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陌當然要抓住這個時機啊!便利用自己的身子做遮擋擋住了站在側面女乘務同志的視線,把最高馬力的電擊器按在了中年婦女人販子的手臂上。 至於為什麼林陌沒有被牽連,一起被電倒,那當然是她在自己發射電擊的那一瞬間並沒有讓自己與中年婦女人販子有任何接觸啊! “這,這…小同志她這是怎麼了?你沒事吧?” 老乘警看著突然倒在地上的中年婦女人販子一時間居然不知道說什麼好了,便一臉疑惑的看著林陌詢問道。 “我,我也不知道啊!我剛才都被她嚇壞了,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就聽見她啊的一聲,然後就倒下了。嗚嗚~嚇死我了~” 林陌表示我怎麼可能知道,我只是一個可憐的被人拉著當人質的小姑娘,我怎麼可能知道。 嗚嗚~我害怕!嗚嗚~我好可憐! 見林陌突然這樣,他也知道小姑娘肯定是嚇壞了,便轉頭詢問一直站在一邊抱著孩子的女乘務員。 那個女乘務員同志當然也是一臉懵逼啊!雖然她全程都站在這裡看著,但她看見的情況其實和那個小姑娘說的差不多。 也是那個本來還一臉得意的中年婦女人販子,忽然像中邪了一樣發出了一聲大叫,然後就倒在地上,不過在她暈倒之前似乎抽動了幾下。 “王同志,她有沒有可能是有什麼隱疾啊?我剛剛好像看見她倒地之後,抽搐了幾下,就好像,就好像…就好像是羊癲瘋,王同志,說不定她就是羊癲瘋突然發作了呢?” 其實女乘務員同志是想說她好像中邪了一樣,但想想之前打倒封建迷信的口號,她的話在嘴裡轉了一圈,忽然就變成了羊癲瘋三個字,為了更讓人信服這個答案,她又繼續說道: “王同志,我感覺她這個表現真的特別像羊癲瘋發作,我們家附近去年就有一個人羊癲瘋發作,就和她這樣差不多,又是渾身抽動又是翻白眼吐白沫的。” 就像是為了應證這個女乘務員同志的話似的,剛剛已經昏死過去的中年婦女人販子,居然又劇烈的抖動了起來,並翻起了白眼,然後嘴裡居然也吐出了許多白沫。 “呀!你看你們看啊!她的症狀真的和羊癲瘋一模一樣。” 女乘務員同志指著中年婦女人販子對著一旁的王同志也就是老乘警和林陌大叫了起來。 “嗯,看來她真的是羊癲瘋發作,咱們還真是幸運啊!不然她要是跑了,說不定會有多少個家庭還會遭遇她的毒手。” 王同志也就是老乘警也點著頭,並在心裡默默的感嘆了一句老天有眼啊! “是的,兩位同志你們說的對!” 又用電擊器給中年婦女人販子來了一個全方位電擊SAP的林陌,一邊默默的用意念把自己手裡的犯罪證據,不!應該叫惡人懲罰器放入空間,一邊眨著自己那雙無辜的大眼睛點頭附和道。 就中年婦女人販子已經停止抽動徹底安靜了,老乘警王同志才用手探了探她的鼻息,雖然微弱但好有氣。 便想抬頭讓女乘務員同志去找兩個男同志過來,讓他們幫忙把這個中年婦女人販子先抬回乘務員的休息室,等到達最後一站,再送去醫院。 不是他不想現在就把人送去救治,只是就剛剛他們說話的時候,火車已經再次啟程了,他也不能因為這一個人叫停火車吧? 反正從這一站到下一站也就半個小時的時間,人又沒死不要緊的。隨後他又在心裡默默的想,就算死了也活該,人販子都該死。 可等他抬起頭,才想起女乘務員同志懷裡還抱著一個小娃娃呢!便也不管地上的這個人販子了,反正她這樣也跑不了。而是開口說道: “哎呦!我都忘了這還有個小娃娃呢?怎麼還沒醒嗎?” “是啊!我剛才看來,這小娃娃呼吸正常,就是一直在睡也不知道是怎麼了!”女乘務員同志回答道。 “我想她這樣應該是被人販子下了安眠藥之類的藥物,不然按她平常的睡眠習慣她現在早就醒了。” 說完林陌便伸出手把女乘務員同志懷裡的小囡囡抱了過來,並疼愛的和小囡囡蹭了蹭臉頰。 “這?小同志,你認識這個娃娃?” 老乘警王同志看著林陌對著小娃娃那副親暱的模樣,腦子裡居然升起了一個荒謬的想法。 “是的,王同志,我認識她,她就是我跟你們聽到過的,我舅舅家表嫂剛幾個月的小侄女。 我今天在廁所裡看見她的時候也特別驚訝,我四天之前給家裡打電話的時候,我家裡人還很正常,根本就沒有提到過小囡囡丟失了的情況,可是我居然在這裡看見她了。 哦!王同志我忘了跟你說,我的老家在黑市六安市園林縣紅旗公社下屬的紅旗大隊。我四天之前給家裡打電話的時候,他們一家也都是在大隊部接的電話。” “所以小同志你的意思是他們只用了四天的時間居然把孩子從黑省拐到了深市?這怎麼可能? 我雖然只跑深市到海市這趟火車,但也知道從黑省的六安市坐火車來深市是需要在海市倒車的。 咱們現在的火車票這麼不好買,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