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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章 有人破壞冬小麥

這樣的日子上官鴻飛是不能登門的,可是,你們猜他來沒來? 怎麼可能不來呢?又在某個看不到林家的巷子口當長頸鹿呢。 如果他知道林芳菲選的是八月下旬那個日子,會不會躺在地上哭? 躺在地上哭到沒有,就是逼著他姑姑說了一百多遍林芳菲今天的樣子。 花痴本痴,沒錯了。 同樣沒出場的重磅人物還有林蒹葭,不管是作為出嫁女還是未嫁女,今天都沒有她的位置。 林蒹葭這段時間忙得都沒時間和寶寶們玩耍。 學堂建好了,路修好了,水庫還是正在進行時,而林蒹葭的醫學小課堂又要開講了。 邊城沒有戰事,林蒹葭問季宸借來了於嘉泰,讓華泰車馬行送信給晉安,讓他也來幫忙。 因為她師父去太醫院上任了,她自己著實忙不過來。 師父走的時候抱著玎玎不撒手,搞得大強歪著小腦袋盯著他,一眼都不敢眨,怕他把玎玎偷走。 林蒹葭是要開醫學院的,可是遠水解不了近渴,現有大夫水平的提高更是迫在眉睫。 一聽神醫郡主又要像在邊城那樣收學生開課,又是一大批大夫蜂擁而至。沒辦法,林蒹葭借了邵元基縣衙的後衙,擺上桌椅做教室。 她和於嘉泰一個上午一個下午,一箇中醫,一個外科,晉安是助教加旁聽,他管理這些學生的日常事務,再蹭著聽聽課。 時間定為兩個月。 兩個月後,冬小麥進入了成熟期,邵元基每天都到小榆樹村報到,檢視小麥成熟的情況。 麥地裡一片金黃,秸稈粗壯,麥穗粗長,粒粒飽滿,有經驗的農民都能看出來,這必定會有一個驚人的畝產。 因為有了那王羅兩口子的夜話,林蒹葭提醒邵元基:“邵縣令,你說會不會有別有用心的人來搞破壞?” 邵元基直起來弓著的身子,把折下的兩個麥穗放在手心裡搓,搓著搓著,忽然看著林蒹葭說“有,可能會有,不,一定會有。” 林蒹葭看看天上的豔陽,看看接近乾燥的麥穗,“天乾物燥啊。” “還有三天,不兩晚,必須萬無一失。”這一批麥子打下來是要做種子的,所以想讓它儘量的成熟,飽滿。如今更改收割日期是不行的,因為已經上報了朝廷,收割當日,朝廷的大司農和一干人員都要來參與,實際稱量出一畝地到底產多少。 林蒹葭提醒了邵元基,自己這裡也沒有放鬆,把金雕,白虎一家,小銀都放出來,至於九色鹿王,林蒹葭選擇把它隱藏,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林蒹葭交代動物們去把山裡的豺狼虎豹都集合到靠近田地的山邊待命,要是有情況,集體出戰,酬勞是靈泉水和果子。 “雕兄,你能辨別出哪個是自己人,哪個是壞人嗎?”林蒹葭摸著金雕的頭說,她覺得金雕又長大了。 “主人,我能的。”金雕回答。 白虎一家對林蒹葭的話不屑一顧,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進山了。 “我們都能的。”小銀說,“我們動物都有辨別自己人和壞人的本事。” 這樣就好了,林蒹葭怕把護衛們誤傷了。 林蒹葭回到小榆樹村,找到老村長:“老村長爺爺,麥子收割之前不要讓村裡人進山,山腳下也不行。” 老村長老眼昏花的看著林蒹葭,有點不解,林蒹葭也不能說那裡有動物大軍,只好說:“邵縣令在那裡埋伏了人,怕有人破壞冬小麥。” 老村長一聽這還了得,這兩千畝的小麥馬上就要收割了,可萬不能出一點閃失,敲鑼打鼓的去村裡通知,他不說有埋伏,他說山上有猛獸下來了,這兩天千萬別靠近山,山腳下也不行。 林蒹葭笑了,這還歪打正著了。 吩咐下去的當晚,邵元基的人捉住了兩個鬼鬼祟祟的人,一搜查,兩個人都是一個口袋裡是火鐮,另一個口袋裡是火油。 問啥也不交代,一向審案重證據輕刑罰的邵元基也怒了,驚堂木一拍:“大刑伺候。” 幾板子打下來兩個人都招了。 “是,是有人給我們錢,讓我們去麥子地裡放火。”其中一個說。 邵元基問:“你認識那個人嗎?” “不認識。” “有什麼特徵?”邵元基還想在熟人裡過一下,看看是不是因為自己的私人恩怨。 另外一個挨板子的說:“京,京城口音。” 林蒹葭和邵元基互看了一眼,來自京城啊。這破虜大將軍和楚安郡主都是給二皇子辦事的,這冬小麥是楚安郡主種植的,如果這會兒被毀了,這欺君之罪就難逃了。 作為楚安郡主的父親,破虜大將軍會不會被連累?作為把冬小麥一事上報給朝廷的二皇子會不會被遷怒? 當然作為縣令的他也不會有好果子吃,只是自己不是人家出手的理由,只是跟著吃個瓜蔞。 看起來只是一塊幾千畝的麥田,可是,這裡面的牽扯就大了。 “今晚。” “今晚。”兩人異口同聲的說。 今晚是重頭戲。 邵元基吩咐把兩個毛賊押入大牢,然後傾巢出動縣衙所有的衙役,府兵。 林蒹葭只留下了兩個侍衛在郡主府守門,帶領著其它的侍衛暗衛去了小榆樹村,為了怕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