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覺得自己彷彿是在做夢,兩眼一閉再一次的昏倒了過去,顯然是在這個時候被嚇暈。
大概還以為自己還在做夢吧,做的還是一個噩夢。
“怎麼回事?這人怎麼暈了,過去趕快趕快叫醫生過來看看。”審訊的人在這個時候也是看到了老大暈了,過去趕忙叫了一聲,生怕出什麼事。
而在確定了人沒什麼事,大概只是驚嚇過度,或者是酒還沒有醒等之類的原因,導致人再次昏了過去之後才總算放下心。
老大的昏倒總不可能是一直這樣昏著的,最開始是沒反應過來,但人總有甦醒的時候,等到老大甦醒了,這才真真正正的意識到了現實意識到自己似乎是在不知不覺當中被抓到了警局來。
而面對審訊的人所提的各種問題,老大也是開始裝瘋賣傻起來了。
畢竟雖然說對於這件事情依然還是茫然的很,但老大卻非常清楚他們當時並沒有做什麼直接被打了個正著的事,所以對於萬事是絕不可能會承認的,如果真的承認了的話,那這才叫做不打自招。
“警官大哥,我是真的不明白你到底在說什麼什麼製造廠,我一無所知啊,我就是一個普通的良好公民。”
“狡辯什麼?我們要不是有了十足的證據怎麼可能能過來抓你呢?”
警察看著男人一副奸詐的表情對他冷哼一聲,所有人都來這裡含著淚的人都說自己沒有錯,沒有錯的人能出現在這裡嗎?
“我可以只是一個老實人,不信的話你可以問我們這裡的人我怎麼可能會犯這樣的錯誤呢,我怎麼可能知法犯法呢你說是吧,警官。”
男人妄想從自己的口袋裡面掏出一根菸遞給警察,但是警察可是一個秉公執法的人,怎麼可能會收他的東西?
“你不要放你自己口袋了,你們身上所有東西都已經被收走了。”
儘管沒有表現的和男人說著,他現在早就不是燙手的鱔魚的製造者了,沒有了往日的威嚴,看看這個人到時候在監獄裡面怎麼活?
“直接槍斃吧,沒有什麼好說的了。”
“還不能直接槍斃我現在掌握的資訊一點都不多,再加上你下把人都全都抓走了,有一些重要的訊息我還是沒有得到,我可能只有他和這個人聯絡,他的背後製造出這麼多燙手的山芋,那就再查一查,可能還會更大的魚出現了。”
梁笑棠看著在審訊室裡的老大,他覺得這件事情還不如這樣就算了,他背後的勢力肯定不遠遠只有這些可能還會有一些什麼認知的東西,就像個女人,他竟然能夠什麼都不知情,跟他這麼多年。
“更大的魚?倒也是這件事情肯定比我們更清楚,你要是想繼續調查的話,我可以給你派幾個人手。”
兩個人交談之後,梁笑棠走出了警察局,他們要告訴對方自己的真實身份,但是一同而來的,還有韓路這個人。
“你怎麼出來了?你不是和他們是一夥兒嗎?你現在出來豈不是也是你跟我說過,你是一個警察,我自己沒有相信而已。”
梁笑棠看著坐在門口抽菸的韓路,看著她看向自己的眼神,對他笑著說。
“當你望向深淵的時候,深淵也同樣在望著你,你不相信我也是正常的,畢竟身處險境的人,看著自己周圍的人覺的都是壞人。”
韓路站起來拍了拍自己的手,把自己屁股上的灰擦掉了,他看上去很疲憊了,梁笑棠彷彿是一副滿不在意的樣子,拍了拍的肩膀,回到了車裡。
“說說你的計劃吧,既然現在大家都知道自己的身份了,想必對下一步的計劃是有所準備了吧?要是不想讓他們發現的話,我們兩個就好好打好配合,我是這裡的老人了。”
韓路在這裡面潛伏了很多年,據他所說,他最開始進來的時候是這樣子的。
韓路是被人騙去那裡的,因為那個時候的韓路為了潛伏計劃,他去當了別人的保鏢,但是那個僱主前段時間不幸去世了,他也是有點傷感的情感在的。
但是正好那個去世的人是一個大佬,所以它經常出現的大佬身邊保護著她,也被人發現了,他不可能是一個積極無名的人。
那個時候老大正好在四處尋找著他的身邊人,她應該選誰做他的手下,這樣他也是很難為情。
“他會來嗎?你難道不怕她知道我們幹什麼的?然後他跑掉了?”
老大一聽說這件事情,鐵中是有點懷疑,再一個就是他的價格問題,一個可以在老戴老身邊的人,怎麼可能會屈尊降貴的來到他身邊?這樣的人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