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陳清河,又看了看那筆還在仙童手裡的十萬功德銅錢。
啥情況?
合著錢給你了,我們啥也沒撈著,錢也沒了?
你這樣,我怎麼回去交代?
“不是,蝦道友,我不是那個意思,投資是肯定還會投資的,但不是你這樣的玩法啊?這麼大的數字,用來打水漂玩,太浪費了,至少,給你的錢,能讓我們看到你的成長。”
青淵當然不樂意,連忙壓下心中的憋屈,耐著性子解釋。
陳清河道:“我不是說了嗎?我用這筆錢,賭更多的錢,輸了,就直接來一次對自身道心的砥礪,這怎麼看都是賺的啊?”
“道友,不是我說你,對於道心的理解,你沒有我深,而道心的強大與否,干係著是否可以繼承鄱陽湖湖君之神位。”陳清河一本正經地解釋。
青淵眨巴眨巴眼睛。
祂不知道如何反駁了。
聽起來,還怪有道理的。
畢竟是當事人,祂的感受是最深的。
再說了,能進步,誰願意躺平啊?
看來,眼前的蝦道友,的確不同尋常,祂就是應運而生,所作所為,皆有祂自己的章法。
否則,誰都可以成為鄱陽湖君了,還輪得到它?
想到這裡,青淵就放寬了心,笑道:“是我道心狹隘了,道友想怎麼做就怎麼做吧,我們永遠支援你。”
陳清河笑道:“這才對,以後我們就是一條船上的同志,我能走多遠,就看你們支援的力度有多大。”
青淵道;“只要道友你願意追逐鄱陽湖君的神位,那我們的支援,是你想象不到的大。”
陳清河道:“既然如此,再給我一萬功德銅錢唄。”
青淵表情一僵。
祂不解地看向陳清河。
陳清河道:“我這十萬都下注了,身上也沒錢了,你給我一萬功德銅錢,修煉用啊,放心,你給多少,我都記在心裡,這些以後都是要還的。”
青淵猶豫了一下,又掏出來一個法寶袋。
“蝦道友,這裡面有兩萬,我就想問,接下來應該不會再大筆大筆的要了吧?”
祂這意思,分明是要堵嘴了。
十尊的功德也不是大風颳來的啊。
就你這樣的造法,道祖都養不起你。
陳清河急忙接過來,眉開眼笑。
“道友真敞亮,我一丈紅記在心裡了,此生絕不負你,否則讓我一丈紅永遠不能成道。”陳清河滿臉感激。
青淵笑了笑,心裡稍微舒服了一些。
不再要錢就行。
否則好不容易從十尊身上薅的一點羊毛,全被你給薅了,那我還不如不找你,這不白忙活嘛。
“這位道友,你是否確定下注十萬功德銅錢在朱元帥身上?”這時候,仙童開口詢問。
陳清河笑道:“確定。”
“這是你的單子,道友小心保管,以後兌獎,憑單據來換。”仙童開口,並且遞給陳清河一張閃爍著玄妙光暈的符紙。
陳清河小心翼翼的收起,這才看向青淵道:“你要不要下個注,跟我買,穩賺不賠。”
青淵微笑:“我要賺錢,只憑腦子,不憑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