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嶼舟對秦梔冉的態度似乎比之前更好了一些,秦梔冉膩著著秦嶼舟,即便他很忙很累了也會溫著性子耐心哄一鬨秦梔冉。
秦梔冉也很懂得把握分寸。
還多虧了前世,她為了報仇,做過不少在從前的她看來很匪夷所思的事情,以至於現在已經得心應手。
蘇晚每次都恨得牙癢癢的,卻還要維持住她在秦嶼舟面前溫婉得體的人設。
只是可惜了,蘇晚不和系統對話,秦梔冉也無從得知秦嶼舟對她的親情指數有沒有變化。
秦嶼舟在那日從醫院回去之後,也不知怎的突然想起了院子裡的監控來,只是一查卻莫名發現了監控竟不知何時損壞了。
秦嶼舟送去檢測,原因竟還是正常老化,明明之前還好的很,實在讓人費解。
可結果擺在眼前,秦嶼舟也不得不相信。
而這些事情秦梔冉並不知道。
秦嶼舟再一次匆匆尋來的時候,秦梔冉正在中醫科室的藥材庫裡偷藥材,被人抓了個正著。
彼時,秦梔冉正站在木梯上,伸手往小抽屜裡夠,門就被人從外頭推開。
三個人三雙眼睛,就這麼直愣愣的看著對方,顯然都有被對方嚇到。
秦嶼舟匆匆趕來,“冉冉,快下來,危險。”
秦梔冉訕訕的收回手,鬆開了手裡抓著的草藥,卻還是儘量勾了一些藏在衣袖中。
她從木梯上緩緩下來,像是一個闖了禍被當場抓包的孩子,雙手藏在衣袖中放置身前,低著頭一副做好準備挨訓的可憐模樣。
秦嶼舟幾次張口欲言又止,終究也只是嘆了口氣。
也多虧了是之前現在的情況,似乎她做出點什麼事情都是正常的,才敢這麼光明正大的去偷藥材。
可惜了,還差一味藥材,若是那兩個小護士再晚些過來,秦梔冉就能得手,再用這些材料製出完整的烏羽香。
這是她前世所研製的一種迷惑人心的香藥,用在如今的秦嶼舟身上可是再合適不過了。
秦梔冉看了一眼蘇晚,暗道一句可惜,就被帶回了房間。
病房內,護工被來人的動靜吵醒。
秦嶼舟臉色不太好,他請人來是為了照顧秦梔冉,結果秦梔冉不見了這麼久,她竟還在呼呼大睡。
即便是一向再生氣也不怎麼在人前發脾氣的秦嶼舟在有些忍不住了,“你被炒了,現在,馬上給我滾。”
護工還有些懵,就被秦嶼舟一句話嚇得立住。
秦梔冉低著頭,只微微抬眸看了一眼護工,就再一次垂下了目光。
一個正常人怎麼可能這麼大動靜下,到現在才醒呢?
這是秦梔冉離開前偷偷點了她的睡穴。
只是秦梔冉看著現在護工挨訓被炒,秦梔冉也並不覺得冤了她。
這是蘇晚的人。
那日蘇晚與護工在樓道里攀談的時候,正巧被秦梔冉偷聽到。
護工下意識看向蘇晚,卻被她別過頭去,轉而去安撫著秦嶼舟的情緒,“先別生氣了,現在還是先處理好冉冉的事情。”
蘇晚在秦嶼舟看不見的地方,給護工遞了個眼神,示意她快走。
她記得躲著秦嶼舟的目光,卻絲毫不避諱秦梔冉也在。
“堂哥?這是怎麼了?老遠就聽到了聲音。”
門外來了人,穿著白大褂,似乎也是個醫生,卻稱呼秦嶼舟為堂哥。
秦嶼舟微微一愣,表情稍微緩和一些,“小柔,你怎麼來了?”
“是我叫她來的。”
蘇晚看了一眼秦梔冉,才笑眯眯的望著秦嶼舟解釋道,“你忘了,小柔正式調到華城醫院任職了,她可是腦科方面的專家呢,我想,應該能對冉冉的病情有點幫助。”
秦嶼舟恍然,這些天忙著各種事情,倒真把這件事情給忘了。
秦柔語氣中有些責怪,“堂哥,冉冉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你也不和我說,就算你擔心我學藝不精,我也可以去幫忙問問老師。”
秦嶼舟當然不是這個意思,秦柔雖然剛剛調任到華城醫院,可她也是多次上過雜誌,被稱作“醫學天才”的人。
秦嶼舟輕輕拉著秦梔冉的手,往前帶了一下,“冉冉,這是你小柔堂姐,還記得嗎?”
秦梔冉在腦子裡搜尋了一遍,終於找到了這一號人。
只是秦梔冉的記憶裡,這個人與她的交集並不多。
秦梔冉直覺覺得蘇晚把秦柔叫來不會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