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
“投胎最麻煩,會和如來佛祖一樣,陷入胎中之迷,想要記憶過去,太難了,這是最容易被人控制的時間,尤其是大黑天,祂們絕對會出手對付湖君。”
“如果是重生,那湖君大人現在肯定是最弱小的時候,如同無天佛祖當初一樣,需要某種契機,才能徹底恢復真身。這時候湖君大人就需要幫手,但我們絕對不可以,一動就會暴露。”
聽到這話,一眾都沉默了。
太難了。
不過許江氏卻是淡定。
再難又如何?
比起困難,看不到希望不是更難受嗎?
她斟酌片刻,突然道:“麻姐,我倒是有個主意。”
“怎麼說?”
許江氏笑道:“主動一點,我們主動一點點,這三界就會更主動。”
“那不是加大了湖君暴露的風險?”
許江氏道:“我相信湖君大人,祂不是傻子,動靜越大,祂才會越小心。我們的行為,只會幫到湖君,而且,比起暗中的謀劃,光明正大的尋找,對湖君的安全更有益,畢竟帝君,玉帝,無天佛祖可都欠我們湖君的人情呢,我們光明正大,祂們才能幫的順理成章。”
眾人相互看看,都是若有所思。
許江氏繼續道:“另外,對普通人不要傳開訊息,如果有小道訊息,不否認,不承認,讓民眾自己期待,猜測,也好看看如今的鄱陽湖廣大群眾,對湖君都是什麼態度,讓諦聽那邊幫忙記錄,但凡對湖君大人沒有敬意,對鄱陽湖沒有歸宿感的,想辦法全部弄走,就當借個機會清查內部的蛀蟲了。”
許江氏這輕描淡寫的語氣,讓一眾人和妖神都是頭皮發麻。
又來了。
不得不說,許江氏上任後,是真的鐵血,對外如此,對內更是如此。
哪怕湖君不在,但關於湖君的宣傳也從不少,加強所有人對鄱陽湖君的歸屬感。
這幾個月來,悄無聲息的,已經有好幾百戶人家,陸陸續續的一覺醒來,已經遠在幾千裡之外了,那都是不尊敬湖君的人,許江氏認為他們沒有資格在鄱陽湖生,讓老櫓爺用魚骨船幫忙連夜運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