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她才反應過來自己好像說了句不該說的。
“呃,我不是那個意思。”蔣莞連忙解釋:“我的意思是,呃,當時,以前——現在可一點都沒有經驗了!”
關於那些喜歡過謝為的‘經驗’。
賀聞朝眯了眯眼,端起碗來喝了口湯,慢條斯理道:“沒關係,我又沒誤會。”
“真的麼?”蔣莞詫異於醋缸這個難得的好脾氣,但又覺得他平淡的動作莫名讓人寒顫。
“真的。”賀聞朝反問:“你覺得我很小心眼兒?”
“……沒有。”蔣莞為了哄人,口是心非的搖頭。
但到了晚上回到床上,蔣莞才意識到,哄人也是沒用的。
賀聞朝像是憋了一股子氣,親她咬她。
當然也不是真咬,只是輕輕啃噬,酥酥麻麻的感覺更為撩撥。
“唔……你不是說,今晚不那個麼。”蔣莞咬著指關節,悶哼道:“明天要飛去大溪地,十幾個小時呢。”
這是他們決定度蜜月的地方。
在本就是最浪漫的海島上圈出來一塊私人區域,打造一個只有他們兩個人的觀海天堂,前提是得有體力過去。
賀聞朝‘嗯’了聲,密密麻麻的吻卻依舊落在她嫩生生的雪白肩膀上。
他一本正經道:“我沒有做。”
“……”蔣莞無言以對。
的確,他是沒有真刀真槍的‘耕地’,但這樣隔靴搔癢的撩撥,讓她也難受啊。
“可是,可是…”蔣莞眼睛都溼潤了,貓咪一樣的嗚咽,咬著枕巾說不出那些難以啟齒的內容。
“可是什麼?蔣莞,說實話。”賀
() 聞朝慢條斯理地磨她,看起來就像是一個沒得感情的調情機器,唯獨聲音清冷中帶著幾絲壓抑的緊繃:“只要你說,我都會滿足。”
男人的聲音像是誘人的催化劑,蠱惑著蔣莞不自覺說出實話:“可是……我想要。”
她鼻音重重的,聲音像是撒嬌,說完就用細長的手指羞赧的捂住嫣紅的面頰。
都怪他,讓她好色到都顧不上明天要是十幾個小時的飛機會不會腰痠背痛了。
賀聞朝抬了下唇角,聲音依舊冷靜:“你想要,就不能算我破戒。”
“不算,不算,”蔣莞已經被撩撥的受不了,肌膚變粉,亮晶晶的覆著一層汗,主動牽他的手,汗涔涔的與其十指相扣:“是我主動嘛。”
她咬牙說的,因為發現這神經病就在外面故意撩撥,划過來划過去,始終不肯給那一下——
空虛的感覺就像是巨大的怪獸,把蔣莞一點一點吞噬掉了。
所以她當然顧不上面子。
畢竟在賀聞朝面前,他也不需要什麼面子,一貫是最真實的自己。
比如她現在想要,就可以大膽說要。
賀聞朝黑眸微動,拉著蔣莞的手扯到自己腰間,一個用力——
蔣莞毫無防備,暈乎乎的被他拉到上面。
他說:“自己來。”
床第之間他一向強勢,從來都是想怎麼樣就怎麼樣的,這次卻讓她來。
蔣莞咬了咬唇,有種無從下手的感覺。
她在這方面向來是紙老虎,若說‘幫他’還稍微有點經驗,可是別的……確實摸不到頭腦。
但是,不會可以學。
她微微低頭,披散的長髮滑落,託著的一張巴掌小臉有種好學生樣的笨拙,紅潤可愛,無比嬌憨。
賀聞朝盯著她,按捺著,腰腹為了剋制使勁兒繃著,用力到幾乎有些發疼。
蔣莞跪在他腰側的雙腿發抖,一來二去,始終不敢坐下去……
直到賀聞朝把修長的手扣住她的腰身兩側,不耐地催:“快點。”
閉了閉眼,蔣莞心下一橫——然後她就無力的彎身趴在了他的身上。
賀聞朝哭笑不得,伸手拍了拍她:“別懶。”
“真的不行,好酸……”蔣莞聲音都染上黏糊的哭音,手足無措:“你來嘛。”
她不擅長。
“求我。”賀聞朝幾根手指掐住她的下巴,緩緩摩挲那一塊柔滑的面板:“說點我想聽的。”
“嗯,寶貝,朝朝,你很厲害……”蔣莞一點出息沒有,毫不猶豫的狗腿,讚美之詞源源不斷的從紅唇溢位:“幫幫我,求求你了。”
她癢的要命,腳趾都快把床單抓破了。
“不是這些。”賀聞朝眼眸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