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林陌把手套取出來,又想起自己的手已經被草割破了,也不能直接帶手套了,不然萬一感染了就不好了。 就拿著手套,跑進了廁所裡,見廁所裡沒有人,就趕緊進了一個小隔間,插好門轉身進了空間。 拿出空間裡的家庭小藥箱給自己的手簡單處理了一下,上了點雲南白藥,怕一會兒帶手套傷口感染,林陌就給自己的手纏上了一層紗布,為了不讓人看見紗布就直接把手套帶上了。 林陌又檢查了一下,感覺自己沒問其他問題了,就出了空間,從廁所裡出去,急匆匆的往他們班拔草的田地跑去了。 本來他們上課的教學樓離他們勞動的田地就有些距離,一來一回就要花費不少的時間,再加上自己剛剛在空間處理了一下傷口,所以等林陌回到他們班勞動的田地時,剛好趕上第一節勞動課下課。 見林陌是跑著回來的,王甜甜看著她那氣喘吁吁的模樣就沒說什麼,只是讓林陌先休息一下去喝點水,等下節課上課再拔草就行。 林陌跟王甜甜道了謝,就走到了田地邊上的大樹下,準備坐下休息一會兒,畢竟她這一道跑的是真的累。 可當她剛走到樹蔭下,就聽見一道不和諧的聲音響起:“喲,這是誰啊?這不是林大小姐嘛!你咋還親自回來了?我還以為你又回教室休息了呢!” “是啊!林大小姐平常不都是不跟我們這幫泥腿子一起下地幹活的嘛?咋今天有空來田裡視察了?” “林大小姐快給我們看看,我們這草拔的乾淨不?” “喲?你們快看,林大小姐拔個草,還戴著嶄新勞動手套呢!” “是啊!是啊!這有錢人家的大小姐見是不一樣啊!” 林陌尋著聲音轉頭望去,就見離她這棵樹不遠的另一棵樹的樹蔭下坐著五個他們班的女生。 這幾個女的穿著都不怎麼樣,破舊的長衣長褲,雖然沒打補丁,但已經洗的發白了。 這五個女生就是她們班裡除了在他們宿舍住宿的另外一個的五個女生,而她們班一共也就是她們宿舍的八個女生加另外這個宿舍的五個女生,一共就十三個女生。 而他們這十三個女生也分成了好幾個小團體,和她們宿舍不同,另外宿舍裡的五個女生卻特別團結,她們一致的特別討厭過的比她們好或長得比她們好的女生。 不管是不是她們班的,只要被她們看見,都會想辦法找出那個人的缺點,當然也可能是瞎編一個缺點,一起諷刺那個她們看不順眼的人。 當然林陌就是其中的翹楚,誰讓林陌既比她們漂亮,家裡又有錢,還願意給林陌花,每天讓林陌打扮的漂漂亮亮的。 對於她們五個的嘲諷,原主從來都不會搭理她們,她們說什麼,原主都當自己聽不見,換來的就是她們一次次的變本加厲。 而林陌跟原主可不同,她可受不了這幫人的冷嘲熱諷,不懟回去她難受,所以林陌就直接開口了: “喲~我還當誰家的狗籠子開了,沒管住裡面的母狗,讓她們跑出來亂吠呢?原來是你們啊?” “林陌你說什麼啊?”其中一個矮個子女生聽見林陌的話生氣的開口問林陌。 林陌把頭轉向她,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露出一排整齊牙齒,再次開口:“你聽見什麼我就是說什麼咯!怎麼你年紀輕輕的耳朵就不好使了? 那還真得讓你家主人帶你去寵物店看看,不然感染了瘋狗病可是會傳染的,到時候你身邊的這四個小狗伴,被你傳染了可怎麼辦啊?” “林陌你……”林陌的話音剛落,五個女生就齊齊開口喊道,雖然他們不知道啥叫寵物店,但林陌說他們是瘋狗她們可是聽懂了的。 “咋滴,你們剛成精說話說不利索了?你們這表達能力怕不是狗精是豬精吧!”不等五個女生說完,林陌就開口打斷道。 見她們面色不善,又接了一句:“不對啊!建國以後不是不讓成精嗎?你們這可是封建迷信,我要去舉報你們。”說完還一副大義凜然的模樣。 “我們沒有,你胡說,明明是你說的!”五人異口同聲的否認道,都把剛剛林陌罵他們的事情忘記了。 笑話!就許你們說我是資本家小姐,不許我說你們封建迷信?反正嘴張我身上,你們可以誣陷我,我不能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哪有,你們明明就說了啊?”林陌一副我不管你們說沒說,反正我聽見了的模樣。 這五個女生本身也都不大,她們的家庭就是普通的農民家庭,你要是讓她們打架罵街,讓她們來個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戲碼,她們平常看的多了,可能就輕車熟路了。 但林陌突然給她們扣帽子按罪名,要去舉報你們,直接就給她們嚇壞了,一個個的低著頭不敢吱聲了。 林陌見狀也不罵她們了,開口說道:“我父母都是為國犧牲的烈士,我穿的好吃的好,是因為國家重視烈士遺孤,對我照顧的好。 這是咱們國家領導人下達的任務方針,我以後不希望再在你們口中,聽到對我的閒話。 因為這些都是不正確的,是你們對烈士遺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