鄱陽湖一片熱鬧的時候。
陳清河也離開了天庭。
第二站。
陳清河去了地府。
看到陳清河的動向。
不僅無天佛祖。
玉帝,道祖,西王母,酆都帝君,都認真關注。
這小子是無事不登三寶殿。
祂去地府,指定沒好事。
此刻。
陳清河就這麼破開幽冥,然後優哉遊哉的往地府去。
一路來到黑白無常的居所。
到了一看,大門緊閉。
敲了敲門。
片刻後,一個鬼僕開門,臉很陌生。
陳清河直接問:“黑白無常在家嗎?”
“滾蛋,什麼黑白無常,你怕不是沒腦子吧,如今這地府,可是咱無天爺爺的地盤,這裡現在是咱家鐵鉤鬼王的私宅。”那鬼僕立馬呵斥,罵咧,還上下打量陳清河,眼中帶著異色。
似乎在判斷陳清河的身份,能不能撈點好處。
陳清河也不管,繼續問:“黑白無常哪去了?”
“嘿,那些仗勢欺人,除了好事,什麼都乾的狗東西,當然是上刀山,下火海,打入十八層地獄了。怎麼著,你小子不會是黑白無常的同夥吧?”
那鬼僕說著,悄悄開啟了門,做出準備摁住陳清河的動作。
陳清河見了,臉上露出驚恐,急忙轉身就跑。
鬼僕頓時眼睛一亮:“嘿,還真是同夥,好傢伙,風水輪流轉,今兒也輪到我綠頭鬼發達了,小子,你別跑。”
說著,它就追了上去。
陳清河看似瘋狂的跑,實則就怎麼也甩不掉那個鬼僕。
鬼僕突然看到有一群鬼兵出現,正在巡邏,看起來很散漫,還手欠地撩撥一下道路上的大閨女小媳婦。
當即鬼僕道:“將軍,將軍,這傢伙是黑白無常的同夥,快抓住它。”
原本散漫的那些鬼兵,立馬眼睛一亮,一個個眼睛發光地看向了陳清河,然後一窩蜂的衝過去。
陳清河用王八拳亂打,道:“別過來,我是無天佛祖的兄弟,我是副佛祖,誰敢動我,誰就倒黴。”
“嘿,好小子,膽敢冒犯無天爺爺,你這是死罪,抓住它,給我抓住它。”那帶頭的鬼將,頓時大喜。
陳清河反抗幾下,終於被兩個鬼兵給扣住了,摁在地上起不來。
鬼將得意道;“今兒爺運氣好啊,出來溜達,還能撿個大功勞。”
陳清河怒道:“你知道我是誰嗎?你敢這麼對我,你死了,你的老大也死定了。”
“還嘴硬,給我帶走。”
“哎,將軍,我呢,我也有份啊,是我先發現它的。”那鬼僕急忙過來。
鬼將眯起眼睛,上下打量一眼,問道:“你是誰家的?”
鬼僕連忙道:“小的是鐵鉤鬼王的門房。”
“喲,那這功勞,必須有兄弟你一份。”鬼將立馬換了個臉,笑著開口。
鬼僕道:“多謝將軍。”
“走,一起去衙門,哦,不對,應該是去判官殿,嗨,這嘴,就是改不過來。”那鬼將拍了拍自己的嘴。
鬼僕笑道:“等將軍以後做了判官,把它改成衙門,不也順理成章嘛,怎麼叫,都是將軍您的地盤。”
“哈哈哈哈哈,不錯不錯,你小子挺會哄人開心啊,給鐵鉤鬼王當門房可惜了,你最少也該是個總管才對。”
“嗨,將軍抬舉了。”
花花轎子,鬼抬鬼。
就這麼相互商業互吹,一行直奔判官殿。
到了這裡。
被扣押的陳清河就看到,高臺上一個身穿判官服,留著八字鬍的矮冬瓜,正躺在一個豐滿女人的懷中,而女人坐在判官座位上,兩個肆無忌憚的卿卿我我。
鬼將過來後,抱拳道:“頭兒。”
“嗯?你叫我什麼?”那矮冬瓜一下子扭過頭,怒視鬼將,一雙眼睛,兇厲無比。
鬼將面色一白,急忙跪在地上:“屬下知錯,是判官大人。”
矮冬瓜冷哼道:“有什麼事嗎?”
鬼將急忙道:“屬下抓了一個黑白無常的同夥。”
“這等小事,也來煩我?”矮冬瓜又瞪眼。
鬼將道:“它自稱是無天爺爺的兄弟,膽大包天。”
“無天爺爺又是什麼玩意?”矮冬瓜下意識詢問。
鬼將一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