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麗萍聽見周政勳的話,趕緊坐直了身體,畢竟她家的背景不一般,對她家有所圖的人也有很多,不過這幾個人的確是救了自己的女兒,如果可以,她更願意一次還清恩情。 趕緊微笑著開口道:“當然,您救了我們的女兒,只要不觸及原則上的問題,我們都可以答應,您請說。” “那我就不客氣了,是這樣的我家中父母身體不好,每到冬天就特別難熬,所以我想請馮局長行個方便,可不可以每年冬天都給我們批一些煤條子,當然這買煤的錢我們可以自己出。”周政勳見蔣麗萍這副樣子也猜到了她的想法,就低聲說出了自己的需要。 “這件事,我得想問一下我家老馮的意見,不過如果數量不大的話,我還是可以幫他做主的,就是不知道小兄弟你們想要多少?” 蔣麗萍聽見周政勳想要買煤的條子,提著的心也就放下了,本來她還以為這三個小夥子想要一份煤廠的正式工名額,沒想到只是批煤條子。 她和他家老馮結婚這麼多年,自然也知道他家老馮手裡每年都有多出來的煤條子,平常也會有人託關係來要,只是這個小夥子說每年都需要,所以她還是想卡卡數量,畢竟有不等於可以無限批啊! 周政勳見狀在腦子裡估算了一下牛棚的空間,又想了一下兩個侄子冬天最好也可以燒煤,又算了一下自己手裡的存款,就開口說道: “每年六噸的條子,煤塊或煤面都可以,但不能都是煤面。” 蔣麗萍心裡已經算好了她家老馮每年手裡剩的煤條子數量,本來想著如果他們每年要是最多不超過十噸,自己就可以直接答應他們。 可沒想到說了這麼半天周政勳才要了六噸,蔣麗萍看著旁邊坐著的三人,有些沒反應過來的出聲道:“那你們呢?你們需要嗎?” 等話一出口蔣麗萍就後悔了,她這麼一說給人的感覺不是那個小夥子要少了,這不是在說自己是個冤大頭嘛! 林陌聽見蔣麗萍的問話本來想直接搖手說不用的,反正在她心裡這也不是什麼大事,更何況自己也不是最後幫忙抓人的人,她怎麼能要開口跟人家要這麼稀缺的物資呢? 可她的話還沒說出口,就被周政勳的聲音打斷了:“這位小同志,她的家也是大隊的,如果冬天有煤燒,那可真是一件值得開心的事。如果您有辦法多弄到一些,我就替她多謝您了。 至於這邊的這兩位同志,他們是和我一起的,我剛剛說的數量已經包括他們需要的了。” 蔣麗萍聽見周政勳這話其實也挺開心,至少她可以肯定剛剛六噸煤的條子是批給三個人的,那這三個人的人情也算還清了。 至於這個小姑娘,雖然她不是最後抓住人販子的人,但其實她才是幫自己女兒最多的人,如果也可以用煤條子還清人情的話,她當然也很願意了。 所以就直接開口說道:“是這樣嗎?那真是太好了,我剛剛還在想用什麼辦法回報你呢!這位小同志,阿姨也不虧待你,你看這樣行不行? 我們每年都給你送兩噸煤過去,也不用批什麼條子了,這買煤的錢阿姨給你出,你就在家等著就行,阿姨保證你這個冬天都過的暖暖乎乎的。” 林陌見狀趕緊又想拒絕,可話還沒出口就被旁邊的周政勳拽了一下,然後就聽周政勳開口說道:“那還真是要謝謝這位同志了,你說是不是呀?小同志?” 林陌看周政勳一個勁的給自己使眼色,想著周政勳這麼做肯定是有原因的,也就不拒絕了,順從的點點頭並給蔣麗萍道了謝。 見林陌也點了頭,蔣麗萍高興的要了林陌家的地址,得知他們四人都是一個村子的,就說如果周政勳三人現在就買煤的話,她可以讓煤廠的車一起跟他們送去。 周政勳三人就當場付了他們需要的那六噸煤的錢,至於條子等馮父回來補上就行了,當然蔣麗萍為了事情的嚴謹,還是和林陌四人說了一下,如果他家老馮退休了或者調離了就可能不能給他們提供煤或煤條子了,林陌四人當然也表示了理解。 六個人愉快的聊完了謝禮的事,林陌四人就起身告辭了,當然蔣麗萍也客氣的想留四人吃飯,但四個人都懂那只是客氣,也就誰都沒當真,也特別客氣的告辭了。 等四個人走出煤廠家屬院,林陌才有些不解的出聲問周政勳剛剛為什麼要跟蔣麗萍家要謝禮啊? 周政勳就給她講了這裡的彎彎繞繞,林陌當然也是懂這些的,只是剛才沒有想到罷了,所以周政勳一說她就明白了。 林陌想著剛剛他們買煤留的都是自己家的地址就問周正陽:“周知青,等煤運過來,你們的煤是準備卸知青點嗎?” 周正陽撓了撓頭,還沒想好怎麼回答,周木林就先開口了“林陌小同志,我聽村裡人說,知青點對面的那個房子也是你家的,不知道那個房子你可以租給我們嗎?” 林陌這還是第一次近距離和男主接觸,但想到已經發瘋的白軟軟,林陌還是不想把房子租給他。 畢竟眾所周知女主等於麻煩!男主等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