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天也一樣。

手術刀是特殊鋼材製作，桃花雖然不常用這種正式的手術刀，但其鋒利程度是可以用來切割生牛皮，現在卻切不進甜甜背後的翅膀。

“這是怎麼回事？”

“哦呵呵，認輸吧，小師妹，無論如何，你都治不好她的。”

玫瑰似乎知道真相，但卻不說，仍然執著於讓桃花認輸，並且放棄鬼醫之名。

齊天瞪了得意的玫瑰一眼，又將目光放在甜甜身上。

現在甜甜臉朝下趴在地上，方便桃花切去她身上的翅膀，不過，手術刀切不動甜甜，甜甜被言靈符控制，似乎覺得在劫難逃，正在哭泣，哀求的目光一直落在玫瑰身上。

“咦？”甜甜對於玫瑰的感情，或者說是依賴，似乎比起齊天預料之中要深許多。

而桃花也皺起眉頭，輕聲呢喃，“帶原者身上異變組織的堅韌超乎想象，人類身上怎麼可能生出這樣的結構組織……”

人類身上怎麼可能……齊天似乎想到了什麼，許多個場景在他腦中一一掠過——

——在小區診所，他曾用一張鎮魔符貼在甜甜身上，符紙雖然燒乾淨了，但甜甜卻沒事……

——南芸說，甜甜和她的父親是一個月前搬來這個小區，又說事情發生之後，甜甜的父親就不見了……

——在幼兒園、在Rh醫院，玫瑰與甜甜相處時，總是感覺甜甜認識玫瑰，現在也一樣，甜甜似乎非常依賴玫瑰……

——此時一般手術刀無法切掉甜甜的翅膀，這或許是證明……

想到這，齊天腦中的疑惑越聚越大，最終脫口而出，“桃花，有沒有可能，甜甜根本不是人類？”

聞言，桃花和玫瑰同時把目光移向齊天。

“如果翅膀不是甜甜的異變組織，甜甜也不是人類，而是那種面板很硬的……其他生物，所以手術刀才無法切開她的翅膀，這樣解釋，是不是比較合理？”齊天小心翼翼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