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這不是前幾天說做臥底那個人嗎?瞅瞅這臉上。”
男人看著兩個人正在翻著垃圾桶,對他橫眉冷對不說,甚至還走到前面去摸了摸他的臉。
“告訴你別的過分,我們兩個現在有手有腳的,到那也餓不死。”
那是雖然做臥底做失敗了,但是他們兩個人現在精神非常可嘉,雖然說梁笑棠不太待見他了,自己也被黃益宗他們趕了出來,別落魄,只不過現在是表面現象而已,他現在心裡面想的倒是很好。
“是嗎?我們也就是嘲笑一下而已,也是們有手有腳的餓不死我們。”
男人張開的嘴瞬間縮了回去,他看到旁邊的李榮走了過來,他是這些手下的小領導,面對李榮他們還是有一份尊敬的。
“你們先去忙吧,他們兩個交給我。”
李榮看著對面兩個人死死地盯住他,彷彿他們身上有什麼有用的價值一樣,想竊取過來。
“黃益宗沒打算放過你們吧?”
李榮輕描淡寫的說出這句話,讓兩個人站在對面,有些神色迷離。
“做這些還不是你們害的,要不是你們的話,是就算沒有今天的話,可能也會被你們打個半死,起碼你揹負上一個叛徒的罪名也好得多。”
男人一聽到這句話,聽到這個名字,火氣一下噌噌的冒起來,她彷彿的覺得李榮是在故意的挑戰他的底線。
“是你自己內心不堅定一步,一僕怎麼能侍奉二主?你活了這麼多年,難道不清楚嗎?”
李榮看看這兩個人可憐,在地上扔了這些錢轉身準備要走被兩個人拉著袖子跪在地上留了下來。
“求求你們給我一條生路吧,就讓我哪怕是給你們擦鞋都可以,你也知道我們兩個現在有家都不能回,這是什麼地兒?寸土寸金,我們兩個人要怎麼在這裡活起來?”
男人哭在地上,向上摸著李榮的褲子,恨不得現在給李榮跪下磕兩個頭,他們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在這裡連個工作都找不到。
“跟我有什麼關係,要不是我先未雨綢繆的話,恐怕現在跪在地上的人應該是我了吧?”
李榮經歷過這麼多事情,怎麼會因為這兩個人就這樣放下自己的戒備心?誰知道這兩個人是不是故意裝慘?想摸索他的底細的呢?
他蹲在地上拍了拍男人肩上的灰塵,不過就是經歷一天而已,怎麼就能落魄成這樣子?看了看四周,並沒有人追殺他,恐怕這兩個人也在做戲吧!
“我是梁先生的人,你們惹了不該惹的人,自然是要吃些苦頭的,既然你們覺得在這裡找到工作,那就換一個地方嘛,你剛剛說過了,怎麼就餓死你們了?”
李榮不打算管這個爛攤子,兩個人不過是極其無名,在他生命中的過客而已,李榮最開始一無所有的時候,不也吃過很多苦嗎?為了病,他去刷碗,他去打工,一直到遇見梁笑棠這樣一個人,他們這些懂個屁啊!
梁笑棠去了賭場,今天是賀新租用的最後一天,看看他們在賭場到底搞什麼名堂。
梁笑棠走到門口這倆人是賭場的工作人員,現在竟然看著他不讓他進。
“怎麼回事?”
梁笑棠皺了皺眉頭,自己家場地還進不來了?
“賀先生說有活動沒有請帖的進不去,老闆你別為難我。”
按道理梁笑棠確實不應該今天來掃興,他就是架不住好奇,這被自己家人給攔在外面了。
“好好幹,我走了。”
梁笑棠朝他們擺了擺手,從口袋裡拿出一個墨鏡帥氣的戴在了自己的耳朵上,小樣,帥死你們。
不進去又不是沒辦法知道里面都是些什麼人物。
梁笑棠叫兩個人守在這裡,自己瀟灑的離開了,現在更適合去組局玩一玩。
梁笑棠叫上劉壑又叫上幾個人一起出去玩,總窩在家有什麼意思?
“難得出來啊,梁兄,上次見面還是去年呢,真是不容易哈哈哈。”
男人也是紈絝子弟,恨不得天天出來玩,終於逮到機會和梁笑棠一起出來,也不用看著家裡的人的臉色。
“給你憋壞了吧?”
劉壑看著男人,他是知道男人的情況的,要不是侯賽英有點名氣的話,他們家肯定不會讓他出來的。
“那是我家老爺子頑固得很,總怕我學壞,你說我能幹點什麼?什麼能幹什麼不能幹的我還不知道,囉嗦死了。”
男人朝著他們擺了擺手,一副想起來就不耐煩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