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衛玠看見劉聰眼底的瘋狂之色,那蔚藍色的眼眸裡露出要湮滅一切的暴戾之色,她開始有一絲害怕。
“劉聰,你先冷靜下來。”
劉聰卻置若罔聞,他緊緊的鉗制她,心裡卻那麼的難受。
“我從來都沒有想過,要殺了衛璪,可是,衛玠,我在你的心裡到底佔據著什麼樣的位置?”
衛玠呼吸一滯,她看著劉聰臉上的受傷之色,她想開口說些什麼,話卻被擱淺在喉嚨裡,心裡滿是苦澀。
“你,一直都很重要,可是,你為什麼要那樣對待我哥哥……他是我最親近的人啊!”
言訖,劉聰的眼眸瞬間便陰鷙了下來,他深深的凝望著衛玠,唇角勾起了一抹冰冷的弧度。
“衛璪是你最親近的人,難道,我就不是嗎?”
衛玠驀然一驚,卻見劉聰的身軀朝她壓了過來,那不顧一切的瘋狂之態,讓衛玠臉上閃過一絲慌張之色,劉聰忽然將衛玠推到軟榻上,只聽到衣襟撕碎的聲音,她感覺到一陣寒冷,只見劉聰朝她壓了下來,她不停的掙扎,雙手卻被他禁錮住,衛玠不由絕望的喊道:“劉聰,不要讓我恨你!”
劉聰眼眸裡的怒火卻越燃越烈,那俊美無暇的臉龐滿是瘋狂,不顧衛玠的意願。
這一夜,漫長而痛苦,衛玠的喉嚨已經乾涸至極,劉聰瘋狂的索取,她已經筋疲力竭,心裡更是充滿絕望。
劉聰看著身下衛玠那毫無血色的臉龐,那泛紅的眼眶,以及臉頰上未乾的淚水,他忽然清醒了過來,他慌亂無措的開口道:“衛玠……我……”
衛玠卻只是冷冷的看著她,那冷漠無情的目光深深的刺激到了劉聰。
衛玠卻再也沒有看他一眼,驀然她感覺到下身一涼,鮮豔的血跡刺痛了衛玠的眼睛,也讓劉聰感到無盡的慌亂。
“衛玠!”
衛玠昏迷了過去。
“傳太醫!快傳太醫!”劉聰厲聲喊道。
……
許太醫診脈過後,臉色異常凝重,劉聰坐在床邊緊緊的抓著衛玠的手,心卻不停的在發顫。
“啟稟陛下,衛昭儀雖然身體虛弱,但是肚子裡孩子沒有大礙。”許太醫擦了把冷汗。
聞言,劉聰微微一喜,幸好,他們的孩子無事!
……
衛玠昏迷的訊息很快就傳到了披霞殿呼延流煙與劉娥的耳中,二人不由相視一笑。
“娘娘神機妙算,臣妾佩服。”劉娥抬眸看向呼延流煙,眸裡掠過得意之色。
只見呼延流煙微微一笑,眼底卻毫無溫度。
“可惜,衛昭儀的孩子竟然無事!”
劉娥意味深長的笑了笑,她緩緩開口道:“娘娘,我們還需再加上一把火。”
聞言,呼延流煙微微一愣,她不解的問道:“哦?不知道右貴嬪有何主意?”
只見劉娥嫵媚一笑,可那雙美眸裡卻露出狠毒之色來。
“皇后娘娘,臣妾可是聽聞,衛昭儀之前在宮外便有情人了……”
呼延流煙微微一怔,情人?
卻見劉娥沉下聲道:“娘娘,臣妾知道一件秘事,那亡國之帝司馬熾心儀衛玠已久……”
呼延流煙微微一驚,他詫異的開口道:“你是如何得知的?”
劉娥示意呼延流煙附耳過來,她細語了幾句,只見呼延流煙露出一絲得意之色。
“原來如此。”
劉娥微微一笑,那盛滿算計的眸子裡掠過陰狠之色。
“皇后娘娘,此事,還需要您做一件事。”
呼延流煙微微一疑惑,只見劉娥又低聲細語了幾句,呼延流煙面上露出瞭然之色。
劉娥離開之後,呼延流煙想到方才劉娥的的話,不知為何,她眼底忽然生出一股濃濃的妒忌之色。
為什麼衛玠會得到那麼多人的愛意,而她呼延流煙無論怎麼努力,都無法換來劉聰看她一眼。
這世間,果然是不公平的。
既然如此,那就讓我們一起痛苦吧。
……
衛玠醒來的時候,天已經昏黑一片,殿內燭火搖曳,溫暖的氣流流淌著,她身上的力氣彷彿被抽乾了一般。
她的目光又對上那蔚藍色的眼眸,之前那充滿瘋狂的眼眸此刻閃過一絲喜色 。
“衛玠你醒了。”
卻見衛玠的目光依舊冷漠入骨,她眼底閃過無盡的嘲諷之色。
“我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