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高興文也能理解徐振邦,畢竟他還能夠願意給自己一個億的資金,其他的那些所謂的朋友,在得知高家要破產後,都遠遠地避開,就連公司董事會的那些股東們,樹倒猢猻散地躲得遠遠地,更唯恐避之不及。 人心,人性,在這一瞬間體現的淋漓致盡。 高興文想不明白,為什麼會有人要對上他們高家。在他自己看來,每一家公司都存在不同程度的各種違規行為。 這麼多年來一直相安無事,偏偏這個時候會被人爆出來,而且一夜之間,公司股票暴跌。 到底會是什麼人,居然有如此大的能力,竟然能攪動龍城的經濟命脈。 高興文再也不敢小覷這個無形中的對手了。 再次給徐振邦打了電話,拜託他暗中替自己調查一下,到底是什麼人,在暗地裡要害高家。 徐振邦自然是一口答應。之前沒能夠全力支援高家,徐振邦一直感覺內疚。這一 次高興文讓自己幫忙,徐振邦二話不說,直接答應下來。 從徐博涵處得知,這一切都與銀狐有關時。徐振邦頓時默然。誰都知道,銀狐不是一般人能夠得罪的存在,能夠被銀狐盯上,破產就不足為奇了。 當高興文聽到銀狐兩個字後,反應和徐振邦差不多,不敢再多言。更是不敢再有任何非分之想,直接三緘其口,不再繼續糾結東山再起的事。直接高調宣佈高氏破產。 銀狐基地地下室,被困了三四天的高娜,終於被人蒙上眼睛,戴著頭套送到了雲城西郊的郊外一處開放式的公園裡。 等高娜反應過來時,送她過來的汽車早已經離開了。留下一臉懵逼的高娜,自己解開頭套,望著空曠的公園,高娜才反應過來,自己這是被人給釋放了。 她的包包正放在她坐著的長椅上,她的身邊。高娜連忙拿過自己的包包,裡面所有的東西,全部原封不動地放在自己的包包裡。 拿過手機,高娜趕緊撥通了她家人的電話。 電話剛一被接通,電話那頭高興文的聲音直接就從耳機裡傳來過來:“娜娜,是你嗎?這幾天你這個丫頭跑到哪裡去了,打你電話怎麼也打不通。” 高娜見自己的爸爸,如此擔心自己的安危,頓時就哭了。 她剛被關進地下室時,也曾經悲傷難過,還以為自己這一次會被關在那個陰暗潮溼的而且還烏漆嘛黑的地下室裡,再也不能重見天日,沒想到那些人並沒有為難自己,只是把自己關了三四天而已。 現在自己終於可以聯絡到家人,高娜反而情不自禁地放聲大哭起來。 高興文一聽高娜在電話裡嚎啕大哭,以為她已經知道高家徹底宣佈破產的事情,於是連忙安慰她:“娜娜,沒關係的,即使我們高家破產了,爸爸依然會讓你衣食無憂。” “爸爸,你說什麼?破產?我們高家怎麼會破產?這不可能!”高娜大聲哭喊著。 高興文無奈地說:“娜娜,沒辦法,我們高家不知道究竟是誰,得罪了大人物。那個大人物的背景和實力都太過於強大,爸爸無能,鬥不過人家背後的大佬,只能宣佈破產,才能明哲保身。” 高娜頓時猶如被人當頭一棒般,結束通話了電話,高娜震驚得跌坐在長椅前的地上。 那天那個戴著銀色狐狸面具的男人,好像說過一句話:“她不是很囂張嗎?她不是有高家做靠山嗎?那就讓她一無所有好了。”” 所以,那個人就是自己得罪不起的大佬,更是讓她們高家破產的罪魁禍首? 高娜悲傷地雙手緊緊地捂住自己的臉,那從手指縫滴落下來的眼淚,顯示著此時此刻高娜內心的悔意。 這一切都是她自己自找的。若不是她執著於致江清月於死地,相信,她也不會被人綁架,若不是自己囂張跋扈地叫囂,讓那些人放了自己,那些人更加不會讓高家破產。 所以,這所有所有的一切,都是因為高娜而起的。 如今高家已經破產,再也沒有能力讓那些保鏢來接自己。無奈的高娜,只好給徐博涵打電話,請他來西郊的公園裡接自己。 徐博涵想了想,給自己的手下阿坤打了電話,讓他去西郊公園接高娜。 阿坤答應一聲,朝外面走去,邊走邊憤怒地說:“那樣的綠茶,居然還敢利用自家大少爺,簡直是太可惡了。” 對於高娜的人品,所有徐博涵身邊的人都知道她是什麼樣的綠茶婊。人前一套人後一套的。 在徐博涵面前永遠是一朵溫室的小花,離開徐博涵的視線,她會立刻轉化成一個兇殘陰險,惡毒自私的女惡魔。 不僅打著徐博涵未婚妻的名號到處招搖,更是處處打壓公司裡漂亮的女同事們。 這樣的事情阿坤屢見不鮮。自然對高娜沒有任何的好感。不過徐博涵既然發話了,阿坤只能驅車前往。 終於在西郊開放式公園裡一條長椅上看到正呆愣愣地坐著的高娜。 此刻的高娜,早已經沒有了往日的風采。但是她身上那股自以為是的大小姐氣勢,依然還在。 見阿坤過來足足用了四十分鐘後,才接到自己,頓時火氣滕一下子就升起來。高娜朝阿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