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清月無奈地嘆息一聲,自家皇太后發了怒,火氣是非常難滅掉的。 若是還不能滅掉皇太后的怒火的話,江清月決定把紀雲舟帶回家,把他介紹給家裡人,到時候保證亮瞎他們的眼睛。 何況紀家人都對自己的真心疼愛的,也是時候將他帶回去見見自己的父母了。 提到紀雲舟,江清月心裡不由自主地開始想念他了。 想到他現在應該是在忙著和客戶洽談業務,算了,江清月最終還是決定先不打擾他。 相信他事情辦完,肯定會打給自己的。 回到書房,開啟電腦,開始埋頭處理自己的事情。 不知不覺,幾個小時的時間就這麼過去了。直到被一陣電話鈴聲給吵到了,這才放下手上的事情,接過電話。 來電果然是紀雲舟打來的。江清月不由自主地露出一抹甜美的笑容。 “喂,老公!”江清月甜甜地喊著,帶著一絲撒嬌的味道。 手機那頭略一沉默,才開口道:“少夫人,是我,青山。” “青山?怎麼是你?紀雲舟呢?”江清月一頭霧水地問。 平時紀雲舟再忙也會在吃飯的飯點給自己打電話,實在沒空都會發條資訊過來,今天這個時間點,早就應該打電話了。 “少夫人,三爺他,他出車禍了。”青山是聲音非常沉痛。 “什麼?”江清月手中的手機差點掉地上,焦急地問:“青山,你說清楚,雲舟他怎麼啦?” “少夫人,具體的我也不是太清楚,今天我和三爺分開的,三爺自己開車去談合同的,我去了這邊今年初新開發的工地。沒有和三爺在一起。” 青山有些自責地說:“我是接到了醫院的電話,才知道三爺出事的訊息的,所以,第一時間給您打電話的。現在老爺和夫人他們還不知道三爺出事的訊息呢!” 江清月點點頭:“青山,你照顧好三爺,我這就趕過去。” 急急忙忙結束通話電話,匆匆收拾了一些紀雲舟的衣物,哪怕是住院,也是要換洗的。 當晚,江清月連晚飯都沒顧得上吃一口,硬是自己開車趕去了宣城。 等江清月趕到宣城第一人民醫院時,已經是凌晨的四點一刻。 給青山打了電話,青山急急忙忙趕到地下停車場,幫江清月提行李。 直到推開病房的那一刻,江清月的心才落了下來。望著昏迷不醒的紀雲舟,江清月一下子衝過去,緊緊握著他的手,眼淚忍不住就流了下來。 “老公,老公,你醒醒。是我,月月,月月來看你了,你醒過來,好不好?我求你了,求你醒過來,醒過來看看我,我是江清月啊!”江清月望著那面無血色的英俊臉龐,忍不住放聲大哭起來。 青山自責地說:“早知道,我就不去什麼工地了。都怪我,都怪我!” 江清月搖搖頭,朝青山說:“青山,這件事不能怪你,現在雲舟這樣躺在這裡,你暫時先封鎖訊息,公司的事,你要多費心。” 青山愧疚地說:“少奶奶,您放心,公司有我,只是三爺這裡,還要請你多費心!” 江清月點點頭:“醫院這邊有我在,你先回去,把今天雲舟手頭的事情後續,處理好。” “好的,少奶奶。三爺這裡,還請你多費心!”青山答應一聲,出了病房。 三爺的車禍來得蹊蹺,本來是由青山開車,陪同紀雲舟一起去見客戶的,不想工地那邊打來電話,說是有個材料供應出了問題,需要馬上處理。 而和客戶約好的時間就快到了,不得已,紀雲舟決定自己開車去見客戶,青山去工地處理事情。 現在想來,事情如此湊巧,那就不是巧合了。看來,是有人坐不住,想要搞事。 得知紀雲舟出事,青山作為曾經的特種兵,第一時間就檢視了車上的行車記錄儀,發現對方的車子,是直直地朝著紀雲舟的車子撞過來的,所幸紀雲舟的身手敏捷,硬是將方向盤打死,這才避免了被撞身亡的悲劇。 而對方的司機,居然逃逸了,監控裡那個人戴著壓得很低的棒球帽,戴著口罩和大墨鏡,竟然連男女都看不出來。 車子更是套牌的。對方逃逸後,更是無從查起了。不用說,對方自然是有預謀地想要謀殺紀雲舟。 只可惜,由於慣性,紀雲舟的額頭重重地磕在方向盤上,砸到了腦袋,整個人陷入了昏迷中。 幸虧當時有一輛公交車路過,車上的乘客紛紛下車,合力將紀雲舟從差點起火的小車裡拖了出來。 公交車駕駛員又拿來滅火器,幫忙把起火的火苗給滅掉了。更是有好心人早早就撥打了120,這才將紀雲舟送進醫院進行搶救。 江清月焦急地握著紀雲舟的手,望著躺在床上毫無生氣的俊臉,心裡非常難過。 好不容易確定了自己的心意,想著回頭帶紀雲舟回去見自己的家人,沒想到卻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次日一大早,護士進來查房,江清月不放心地追問道:“護士,請問我先生這種情況,什麼時候能夠醒來?” 護士禮貌地點點頭:“對不起小姐,這位先生傷到了頭部,而頭部的問題,是沒有辦法說得清楚的。有可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