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清河的暴起,讓這群人也懵了。
一時間,都不知道反抗。
等陳清河連續捅到了好幾個。
其他人卻都嚇到了,一個個散開。
陳清河也沒有繼續追擊,而是把那個能聊天的抓起來,箍住了他的脖子,這才道:“想死,還是想活。”
飾品男用手捂住腹部,表情猙獰,咬牙道:“殺了我。”
陳清河二話不說,用手摁住飾品男的傷口,使勁揉捏。
飾品男哀嚎慘叫,渾身顫抖,臉都煞白一片。
其他人見了,又是擔心,又不敢刺激,只能包圍,怒視。
陳清河道:“想死,還是想活。”
“殺了我。”
飾品男依舊兇戾,完全不在乎自己的樣子。
陳清河眯起眼睛。
真的兇殘啊,不怕死?
這就麻煩了啊。
陳清河沉默片刻,道:“既然這樣,那我只能殺了你們,再去你們的部落,把你們的親人全部殺了。”
陳清河說的兇狠。
飾品男頓時沉默了。
看到他終於有服軟的跡象。
陳清河繼續道:“所以,現在可以好好談了嗎?”
飾品男直接道:“虎,我們的。”
陳清河氣笑了:“憑什麼是你們的?如果你們這樣的部落,都是這樣的人,那你們還真沒有存在的必要。”
陳清河是真的生氣。
不管對人,還是對其他生靈。
他不怕有貪婪的存在,畢竟心靈就是這樣,七情六慾,避免不了。
但如果貪婪到不要臉,死不悔改,毫無敬畏的地步。
那這樣的,不管是人,還是非人,陳清河都覺得不適合存在,甚至死後魂魄都不改,還是這個樣子,那最好別投胎了,浪費資源。
飾品男依然堅決:“虎,我們的。”
陳清河氣的就要再摁他的傷口。
就在這時候,一道蒼老的聲音響起:“住手。”
這聽起來就熟練多了,是漢語,略有些北地口音。
仔細看去,卻是一個老嫗,一身乞丐風的黑袍,手中還拿著一根柺杖,臉上畫的黑黑紅紅的東西。
陳清河看向老嫗,面無表情。
老嫗走過來後。
那些原本戒備陳清河的人,急忙都避開,恭恭敬敬地行禮。
老嫗沒管這些人,而是看向陳清河,略微彎腰後,道:“卡塔族祭祀,見過先生。”
陳清河笑道:“不用這麼客氣,有話直接說。”
老嫗道:“先生,您可能有點誤會,我們尋找神虎後裔,並沒有殺它的意思,只是想要迎回部落,作為供奉。”
陳清河嗤笑:“你猜我信不信?”
老嫗道:“老身若是欺騙你,就讓崑崙山神母降下神罰,讓老身死無全屍。”
陳清河正要繼續說什麼,突然頓住,看向老嫗道:“你說這裡是崑崙?”
老嫗也愣住:“先生不知道?”
陳清河臉黑,忍不住抬頭:“王母姐姐,你不會也在偷看我吧?”
天色晴朗,沒有反應。
我去。
剛才我赤裸身體,躺在石頭上,豈不是被看光光了?
該死啊。
聯合起來欺負我?
老天爸爸!
你看祂們啊。
陳清河悲憤地呼喚。
依舊是天色晴朗,沒有反應。
陳清河表情僵硬。
片刻後,他緩和了表情,放開了懷中的男子,看向了老嫗,笑道:“來,細說。”
老嫗原本茫然地看著陳清河表演,突然陳清河溫柔下來,她都有些莫名其妙。
但好歹放開人,能好好說話就行。
同時她也鬆口氣。
今天部落的阿良帶人出來尋找神虎後裔的時候,她就心神不安,卜卦了幾次,此次是兇卦,嚇得不輕,果斷出來尋找。
好玄沒來遲。
吩咐幾個人照看受傷的。
老嫗跟著陳清河走到了一旁,在石頭上坐下來。
陳清河問道:“這裡是崑崙山?你嘴裡的神母是西王母嗎?”
老嫗點頭:“外界都是如此尊稱,我們稱呼不一樣。”
陳清河道:“你見過祂嗎?”
老嫗嚇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