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法星。
從酒樓出來後,陳清河就以術法神通,凝聚了一條長達萬米的巨大橫幅,懸浮在星球之外。
橫幅上面,用混沌通用語言,寫了一行字。
“有人說,我陳清河走不出無法星,今天,我就在無法星外侯著,看誰來讓我走不掉。”
也沒指名道姓,更沒有說什麼狠話。
但就是這樣一句話,最打臉了。
要知道,威脅陳清河的,可是朱厭老祖的親侄兒啊。
在人家的地盤上挑釁,反駁,還說不走。
陳清河多逗留一會兒,就是多打一個巴掌。
所以。
很快,整個無法星都被驚動了。
各方大城中,都有各種議論。
有一些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更是親臨現場看熱鬧。
一處建築內。
先前撩撥陳清河的年輕人,這會兒面色難看至極。
祂沒想到,那個傻女人居然又去找陳清河了。
這女人腦子是不是有病?
你先遇到一個假的陳清河,嚇跑了也就罷了。
現在還不依不饒,還真就纏上了?
一下子送出十朵功德之花。
這個陳清河,你家是開功德之花礦的嗎?
但是現在,祂很為難。
熬鎮域的來歷。
祂一清二楚。
甚至,祂對於敖鎮域也有一些想法,各種奉承,也送過禮物。
只是沒有陳清河這麼大方罷了。
可是面對自己這近在咫尺的陪伴,祂不認可,只喜歡那個虛無縹緲的陳清河。
這讓年輕人心中不知道多麼憋屈,多麼憤恨。
而現在鬧成了這樣。
年輕人必須想辦法找回場子。
否則自己哪裡還有臉面繼續留在混亂領域。
即便在混沌領域,自己也抬不起頭來。
看著虛空外,那赤裸裸的橫幅。
還有諸多圍觀者。
甚至年輕人都覺得,自己的幾個追隨者,雖然都低著頭,但也忍不住想著,祂們是不是也在心中嘲諷自己?
這越想越氣。
年輕人忍不住道:“老祖,我只打那個陳清河,可以嗎?”
“不可以。”朱厭老祖的聲音冷漠,反駁沒有餘地。
“為什麼?我們才是一家人。”年輕人氣急敗壞。
朱厭老祖冷笑:“我覺得是,你才是家人,我不覺得,那你也可以是外人。”
年輕人頓時面色一白,不敢相信,以往對自己寵愛有加,有求必應,直言自己必然是朱厭一族未來的擔當的老祖。
現在卻說出這麼冰冷的話?
老祖,我們才是血脈相連的親人吶。
我更是朱厭一族的天驕,未來朱厭一族的驕傲。
你怎麼可以幫著外人,踐踏自家天驕的自尊?
“老祖,那我怎麼辦?”年輕人委屈地問。
朱厭老祖毫不猶豫;“去道歉,求取祂的原諒,尤其是鎮域,你不能惹祂不開心,如果祂不開心,你以後都不用開心了。”
年輕人面色直接煞白,身體搖搖欲墜。
這一場為了洩憤的行為,只是開個頭,自己就輸了?
而且毫無反轉的機會。
祂雙拳緊握,咬牙切齒,悲苦至極。
突然,年輕人道:“老祖,按照混亂領域的規矩,我可以要求做一件事。”
嗯?
朱厭老祖的聲音一下子凝重起來。
“你敢忤逆吾?”
“老祖,朱厭一族,可殺,不可辱,即便是死,我也要和那個陳清河一起死,絕不會給我族留下汙名,讓人嗤笑。”
年輕人似乎做好了決定,眼神決絕。
朱厭老祖沉默了。
片刻後。
無法星外。
陳清河,猴哥,龍角小姑娘正在閒聊。
突然,朱厭老祖的聲音響起。
“陳清河,朱十七要求與你進入混亂之地決鬥,你可敢答應?”
陳清河一愣。
龍角小姑娘就急眼了,急忙道;“這不是欺負人嘛?朱十七都是不朽了,清河哥哥才不滅,這差了一個大境界呢。”
朱厭老祖道:“混亂之地是我朱厭一族守護的禁地,傳說是上個紀元留下,其中有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