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大哥,不對,胡幫主我剛剛聽你說是您父親和我爺爺是自交好友,而你管我爺爺叫林叔,那我好像就不能叫你大哥了?那我以後就叫你胡叔,胡幫主你看這樣行不?” 聽完胡三山的所講的事情,林陌悲哀的發現自己的輩分又下降了,不過這只是一個稱呼而已,只要他能幫到自己那這些這都是小事。 安慰好自己林陌又轉頭看向了吳昊天,這個吳昊天和胡三山是好哥們,那自己要不要也改口叫他吳叔啊? 吳昊天見林陌看向自己,想到剛剛胡三山已經跟林陌講述了他和林叔認識的過程,那自己是不是也得把自己和林叔認識的過程和她講一下啊! 想到這吳昊天就在林陌說話之前,把拳頭放在自己的嘴巴輕咳了一下,然後就一臉認真的回憶著開口: “陌陌,既然老胡已經跟你說完了,他與林總認識的過程,和林叔對他的恩情,那我也來說我的吧! 其實按理來說,我的祖籍也是大陸的,我應該算是廣省人,但我們家遷移到港城的時間比較早,大概在1950年左右,我們家才搬到了港城,那時候我還不到十歲。 當時我的家裡在廣省也算得上大戶了,所以來到港城後,我們不僅買了一處不錯的院子,家裡還把我送去了附近的武功學習武藝。 而在這個武館中我便認識了,我在港城的第一個恩人,也就是我的師父葉繼問師父。 我師父對於他的武藝真的算是特別的喜歡的,所以他特別願意把自己的武藝多多的傳給更多的人。 他是這麼想的也是這麼做的,在之後二十多年裡,他先後在港九飯店職工總工會、九龍汝州街、李鄭屋村、通菜街等地設館授徒。 而跟他習武者遍及社會各階層,其中不乏外國留學生,而林叔他其實也算是在之中的,但他因為本身就是有一門武藝在身的,所以來我們這裡,就像是來跟我師父切磋的。 也因為林叔他是跟我師父算是武藝上好友,所以我對林總只能尊稱一聲林叔了。 可後在1972年的時候,我師父因為身體的原因病逝了,從此之後,我也就再也沒見過林總了。 而在我跟師父學習武藝的這幾年,我一般都是生活在師父家的,所以等我跟著師兄弟給師父辦完葬禮回到家的時候,才發現我們家從大陸帶了的那些家產居然讓我二叔都給賭光了。 聽我父母說,他本來只是小來小去的賭,因為他在港城也是有一份穩定的工作的,所以家裡人並不知道他把自己的工資全部賭光了的事。 後來等我爺爺奶奶知道的時候,他已經沉迷到辭掉了自己工作,每天泡在賭場的程度了。 而被他輸掉的也不再是什麼小錢,當爺爺奶奶看見那些上門討債的打手的時候,就直接被氣進了醫院。 而我爸為人比較老實,因為爺爺奶奶都被氣昏了過去,二叔就求我爸,讓我爸拿出家裡的錢,幫他還債。 說什麼如果他不把這些錢還上,那些人要砍斷他手,說什麼他以後一定長記性不會在去賭了,反正最後也不知道是他的模樣太可憐,還是我爸過於心軟,在我二叔第一次帶著賭場的人回家要錢的第二天,我爸就拿出了家裡的積蓄幫他還了他的賭債。 可要怎麼說這人一沾上賭這個字,就會變得不像人了呢?就在我爸拿出家裡的積蓄為我二叔還完賭債的第二天,原本答應我爸要好好在醫院照顧爺爺奶奶的二叔,居然又不見了人影。 我爸就只好把店裡的事交給了店鋪裡的員工,自己親自去醫院照顧我爺爺奶奶,哦,這裡我得說一下,我的母親在當年生我的時候,就產去世了。 所以我的家裡現在就只有爺爺奶奶,我爸和還沒有娶親的二叔,而我們家在來到港城之後,不僅利用自己帶過去的家產買了一處院子,還開了一家小小的商行。 因為爺爺奶奶年紀比較大了,又因為爺爺奶奶在到港城之後託人幫我二叔在報社找了一份不錯的工作,所以這家商行便被交給了我父親打理。 按爺爺奶奶的意思就是,我二叔不懂經商,所以他們花錢為他買一份穩定的工作,能保他下輩子吃喝不愁就行了。 而我爸爸天生就是吃經商這碗飯的人,所以就拿錢幫我爸爸開了一家商行,希望我爸可以把這家商行做大做強。 當然這些話都是我們一家人暗地裡的默契,所以商行的服務人員並不知道這家商行是屬於我父親的,他們只是以為這家商行是我們一家人的,只不過是交給我父親管理罷了。 所以當我二叔跑去商行要錢的時候,那個服務人員便把商行這個月的收入,都交給了我二叔,而我二叔見他來商行要錢居然這麼容易,便趁我爸在醫院照顧爺爺奶奶的時間,幾乎把錢賭光了,他就來商行支錢。 當然為了在外面的朋友那裡有面子,我二叔他不僅在商行拿錢,還經常帶一些商行裡的貴重物品走,就這麼一個月的時間,他幾乎把整個商行都掏空了。 而當我爺爺奶奶身體恢復出院後,我爸一回到商行,面對的就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