了什麼岔子,都要努力完成任務”的熱血人設,她只認錢。
任務難度上升的話,不加錢他可不想幹吶,冥冥在內心嘆息。
話說,在她看來,現在咒術界完全是一副走下坡路的樣子嘛。
咒術界完全是世家的一言堂。
雖然冥冥也是家系咒術師,不過也因此更加懂家系的封建的愚昧。
只顧爭權奪柄,不重視非家系咒術師,遲早會反噬。
野生咒術師要不明珠蒙塵,要不野蠻生長,顯然,眼前的人是後一種。
而這樣的人,也不知道有多少。
於是,她發出出自內心的感嘆——
咒術界,真的要完蛋了吧?
高專畢業之後早點離開比較好,到時候多投資幾家企業,躺著數錢。
桐原司輕描淡寫地問道:“你們知道奈奈子的下落嗎?”
庵歌姬:“……”
……喂!這個問題從你嘴裡問出來,不覺得很荒謬嗎?
雖然我們是沒打起來沒錯,但身份上絕對
是敵人啊,詢問敵方這種敏感的資訊,真的不覺得怪異嗎?!()
沒有哦,殘穢最後的蹤跡在指向這裡之後就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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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讓庵歌姬跌破眼鏡的是,冥小姐還回復了他。
冥冥輕聲道:“枷場奈奈子的目標是不見蹤影的黑田重一。我們也嘗試過根據監控內容推算黑田重一的行動軌跡。不過路上有一段監控丟失,可惜,追蹤失敗了呢。”
庵歌姬:……說了,什麼都說了,而且還說的特別詳細。
兩方真的是敵人嗎?!
桐原司點了點頭,繼續問道:“所以你們來找枷場誠是?”
“詢問關於枷場奈奈子的術式資訊,順便確認枷場誠是否知道她的蹤跡。”
桐原司歪頭:“需要這麼謹慎嗎?”
冥冥的眸光有些意味深長:“桐原君應該也知道枷場奈奈子的術式吧?還是謹慎一些好。”
桐原司擺出了一個無辜的表情,“所以你們現在打算怎麼辦?”
冥冥嘴角扯出笑意:“等枷場奈奈子再次使用術式,一定會留下痕跡。”
“警方不能直接透過黑田重一的手機去定位他的位置嗎?”
“很遺憾,警察在他樓下的垃圾桶裡找到了舊手機。”
桐原司若有所思道:“扔掉了?”
扔掉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