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和家人團聚好,還是留在鄉下好?”
陳清河目光古怪地看著朱老五。
你還有發達了的兒子?
我記得那你以前說過,你家數代貧農,逃難時家人散了,自己也差點餓死,恰巧被老把式救了,這才活下來。
現在不僅突然有了兒子,還發達了?
額,朱老五,不會是……
陳清河看了看幾個軍伍漢子,又看向朱老五,笑道:“你自己不是給自己找到了留下的理由嗎?還有什麼好睏擾的?”
朱老五心中突然一鬆,覺得也是,自己都找到理由了,我還苦惱什麼?
不過奇了怪了,別人說我不聽。
這個蝦大王一說,我怎麼就覺得放下了?
難道我與它也有緣分?
朱老五上下打量陳清河,這一看,他眼神就怪了。
這站著的姿勢,怎麼越看你越熟悉?
“蝦大王?您認識我們鄱陽湖君嗎?”朱老五突然問。
陳清河道:“聽說過。”
朱老五笑道:“那您覺得我們鄱陽湖君如何?”
“這還需要說?絕對是天底下最牛逼的妖,不,是水神,祂太牛逼了,就是我偶像。”陳清河毫不猶豫地自賣自吹。
朱老五道:“就憑這句話,我請你吃麵。”
“真噠?”
“請坐。”
“好嘞。”
陳清河屁顛屁顛過去。
朱老五挑眉。
像,真像,這賤賤的樣子,走路的樣子,都如同一個莫子刻出來似的。
要不是這蝦腦闊,都以為這是大王的崽了。
但妖類不能用人來衡量。
說不定大王早年玩過蝦呢?
等陳清河坐下,朱老五看向幾個軍伍之人,道:“你們帶著這和尚回去,告訴我兒子,就說我不回去,也不要再派人來,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幾個軍伍漢子不敢反駁,只能領命,然後扛起胖和尚就跑了。
只是,在他們離開面館後。
和他們錯身而過,一個男子走了進來。
陳清河面對門口,就看到了男子,正是那個偷了胖和尚錢包,然後又坑了胖和尚一把的人。
好傢伙,你們是排著隊,拿著愛的號碼牌嗎?
這一個個的往我身前湊。
這讓我很憂慮啊,我這到底算不算暴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