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偷!”
老頭看著胡亥,咬牙切齒。
胡亥一下子臉黑了:“我說老頭子,我給你面子,你也要自重。”
老頭冷冷道:“我好心請你們吃喝,你們搶我的茶壺和漁網?”
胡亥一頓,直接忽視了漁網和茶壺,抓著吃喝的事,直接懟:“你確定是好心請我們吃喝?那你敢發誓嗎?”
老頭冷笑:“難道你吃的是屎,喝的是尿嗎?”
“你別廢話,你對天發誓,你是好心請我們吃喝,要是帶著壞心,整個村子,都要天打雷劈,遭天譴。”
老頭還是冷笑:“我就問你,你吃沒吃,你吃了死沒死?”
胡亥嘲諷:“還挺難纏,既然你這麼說,那我也不客氣了,我就問你,我們屈尊紆貴來你家裡吃頓飯,帶走幾個禮物怎麼了?就憑我們的身份,是不是給你臉了?你不說高興,居然還哇哇叫?你叫什麼叫?”
老頭怒道:“你們算什麼東西,有什麼身份?”
胡亥道:“我當過皇帝,你祖上曾經也是我麾下子民,見了我都要下跪磕頭,就問你,皇帝貴不貴?”
老頭默然。
胡亥繼續道:“外面那個,可是鄱陽湖君,那是神靈,更是天下水脈之主,你們若是真的供奉了這什麼渾河河神,那麼那個河神都是這湖君的手下,你們說,這湖君貴不貴?”
老頭啞口。
老太太的眼睛都有些發直。
胡亥繼續道:“所以,拿你一個茶壺,一個漁網怎麼了?”
老頭咬牙切齒,突然道:“你們這些高高在上的,就知道欺負我們漁民百姓,你們都該死,該死。”
伴隨著這句話,一股陰冷擴散,覆蓋周邊。
胡亥都感覺有些不舒服。
但很快,它就笑了,站起來,眼神凌厲:“跟你們講道理,你真以為我好說話?寡人可是大秦皇帝,別說什麼生靈子民,就算是非人妖邪,在寡人面前,你也要給寡人老實點,否則,寡人就剮了你。”
說著,胡亥錚地一下抽搐青銅劍,對著老頭就劈下去。
老頭一個躲閃不及,直接被一劍劈成兩半。
老太太見狀,發出淒厲的慘叫,伸手就要爪向胡亥。
胡亥直接一腳踢在了它的胸口,把老太太踢得飛了出去。
隨後,胡亥不管不顧,對著屋內的座椅就是一頓劈砍。
那青銅劍的確厲害,劍光鋒利的不像話,所過之處,都被撕裂。
很快,屋內就一片狼藉。
胡亥又走出去,就看到陳清河在院子中,坐在小馬紮上,手中摸索著一個茶壺,一臉滿足的表情。
胡亥臉黑:“主上,注意一下自己的身份。”
陳清河瞥了一眼胡亥:“我有什麼身份?”
胡亥啞口無言。
人家自己都不在乎的東西,我說出來有啥意義?
“對了,你這青銅劍不錯啊,剛才刀光劍影的,我的魚眼都被你晃的現在有點迷糊,能不能給我看看這把劍?”
陳清河又問。
胡亥一臉不敢相信:“我的東西你也惦記?主上,你把我們帶出弱水盡頭的時候,不是這樣說的?”
陳清河沒好氣地道:“我就說看看,我惦記你什麼了?我付出那麼大的代價,把你們從弱水盡頭撈出來,為的就是幫你們重新崛起,這重要對你們瞭解清楚吧?你要不給就拉倒,小氣樣。”
胡亥嘴角抽搐。
但很快,胡亥就發現了不對勁,它看向院子外面,開口道:“主上,麻煩來了,接下來,需要大打出手了。”
聽到這話,陳清河也看過去,就發現,院子外面,密密麻麻,男女老少,成百上千的人把這裡包圍了。
每個人手中都有一樣東西。
有的提燈,有的拿菜刀,有的拿扁擔,有的提著漁網。
所有人的臉色,都是青綠色的,裹挾著恐怖的陰寒,威壓整個院子。
陳清河站起來,瞟了幾眼,無所畏懼。
祂看向胡亥:“你搞得定嗎?”
胡亥笑了:“寡人劍在手,殺它們如砍雞鴨。”
陳清河道:“能砍得死嗎?”
胡亥沉默片刻,道:“砍不死,除非找到這個鬼村的核心,不過主上,你不是說給我安排嗎?寡人聽主上的。”
陳清河笑了:“說了半天,還是需要我啊,放心,我說話,那是一口唾沫一個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