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都走了。”
站在窗前的夏櫻收回了目光,轉頭看向秦梔冉,而後看到裴辭序進來,點了點頭便又離開。
“我有點好奇,你究竟在做什麼?”
裴辭序大大方方的坐到秦梔冉的身邊,床上閉著眼睛的秦梔冉緩緩睜開雙眼,看了一眼窗外。
今天是個好日子呀。
秦梔冉今日心情很好,又託了裴辭序的福,這會看裴辭序也順眼了許多。
秦梔冉笑了笑,“在做一件……有趣的事情。”
“嗯?”
裴辭序不解,可秦梔冉沒再繼續多說。
這事,她和裴辭序解釋不清楚。
難道她要和一個剛認識沒多久,嗯……勉強算是她的病人的人說,蘇晚是攻略者,去攻略她哥的,她是魂穿者,佔了這具身體,所以出於某種因果關係又或是某種情感,要報復蘇晚?
算了,說不清楚。
秦梔冉在心裡搖了搖頭。
“今天,謝謝。”
秦梔冉看著裴辭序,她覺得她該和裴辭序道一聲謝。
裴辭序不解,在裴辭序開口詢問之前,她又轉了話題,“孟幼棠的迴歸晚宴你來嗎?”
裴辭序微眯著眼,似是在思索著,“應該……”
他想到了秦柔,臉色稍微沉下一些,又看向秦梔冉,沉吟片刻,“會去吧。”
………………
秦柔聽說裴辭序又住院了的時候,微微皺眉。
為什麼沒人通知她?她不是裴辭序聘請來的醫生嗎?
她匆匆趕來醫院的路上,卻接到了蘇晚的電話。
“什麼事?我很忙。”
秦柔的態度不算好,可是蘇晚似乎並不在意。
“聊聊吧。”
秦柔頓住了腳步,微微皺眉,卻還是耐著性子問道,“聊什麼?”
華城醫院附近的某家咖啡廳內,放著典雅的音樂,蘇晚朝剛進來的秦柔招了招手。
蘇晚抿了一口手中的美式,看了一眼對面的秦柔,語氣淡淡似乎在嘮家常,“安姝的事情聽說了嗎?”
秦柔點點頭。
蘇晚放下手中的杯子,微微斂眉,“那天你在包廂的時候,有發現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嗎?”
蘇晚眼睛盯著秦柔,看到她微微皺起的眉頭,語氣也逐漸變得生硬了一些,“她們當時的情況很奇怪,我們都覺得是被人下了藥。”
秦柔瞪著眼睛,她似乎想到了蘇晚約她的理由,有些激動想站起身,卻又想到身處之地,左右看了一眼又坐了下來。
她壓著聲音,看著蘇晚的目光明顯有些不悅,“她懷疑我下藥?你知不知道我幫你們偷藥,要是被人發現了,我也脫不了干係,我又給你們下藥做什麼?”
蘇晚的眼睛一直盯著秦柔,她觀察著秦柔的反應。
蘇晚在心中嘆了口氣,即便在醫院的當下她義正言辭,可她心裡還是在意秦梔冉的那句,“猜猜是誰告訴我的。”
不是蘇晚不相信秦柔,而是在蘇晚的視角里,秦柔就是顆牆頭草,她能和蘇晚合作,是因為蘇晚當初承諾助她回到秦家,融入這個圈子。
某種意義上說,秦柔和秦梔冉並沒有直接的仇恨,她只是為了自己的目的和利益,選擇幫助蘇晚去對付秦梔冉。
那麼對於蘇晚來說,如果秦梔冉同秦柔說了什麼,又或者開了某種條件,蘇晚認為秦柔反水也不是不可能。
因為秦柔的目的一直都很直接,她要往上爬,無論用什麼方式,甚至可以不擇手段。
蘇晚盯著秦柔,可秦柔的反應不似作假,“你有沒有見過秦梔冉?”
秦柔煩悶的喝了口咖啡,“我見她做什麼?我最近很忙,要不是你我還算相熟,你又曾經幫過我,我可不會出來。”
蘇晚沉默些許,許久她才終於綻放一絲笑意,“我就問問,我只是覺得安姝他們的情況太奇怪了。”
秦柔冷“呵”一聲,“萬一她們自己磕了藥呢?天天混跡在那些地方也就算了,還和不入流的人打交道,有什麼我們不知道的也很正常吧?”
秦柔隨口應著,蘇晚斂著眉,她覺得孟安姝雖然蠢了點,卻也應該不會傻到這種程度。
而且以孟安姝的心性,她應該做不到能在她面前完美隱瞞這些事情。
蘇晚搖搖頭,驅散了腦海裡的雜念,“醫院檢查血液的時候,並沒有檢查出什麼藥物成分,對了,你知不知道有什麼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