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想聽他在這裡浪費時間,他的時間就是流水,那就是金錢,這個臭小子一天才有幾個錢,在自己面前擺上譜了。
他當初出來的時候混的,這孩子還不知道在哪呢,不過就是有了幾個錢在這裡擺什麼門子。
黃益宗站在那裡略顯尷尬,他吃完了?他看著站在自己面前讓自己出醜的幾個不爭氣的兄弟,上去給了一人一個大嘴巴。
“真是我的好兄弟啊,快滾!”黃益宗咬牙切齒看著這幾個不中用的廢物恨不得踹死他們。
黃益宗坐在椅子上看著眼前的食物沒了興趣,狠狠的切著牛排,把所有的怨氣都撒在了牛排身上。
“看什麼看?還不快滾?”
黃益宗被這幾個人氣的不行,把自己的刀叉狠狠的擺在了桌子上,辦事不行吃飯不行,幹什麼什麼不行還有臉在自己面前站著。
賭場的流水一天能有上百萬,對方是這裡的老顧客,錢像是大風颳來的一樣在這裡使勁的砸,當然會給他一個滿意的折扣,畢竟那天他可不在這裡,要是出了什麼事情的話,他也是不負責的。
冤大頭誰不想上去薅羊毛,梁笑棠正愁著下一個貧困鄉村去哪裡,會不會沒有時間呢,這不是趕上了嗎?
梁笑棠美滋滋的走到了賭場裡面,對方的來歷讓他大吃一驚,這個人確實是老顧客,劉壑這個該死的傢伙,怎麼不說清楚對面的人是從前的賭王啊帥?
“賀先生,不知您大駕光臨,屬晚輩不知禮數,竟然讓您在這裡等了這麼久。”
賀新的臉色不好看,想必是賀朝瓊在自己這裡受了委屈,來這裡討債的吧。
“過些陣子我打算舉辦一個活動,想租你這裡的場地,來和你商量一下時間。”
好嘛,這賀新根本就沒打算和自己說,不過就是來這裡通知自己一聲而已,什麼時間人家說了他就得接受,這不是道德綁架嗎?
“來吧,我們去會議室,這裡人多口雜的,萬一我要是聽漏了一個細節。”
“走吧。”
賀新聽到這句話轉身就離開了,一點都沒有給梁笑棠面子,他尷尬的笑了笑,這裡的佈局看來賀新比自己還要熟悉,那他就前面走好了。
不出他所料,賀新繞了一圈都沒有找到地方,原來會議室在頂樓,雖然空間小了一點,他們開會到是足夠。
“那時間就定在下個月十五號吧,這個時間也比較容易記得住,我們還有時間在這裡好好的準備一下。”
如果要是下個月十五號的話,他有時間出去做善事,賀新也有時間在這裡好好準備。
賀新皺了皺眉,他不滿意這個結果,“下個月十號,我打算租賃三天,你開個價吧。”
賀新是長輩,是賀朝瓊的爸爸,是前輩!
他的錢他怎麼好意思賺?
“我們之間提錢,太俗了,我免費租給你。”梁笑棠豪氣的大手一揮,三天起碼有幾百萬,他的心在滴血!
梁笑棠表面假裝微笑,這個時候要是還不懂得討好一下賀新,賀朝瓊那面就更不用想了,生存法則之討好老丈人。
“不用,你開原價就可以。”
梁笑棠比了一個三,既然他說的這麼痛快以後在必得地方給他行個方便好了。
賀新知道這個手勢什麼意思,有點面露難色,有點後悔當時為什麼自己說出來這樣的話。
最後他們還是以三百萬這個價格成交,皆大歡喜的成交。
梁笑棠拿到錢的時候還是美滋滋的,他後來意識到他們一天喝的酒就價值不菲,算了,今天警察局告訴他許進衡的最終通牒。
執行死刑,他現在沒有一點價值不說,在警察局裡還浪費糧食,就這樣他也是每天都過著提心吊膽的,他不知道哪天會死,日復一日的煎熬,他是時候出發了。
許進衡離開的時候寫了一封信,交代了所有的犯罪經過,還有自己的人生經歷,梁笑棠也不能給他寫成一本書。
難不成叫犯罪的一生?還是叫邪惡的開始?
梁笑棠承認他沒有那麼偉大,這也是生活的殘酷,他要是連這一關都挺不住的話,或許他就要印上永遠都磨滅不掉的烙印。
江雪兒沒來看他,說是場面太血腥他會承受不住的,說到底還是親戚,隔著一層的,梁笑棠不能生拉硬拽的把人家弄來。
他沒辦法給許進衡完成這個遺願,他不怨恨梁笑棠,他今天混撐成這樣都是自己咎由自取,怨不得他人。
最後的墓地梁笑棠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