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慶,而不是這個許江氏。
如果許江氏親自謀劃,只怕那個許遠早就死了,自己也不可能得知,自己的被砍頭和許慶一家有什麼關係。
“既然我兒有了主意,為孃的,就不多說了,吃飯了沒?娘給你做飯去。”
許猛搖頭。
許江氏就笑著轉身離開,去了廚房。
許猛看許江氏走了,就直接去了她的臥室,找到了許江氏的珠寶盒,開啟後,又翻開一層蓋子,最下面還有一層,裡面有兩樣東西,一個是珍珠一樣的丹丸,一個是一封書信,上面寫著,我兒親啟。
許猛也沒有著急拆看,就把珠寶盒恢復了原樣,又放好了。
然後他假裝沒來過一樣,回了自己住的臥室。
而許猛卻不知道,這一切,都被站在窗戶外的許江氏,透過一個窗戶小孔,看的一清二楚。
等許猛離開後。
許江氏這才轉過身,繼續去了廚房。
陳清河躲在陰暗處,看著許江氏的一舉一動,一手捏下巴上的鬍子,一手托住另外一隻手。
他一臉服氣。
這樣的女人,是怎麼看上許慶這樣的廢物的?
做事不行,沒有才幹,還野心勃勃。
正想著呢。
突然陳清河聽到有人呼喚自己。
想了想,陳清河化作妖風,來到了許猛的臥室內。
他正在輕輕呼喚:“大王,大王在嗎大王?”
陳清河沉吟片刻,浮現真身。
看到他,許猛嚇了一跳,退後了幾步,驚恐道:“你是誰呀?”
陳清河這才想起,自己現在是判官形象。
當即陳清河道:“是我。”
聽到熟悉的聲音,許猛一臉懵逼。
陳清河也沒解釋,而是脫下了鬼狐畫皮,恢復了原來的樣子。
許猛見了,一臉驚奇,還有些躍躍欲試。
陳清河沒搭理他的眼神,直接道:“你叫我來幹什麼?”
“大王,你是不是一直都跟著我,在保護我?”許猛開心地問道。
陳清河翻白眼:“我閒的?也就是今天才來,還看到你偷你娘東西。”
許猛努嘴:“這樣啊,我還以為我在大王的心裡,地位不一樣你呢。”
陳清河淡定道:“那是你想多了,除了更搗蛋一些,你和其他孩子沒啥區別。”
“那還是有的嘛。”許猛一臉得意。
陳清河臉黑:“叫我出來,就是為了扯淡?沒事我走了,見你就煩。”
“哎哎哎,彆著急走啊,這個給你。”
許猛連忙攔截,然後遞過去一個珍珠一樣的丹丸。
陳清河一愣。
許猛就笑道:“這可是個寶貝,是仙丹,能讓人變聰明的,我覺得我已經不能再聰明瞭,所以送給大王,你不會嫌棄吧?”
陳清河道:“你打算用這個,化解我和你爹之間的恩怨嗎?”
許猛搖頭;“這是我的心意,和我爹沒關係,而且,化解不了的,我爹沒救了,我也不打算做什麼,我以後要用自己的方式,為許家光宗耀祖,我覺得我能行。”
說著,他忍不住笑出來,咧嘴笑。
陳清河默然看著他。
這小子,看似笑的開心,但眼中的淚水,忍不住的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