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個姑娘叫孫婷婷是廣省深市人,其實對比一般人來說,她的家世要比一般人家都要好,畢竟在那個年代她家可謂是條件比較好的雙職工家庭。 據孫婷婷說,她的父母是那個年代少有的透過自由戀愛在一起的,她父母的感情也特別好,為此她的父母在生孩子方面也畢竟隨緣,所以她十歲之前她家裡也就只有她一個孩子。 也因為她是家裡唯一的孩子,所以她可謂是被父母嬌養著長大的,後來雖然她父母又在她十歲那年生下了弟弟,但她爸爸媽媽對於她的愛也並沒有減少。 可是一切的美好都在她高中畢業的那年結束了,那一年國家實行了貧下中農在教育,讓他們這些沒有工作的青年們,下鄉參與勞動。 其實當時她媽媽為了不讓她下鄉已經託關係找人準備要把自己的工作轉給她的,可是不知道是誰,看不慣她家太好,而舉報了他們家。 為了父母,為了弟弟,為了她們家,被逼無奈,她只能匆匆的整理了行李坐上了第二天下鄉的火車。 可是那個舉報她父母的人並沒有放棄,而是又找了一個罪名,居然在她走後不久,以模稜兩可的罪名,把她的父母和弟弟也送去了深市附近的農場改造。 而她本身就是被父母嬌生慣養養大的,根本就不會幹農活,再加上她那時候走的匆忙,東西並沒有準備全,面對寒冷的東北,她也僅帶了家裡平常蓋的一條三斤重的棉被,就這樣她又冷又累,再她上工的第一天就病倒了。 不過幸運的是,她東西雖然沒帶全,但她媽在她上火車的時候,還是給她塞了一些錢傍身的。 可問題最後也就是出在了這些錢上,試問她一個無親無故,又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姑娘,手裡卻攥著他們普通農戶一大家子捨不得吃捨不得穿還要攢上好幾年的錢,誰不會眼紅呢? 所以等她病好之後,她就成了那個大隊隊員眼裡的香餑餑,那些有點良心要點臉的村民會拐著彎的讓自己小夥子來幫她幹活,與她培養感情。 而那些不要臉的懶漢混混則會在她落單的時候,動不動就騷擾她,甚至有的人居然大膽的爬進了他們女知青的屋子,想要來個生米煮成熟飯。 當時多虧他們女知青都在一個屋子裡住,所以那人剛一進來就被人發現,然後就被隔壁屋的男知青們打了出去。 就這樣因為她的膽小慎微的舉動,她平平安安的在那個村子裡度過了最難熬的一年,後來村民們見她家裡一直沒有人給她寄東西,再加上她這一年已經把帶著的錢花光了,便沒人在打她的主意,她也以為這件事會就這麼過去。 可後來高考恢復的訊息傳來,她父母也被平反放出了農場,恢復了他們之前的工作。 他們第一時間就給她打去了電報,並再次給她匯去了錢票,讓她可以買資料複習,好參加高考。 可讓她沒想到的是,當她收到電報和匯款單的時候,她再次把人盯上了,讓她怎麼也沒想到的是,那個人居然在她去取大學錄取通知書的路上,把她拽進了道旁的玉米地裡,硬生生的,在她最高興的時候葬送了她的一生。 她被那人糟蹋完,她其實去過那個村的村長家告發那人的,可是她怎麼也沒想到,這件事村長居然也參與其中。 那個人是村裡有名的混混,就是那個當年膽大的翻進他們女知青屋子裡,卻沒受到任何懲罰的村長的遠房侄子。 而他們的分工也很明確,村長的侄子要她的人,而村長要她剛剛考上的錄取通知書。 可能因為她當時下鄉的地方屬於是那種比較偏遠的山區,所以這整個村的人都特別聽村長的話,而當時知青院裡唯一剩下的一男一女,男的最後成了村長的姑爺,和村長的女兒一起拿著她的錄取通知書去京市上了大學。 女生也曾經被村長的侄子拖進了玉米地,但那個姑娘可能是因為家庭的原因,也可能是本性如此,所以特別嫉妒她,就連託她進玉米地也是那個姑娘一起幫忙的。 不然她當初也不會一個人傻傻的去公社取錄取通知書啊!就是這個女知青說要和她一起去,在中途又說自己肚子疼,把她引去玉米地的。 反正那個女知青出賣自己的結果就是,她雖然沒有考上大學,但也拿到了回城名額順利回城了。 最後只有她被留在了那個村,被逼著嫁給了那個小混混,而接下來的這幾年,小混混都會逼著她寫信給家裡報平安並要錢。 當然她的信是先寄給在京市上大學的村長女兒,然後在由村長女兒轉寄給她的父母的,而村長女兒也拿著她的身份證明,徹底頂替了她的身份。 這幾年她其實也試著逃跑,或者反抗不寫信給家裡,可是隻要她不聽話,那個小混混就會打她,往死裡打她。 在後來她被逼著給那個小混混生了一個孩子,她看在孩子的份上,便徹底的妥協了,只是她跟那個小混混商量了一下,就能不能不再要她父母的錢。 可是那個混混卻說沒有錢,拿什麼養孩子,不但沒有接受她的請求,還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