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前輩的經驗一定要好好學習才是。”梁笑棠看賀新已經發話了知道現在要是不給他一個臺階下,他的面子一定掛不住。
“把他扔出去,一個黃毛小子也敢來這裡賭博,真是你有錢還上你的賭債嗎?”
賀新的手下已經出面,這件事現在變得有趣的很。
“怎麼?老子有的是錢,你擔心我還不上?”男人囂張跋扈的看著核心的手下,一臉的張狂讓賀新看不下去了。
“你說你家很有錢,不知道你家裡是做什麼生意的?”
賀新坐在椅子上高傲的睥睨著眼前她認為的黃毛小子。
“我家是做服裝生意的,看不出來爺穿的有多新潮嗎?”說著男人睜開約束,說完還不自覺的轉了一圈,梁笑棠都替他尷尬,捂著眼睛不敢直視。
“服裝生意?現在的市面上最大的服裝生意不是姓賀嗎?雖然梁先生生意做得很廣,但是他到現在都沒有涉及到服裝領域,所以我說賀家一家獨大沒有什麼問題吧?”賀新完全不知道梁笑棠已經把服裝生意交給了賀朝瓊,還在這裡得意洋洋的看著眼前這個犯了錯的小夥。
“現在是賀家的,以後就是我們家的,怎麼你不信?”男人得意自大的看著賀新,完全不知道現在坐在上面的就是賀家的領頭人。
“行,不出一個星期吧,你們家的生意就沒有了。”賀新擺了擺手讓他離開這裡,不想和這個年輕人廢話,不過是坐吃山空的啃老人,沒有資格和他說話。
“切,你以為你是誰。”男人走之前還不停的嘀咕著很顯然沒有把賀新放在~眼裡。
梁笑棠看著賀新緩緩從椅子上起來,知道這個年輕自大的男人把賀新氣到了,但是以賀新的胸襟倒也不至於把這個人家的生意獨攬吧?
“您真的打算讓他們家沒有收入來源嗎?”梁笑棠在他身邊恭敬的給他遞了一杯茶。
“可是我也不能眼睜睜的看著有人欺負我們賭場的人,更何況你還是我未來的女婿。”賀新接過樑笑棠手裡的茶,笑吟吟的看著梁笑棠很顯然很滿意他這個女婿。
“那賽英在這裡謝過叔叔。”梁笑棠儘可能想想自己的謙卑,不知道為什麼在賀新的面前總是裝不起來。
梁笑棠和賀新一起離開,給李榮使了個眼色,李榮點了點頭回到賭場裡面。
賀新一路上講著賀朝瓊小時候的糗事,也說蔣穎欣的好,看的出來他也很喜歡蔣穎欣這個孩子。
“雖然我不知道你為什麼和蔣穎欣離婚,但是這個孩子打小就是大家閨秀,聽話的很,小時候和我家朝瓊一起長大,你是知道我和聶萬龍的關係的,雖然你把他逼瘋了,但是我不怪罪你。”
梁笑棠聽到這裡,表情開始不自然了,他們不是好兄弟嗎?怎麼出事了居然這麼寬宏大量,不應該是弄死自己嗎?
“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按道理來說不應該這樣。”
“其實到後期我和聶萬龍就有分崩離析的狀態了,他不欣賞我的做法,我也不理解他的做法,二十多年的兄弟情到後面一直靠猜忌維持友情。”
賀新搖了搖頭,這不是他想要的兄弟。
梁笑棠不知道賀新說的真假,任憑任何人聽到這裡都會動容,但是梁笑棠只是淺笑一下表示禮貌。
“兄弟做到這裡,聶萬龍可能到死也不知道您是因為這個和他疏離的。”梁笑棠看著賀新,不見得就是這個樣子,他倒是聽說賀新在聶萬龍瘋了之後一心想要奪得聶萬龍的財產,無奈未果,只能就此罷休。
“你坐在這個位子上應該會有這種感覺,我和他在一起創業的時候沒想過這些,當什麼賭王,到後來賀朝瓊的母親和我一起受罪,男人嘛,我雖然沒錢,但是也不能一直靠著丈母孃活著,這才有了今天的我。”
賀新的妻子很早就去世了,雖然賀朝瓊和自己說了原委,但是還有一絲顧慮,這裡的人太會巧言令色說的話完全不能信任,就像賀新,他今天在車裡說的話一半真一半假,要不是他知道真相恐怕真的會被他唬住。
“是啊,你也很不容易,一個人拉扯賀朝瓊長大,一定花費了不少心血吧?”梁笑棠看著他更像是向他取經,希望教給他怎麼樣才能培養出這麼優秀的女兒。
“是啊,在她的成人禮上,前腳剛參加完宴會,後腳我就給她扔在了沙漠裡,女孩子不堅強一點會被男人欺負的。”
賀新的話不是不無道理,像梁笑棠這樣的有錢人,更是不在意自己的情史。
賀新被梁笑棠送回了家,李榮這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