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一步成了，就往那邊發展。”

玉帝一頓，突然問道：“你告訴我，先前沒有發現飛地的時候，你是不是想死？”

陳清河瞪大眼睛：“說什麼呢？好好的誰想死啊？”

玉帝不管，只是瞪視祂。

陳清河干笑：“真的，沒想死，只是有時候，需要做出一些犧牲而已，作為帶頭搞這個工程的，我不犧牲誰犧牲？”

玉帝氣笑了：“你這一條破黑魚，身上有幾兩骨頭？還一些犧牲，你怎麼不看看，現在拋開水脈帝君這個身份，你還剩下什麼？妖不妖，鬼不鬼，酆都帝君是沒說，但我也知道，祂那邊也在給你準備一個後手，能夠讓你輪迴再世，可你現在剩下的東西，怎麼經得起輪迴？”

陳清河一臉激動：“帝君哥哥真好。”

“覺得我好？那你把你壓箱底的東西交給我？”酆都帝君說。

陳清河眨巴眨巴眼睛：“壓箱底？我這在你們面前，那是清清白白，一覽無遺啊，我有什麼壓箱底？”

酆都帝君冷笑：“你不交沒關係，反正回頭你遇到麻煩了，你要想犧牲自己，我們幾個，會搶在你前面堵上去，倒要看看，號稱黑心魚的水脈帝君，會不會為幾個沒什麼血脈關係的哥哥姐姐們心疼。”

陳清河一下子懵了。

還能這麼來？

看了看帝君，又看看玉帝和西王母。

陳清河心中有些無法抑制的感動，也有些哭笑不得：“你們這不是胡鬧嘛，三界缺了誰，都不能缺了你們啊。”

“不，三界誰都可以缺，就是不能缺了你，否則這三界，早晚完蛋，我說的，不服來辯。”玉帝淡然回答。

“我……”

“別你你了，老爺們一個，怎麼娘們唧唧的，這也不是黑心魚的作風啊？可別讓我這個女子看不起。”西王母直接打斷。

陳清河一下子沉默了。

好一會兒後，陳清河道：“不瞞幾位哥哥姐姐，我還有一道人魂。”

“啥？你還是個人？”玉帝一下子驚了，不敢相信地看著陳清河。

陳清河：？？？

這話怎麼越聽越不對味。

“人魂？”西王母也是嘖嘖稱奇的表情。

陳清河道：“我這道……”

“別說。”酆都帝君突然打斷。

陳清河愣住。

酆都帝君道：“我們知道你有什麼就行了，但既然是你的壓箱底，肯定有祂存在的意義，既然你叫了我一聲哥哥，那麼我只希望你記住，如果遇到了必須捨棄的時候，你可以捨棄一切，哪怕水脈帝君也可以不要，但這道人魂，別丟了。”

玉帝反應過來：“沒錯，只要人還在，就有希望。”

西王母也笑：“我很想看看，你以後變成人的樣子。”

陳清河抿抿嘴，突然道：“哥哥姐姐，我還有個事，能不能借我點功德銅錢。”

“嗯？你沒錢了？”酆都帝君愕然，這小子撈錢的手段很多，前幾次可是從無天手裡還有祖鳳手裡都撈了一大筆。

“不是啊，我有。”

“那你還找我們借錢？”

“我的錢有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