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說什麼?說禁軍圍府還是太子重傷?若你真想知道,那你應該去問聖上。”
涼涼的語調聽起來比外面的北風還冷,陳昱修被他懟的一陣無語。
他摸了摸,因翻牆出來摔疼的膝蓋,心裡難受極了。自從他流露出不願意與表妹盧文婧成親,諾表兄見了他便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訂婚時他便多有牴觸,卻沒辦法阻止。
表妹乃盧氏貴女,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用母親的話說,那樣貌才情可是打著燈籠都難找的兒媳婦。
這次狩獵,父親不讓他去,把他拘在家裡反省,就是要他想清楚這門婚事,為什麼每個人都覺得好,他卻不願意。
其實,他不是個挑剔的人,娶誰家的小娘子都可以,就是不能娶表妹。
箇中緣由他又不好意思說出來。
見他倆這樣僵著,孟維常無奈地嘆了口氣,順著他們剛才聊的話題斟酌了一下,道:“我來時,聽說蕭夫人以進宮探望裴二郎傷勢為由,帶著崔老夫人和督國公夫人進宮了。
隨後,忠義侯夫人也讓禁衛傳信,說是想進宮給皇后娘娘問安,聖上也準了。
這樣看來,很多事情根本都不需要我們想破腦袋地去猜測,安靜地等訊息就可以了。”
陳昱修聽罷心凜,孟盧兩家是外戚,他們四公子當中,跟太子走得最近的就是他倆。
孟家跟裴家又是姻親,諾表兄的未婚妻賀詩畫與忠義侯府世子夫人賀詩文也是親姐妹。
無論從哪方面來看,他倆都不可能如他這般真的置身事外。
可事到如今,也只能安靜地等訊息,那就說明即將要發生的事,涉及朝堂隱秘。
即使他們這樣的身份,也無權知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