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山,高塔。
無天佛祖一直在關注陳清河。
看到陳清河的所作所為,嘴角的微笑,就沒有收斂過。
在祂旁邊,黑袍護法卻是忍不住道:“主上,祂這麼做,屬下覺得,往後謀劃與曾經的神佛,也並無區別啊!”
無天佛祖瞥了一眼黑袍護法,沒回答,但是那眼神讓黑袍護法很忐忑。
無天佛祖道:“如果你能夠放下架子,時常觀察這位鄱陽湖君,有不懂之處,可以虛心請教,我相信,你就不會再說出現在的話。
黑袍護法想哭。
主上啊,你以前都是會耐心地給我解釋,教導我的。
現在卻是讓我跟別人學習?
無天佛祖卻是沒有管黑袍護法,而是再次轉移目光,看向了老把式種田的王八寨那邊。
當然,祂看的不是老把式。
人道聖人之路,祂不會插手。
人道也不會任由祂干涉,必然會有反噬,這不划算。
無天佛祖看的是王八寨上空,那一片虛無空間。
這裡,躲著很多大佬。
祂們在看我的戲,在把我當成棋子。
可天地這盤大棋,誰又不是棋子?
你把我當棋子,我把你當棄子。
且看誰的手段更高了。
而這時候,這一片空間內,一眾大佬,也都沉默無言。
陳清河的所作所為,讓所有大佬心中都有些忐忑了。
這小子,忽悠神佛不說,妖魔也被祂忽悠的一愣一愣。
看那群妖王魔頭,跟打了雞血似的。
難不成,這天庭,換妖魔去做,也能做的和神仙一樣好?
那它們還算是妖魔嗎?
“這小子,這是不想讓我回去了啊!”玉帝看到陳清河的所作所為,氣的牙癢癢。
道祖反而微笑:“陛下若是覺得不甘心,可以離開的,振臂一呼,神仙響應奪回天庭,其實不難。”
玉帝默然。
那不就是入局了?
變成了我和無天佛祖打生打死。
到時候,我就是你們眼中的猴子了吧。
這可不行。
然後玉帝看向道祖:“道祖,你就不擔心嗎?這條魚,實在過於奇特,祂如今行為,就是個攪屎棍。”
道祖道:“這才是大劫應該有的樣子,更是三界眾生,各展本事,相互比拼,百花爭豔的大爭之世,若是什麼都按照預定的結局去,那所謂大劫,不過就是遊戲,這樣的遊戲,天道不認可的。”
玉帝有些不滿。
自己當了老大,當然希望一切都是遊戲的模式,而不是這樣不可控的狀態。
所以玉帝繼續道:“那佛祖呢?祂有什麼安排?我只是回不去,祂若是沉淪下去,那才叫慘。”
道祖微笑:“你猜。”
玉帝頓了頓拿起一壺仙釀,一飲而盡。
都這時候了,還猜?小孩子呢?
祂氣呼呼的模樣,就連觀眾席上都看的清清楚楚。
不遠處,西王母,酆都帝君,看的津津有味。
西王母心湖傳音道:“你說玉帝是裝的,還是裝的?”
酆都帝君回道:“論演技,三界無出其右者。”
“那就說,玉帝其實也有安排啊,這傢伙,看似在天庭當個光桿玉帝,但我一直覺得這樣不對勁,總覺得天庭不該這麼簡單。”
酆都帝君道:“比起祂,我更喜歡當年的妖帝,很簡單,不服就打,沒有祂這麼多花花腸子。”
西王母道:“那道友呢?幽冥你就真的不管啊?”
酆都帝君笑道:“我聽說斬龍人被你趕出崑崙山了,但是祂在人間,沒有顯山露水,道友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你告訴我祂幹什麼去了,我暗中照拂一二。”
西王母微笑:“我讓祂去人間找媳婦生孩子了,你怎麼幫?去傳授點經驗嗎?”
酆都帝君也笑:“這種事,你找冥河準沒錯,祂們一族,最擅長生娃了。”
西王母道:“我和冥河不熟。”
“那真是遺憾。”
然後倆各自轉身,喝茶的喝茶,嗑瓜子的嗑瓜子。
天庭。
透過了陳清河的一段諄諄教導,苦口婆心的勸說。
這一群妖王魔頭散修,彷彿找到了前進的道路,一個個熱血沸騰,幹勁滿滿。
先是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