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了,我大概是承受力很差勁的那種,要不然……要不然也會在知道父母的死亡真相的時候,那麼的無法承受。”
“這也沒什麼,我當初也難過了好長的時間,其實,你只是現在還沒過去這種感覺,等到時間長了,你就不會這麼傷心了。”
海蓮娜小大人一樣,站起來,拍著德拉科的頭,正經地說:“傷心總會過去的,你一定會走出來的。”
她歪著頭,朝著德拉科笑。
“就像我一樣。”
就像海蓮娜那樣,可以如此平靜,甚至帶著一絲調侃的語氣,說起自己的父親。
時間永遠是最好的療傷手段。
德拉科突然覺得心頭的陰雲消散了一些,他努力朝著海蓮娜露出微笑的表情。
“謝謝……”
說出來,說出那些心裡的話,其實他就覺得好多了。
“不要謝我,是有人看你那麼的生無可戀,好像行屍走肉一樣,然後問了安格斯,又給我下命令,讓我開導你一下的,要是感謝,你就去感謝那個傢伙吧!”
“誰?”
德拉科看著海蓮娜聳聳肩,然後轉身,抬起手,指了一個方向。
德拉科越過波瀾的光陰,看向遠處。
他看到了安格斯的身影,就算是是十幾米開外的安格斯的背影,他看上去很乖巧,蹲在一個人身邊,那個人有安格斯一樣的,如出一轍的金髮,在陽光下,閃閃發光。
但是德拉科也很確定,自己似乎從來沒注意到三個人活動的範圍裡面,還有一個成年人。
“戈迪!”海蓮娜回答了德拉科的疑問,她接著補充道。“戈德里克.格蘭芬多。”
德拉科勉強笑笑,他隨口說道:“我應該榮幸,又見識過一位創始人了。”
海蓮娜小聲說:“是啊,我們這次出來玩,那麼靠近麻瓜生活的村落,怎麼想,都不會讓我們這些小孩自己出來玩的,你要是知道現在外面有多危險,就能早點注意到,戈迪一直在那邊守著我們。”
“很危險嗎?”德拉科皺眉,想不出來還會有什麼危險,尤其是對巫師來說的。
“獵巫騎士,教廷專門訓練出來獵殺我們巫師的人。”海蓮娜神色中也有些慼慼然。
“教廷……”德拉科想到自己在歷史書上看到的中世界獵殺女巫的記錄,但是就和其他巫師一樣,他覺得那只是麻瓜發起的極其可笑的行動,還只是他們迫害自己同胞的一場行動,和巫師幾乎沒多大的關係。
畢竟,魔法史都說了,有些巫師還會故意落進麻瓜手裡,就是為了在審判巫師的時候,去戲弄那些愚蠢的麻瓜。
所以,德拉科大概是不會明白,這有什麼危險的。
海蓮娜似乎看出了德拉科的想法。
“你是不是覺得不重要?那是對於戈迪那類成年的強大的巫師來說的。”
“所以,只是小巫師是很危險的,對吧?”
海蓮娜翻了一個白眼。
“那些獵巫的騎士,其實是教廷從小洗腦,養出來的巫師哦,他們都很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