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元鳳過來求幫助的,我們這裡,也就是元鳳和土地神最熟悉,祂們以前還好過的。”大鬍子門神急忙推卸責任。
“對對對,我們和土地神不熟悉的,就是一個地方當神,面熟而已,算不上朋友,真的。”
“我也是,我甚至和祂還有仇,祂搶過我的生意啊。”
眾地只神靈,七嘴八舌地反駁辯解。
而被說和土地神有關係的元鳳,面色發白,急忙道:“上仙,奴家和土地神是清白的,奴家自始至終,都沒有對祂有過什麼男女之情,關係,也只是點頭之交而已啊。”
陳清河看向元鳳,冷笑道:“元鳳?你這名字起的很大氣啊?誰給你的膽子,敢用這樣的名字?”
元鳳瑟瑟發抖,驚恐道;“上仙,並非奴家故意取得,而是奴家生前的名字叫白元鳳,機緣巧合成了床婆,奴家只是地方縣城的小小床婆,神名也無,只能使用生前的名字,並非故意使用。”
“呵,你爹媽還真會起名字。”陳清河嘲諷。
元鳳只是賠笑,不敢反駁。
陳清河環視一圈,道:“這麼說,你們和這個土地神什麼關係也沒有了?”
一眾地只神靈都是急忙點頭,各種表態,就差賭咒發誓了。
陳清河突然大笑起來,笑聲中,第二個進來的書生消失不見。
而陳清河也換了容貌,換上了水脈帝君神裝。
一瞬間,原本威壓土地廟的氣勢,變成了溫和的光芒,讓一眾地只神靈都蒙圈了,腦子轉不過來。
“不錯,看來地府方面對你的調查並無錯誤,你在職期間,從不結黨營私,也沒有辜負神位,興盛之時,沒有變心,衰敗之後,沒有改志,當真是地屬。”
陳清河看向了蒙圈的土地神,直接一揮手,一道神光加持在土地神身上。
霎那間,原本有些虛弱的土地神,就變了模樣。
原本蒼老的面容,年輕了很多,雖然還是白髮,卻已經是鶴髮童顏的模樣。
略微佝僂的身體,也變得強壯許多。
土地神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也知道自己遇到了天大的機緣,果斷跪下磕頭:“小神明德,拜謝上神。”
陳清河微笑:“吾乃天地水脈帝君,陳清河。”
土地神頓時大驚。
這就是那威震三界,有黑心魚之稱的清河帝君!
我,我居然能遇到這般大佬,還被祂賜予了榮光?
土地神激動的渾身打擺子,連忙再次拜見帝君。
陳清河道:“鑑於你在位期間,功績不小,現在收回你土地神的神位,你去地府,那邊會為你重新安排,也希望你以後,再接再厲,為天地立心,為生民立命。”
土地神道:“謹遵帝君法旨,小神必然不負神恩。”
“很好。”陳清河微笑頷首,然後金光一閃,消失不見。
土地神依然叩拜不起,激動的老淚縱橫。
兢兢業業,求真務實,果然天不負我。
當年老師教導之言,實在是金玉良言啊。
而其他地只神靈,全部都陷於震撼之中,久久無言。
然而很快,第一道聲音響起。
“明德哥哥,妹妹恭喜你晉升,真是太開心了,不如小妹做東,到小妹家中小酌幾杯如何?”那床婆元鳳,一臉期待地看向土地神。
土地神站起來,笑了:“點頭之交,就沒必要喝酒了,諸位神友,我還需要收拾收拾,就要趕去地府,時間緊,就不招待諸位了。”
一時間,一眾地只神靈,神色複雜,幾多懊悔,唯有自知。
畢竟晉升就算了,居然得到一位帝君親口封正,那是何等榮耀,未來必然前途無量啊。
都是多年老朋友。
關鍵時候,我們居然主動放棄了這樣的一個大粗腿?
這是何等的損失?
而且,就只差這片刻功夫啊。
蒼天不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