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機上的六十一個人無一倖免,你也不要太難過了,你還好你還有一本日記本留念,剩下的人就沒有那麼幸運了,他們只能看著其他的物品睹物思人了。”男人好像在替梁笑棠僥倖。
“日記本怎麼了?我現在想要的是他人活著,你這句話說的讓我是在惶恐。”梁笑棠聽著這男人的聲音實在不知道該怎麼往下接。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想說節哀順變,這件事我們會調查清楚的,希望你也不要往外傳這件事。”男人似乎在威脅梁笑棠,梁笑棠聽著很不爽。
“似乎,你是在威脅我?難不成沒有你我就不能調查出來真相一樣,這件事是因為你們才出的事,聽著意思你是打算讓我們自己笑話。”
梁笑棠結束通話了電話,不想聽這個人繼續廢話。
梁笑棠當知道當地的航空公司是如此不作為徹底怒了,這明擺著見人下菜碟,怎麼不就是因為自己的出身不好?要是他拿出自己警察的身份,他不相信,這件事就這麼輕易的結束了。
他找到當時在現場播報的記者,梁笑棠拿著高薪去找到當天的記者,他拿出十二分的精神和誠意找到她。
“宋小姐,我是真的很有誠意,希望你能接受我的誠意。”梁笑棠說的很委婉了,但是就是沒有一個人接受。
這件事確實觸及到當地航空的底線,他知道這件事再深究下去不好,但是這是一條條鮮活的生命啊。
梁笑棠找到航空地址,這件事不僅僅是他們一家出了問題,多說是六十多家的命案,這件事絕對不可以草草了事。
航空公司打算理賠,因為這件事他們本來就理虧。
“這一班航機不是我們造成的危難,你也不能讓我們危難不是嗎?”男人看著梁笑棠一臉為難地說。
梁笑棠知道這件事不能怪罪在他的頭上,但是這件事是在這裡發生的啊,難不成這裡的人都不想承認還是說集體的利益大過天?
“我不知道,我可以去找那面航空,但是你也給我一個理由,現在你們就像家裡的老人去世了秘不發喪一樣,自己想獨吞這份財產,這是不可能的。”
梁笑棠一直相信人民至上,一切的絕對權益至上,雖然他現在的身份只是一個豪富。
“我們也沒有說對這件事坐視不理,我們已經和那面打過招呼了,我們負責模擬動態,再說了,這一切不也得等找到黑匣子再做定奪嗎?”
梁笑棠知道這些,“那你到時候寫一個詳細一點的,我會派人來取。”梁笑棠說的輕描淡寫,雖然這件事完全不用他親自出面,但是李榮是自己的“親兄弟”。
梁笑棠為李榮做的這些事已經仁至義盡,一會給李佳心打個電話,好好安撫一下,至於李榮父母那面,少一天告知這個訊息他們兩個老人家就少一天傷心。
“這個你放心,既然你也想弄清楚事情的真相,還不如把錢投在我們這裡,我們這裡的人可都是高材生。”男人洋洋得意的說。
梁笑棠笑笑不說話,既然這面還要好久才能處理完這件事,自己也就不用經常來這裡了,這裡的人囂張跋扈是他最看不慣的。
一時間身邊沒有人跟著還真是不太舒服,梁笑棠坐在計程車裡,準備回澳們。
“鈴鈴鈴”手機的鈴聲響了起來,上面顯示是賀朝瓊的電話。
“怎麼了寶貝?”梁笑棠笑著和賀朝瓊打著招呼,他也很久沒有和賀朝瓊親近了,也不知道賀朝瓊有沒有想他。
當然他也不想讓賀朝瓊因為李榮的事情太過於傷感。
“李佳心今天給我打電話了,問我知不知道李榮出事的地點,她想要去那祭拜李榮。”
賀朝瓊的言語裡滿是對李佳心的擔憂,生怕李佳心想不開在附近自殺了。
“祭拜,那你沒事的話也過來吧,你不是也很掛念李榮嗎?李佳心在我和她單獨在一起,哎呀,你知道的啦。”
梁笑棠看著前面的路,突然想到自己和李佳心尷尬的關係,自己要和她獨處的話,豈不是尷尬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那既然如此我也去你那吧,正好李佳心還能有個伴,你明天去機場接我吧。”賀朝瓊知道梁笑棠的意思,既然梁笑棠已經盛情的邀請自己了,自己不去的話,可能顯得自己比較大度,但是李榮去世了,賀朝瓊不去面子上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