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所長不解地問陳鑫:“我說這位兄弟,三爺剛剛喊那個女子老婆?” 陳鑫點點頭:“沒錯啊!江清月就是我們三爺的夫人啊!” “什……什麼?三爺的……夫人?”徐所長感覺自己又一次要崩潰了。 老天爺!你是不是專門不讓我好過呀?上次是三爺,這次是三爺的夫人? 徐所長默默地在心底裡哀悼:“我的老天爺!我到底是哪裡得罪您了,你怎麼能給我開這種玩笑呢?” 陳鑫望著徐所長那一副生無可戀的表情,搖搖頭。 紀雲舟朝陳鑫說道:“陳鑫,你去,給月月辦手續。” 陳鑫點點頭:“徐所長,那就麻煩你了!” 徐所長連忙討好地說:“不不不,不麻煩。您跟我來。” 當陳鑫看到警察做的筆錄時,也目瞪口呆地說不出話來。 因為那被打的七個,異口同聲地說他們是被江清月打的,而江清月的筆錄裡也承認了這一點。 筆錄裡,那七個的證詞說,他們都是帶了武器去的,為的就是要抓住江清月,然後暴打一頓。 可到最後他們七個人全部都被江清月給打倒在地上。而且那些人無一例外地都被打得骨折。 陳鑫簡直不敢相信這是真的。夫人那柔柔弱弱的小小身板兒,怎麼可能會打架?何況她一個女孩對上七個大男人?若不是警察找到了現場的監控,這件事恐怕說破天都沒有人會相信吧? 不過,從監控影片裡可以看出,江清月雖然憑一己之力打倒了那些人,但是明顯屬於正當防衛。更何況現在那些人都承認是去抓江清月的。所以是他們先下手對付江清月,而江清月才是受害者。 既然事情的經過都已經瞭解了,江清月又是正當防衛,當然就可以無罪釋放回家。至於對方那七個男人,不僅要拘留十五天,還要承擔自己的醫藥費。 陳鑫那邊很快就辦完了手續,徐所長忐忑不安地在一旁伺候著。直到紀雲舟牽著江清月的手走出派出所的大院門,才長吁一口氣。終於把這個大神給送走了。 徐所長在心底裡腹誹:若是再經歷幾次,恐怕自己得短壽。 回到車裡,紀雲舟和江清月並排坐在後座,陳鑫開車。 “老婆,有沒有傷到哪裡?”紀雲舟不放心地上下打量著江清月。 江清月依偎進他的懷裡,伸手環抱著他的腰,委屈地說:“老公,那些人欺負我。” 正在開車的陳鑫差點沒撞車,夫人這是什麼話?七個大男人全部被她打得骨折,她還說別人欺負自己?臉呢?就問你,你說這話良心會不會痛? 紀雲舟抱緊她,安慰道:“不怕,不怕,回頭老公幫你報復回去。” 陳鑫差點跌破眼球:哇靠!三爺!您的三觀呢?你老婆把人家打的骨折了,你還要報復回去? 同時陳鑫也在心底暗暗揣測,這夫人明明是一弱智女流,居然這麼能打的嗎?一對七!這身手都快和自己差不多了。 其實紀雲舟第一時間看到那些人時,心底裡也是非常震驚的。 尤其是聽徐所長說那幾個人全部不同程度地骨折了,若不是看到監控,紀雲舟都懷疑現場是不是還有其他人幫了江清月呢。 看看時間,已經到了午飯時間。江清月提議出去吃,吃完再回到Z集團。 陳鑫讓潘磊訂個位子,他們一會兒過去。很快潘磊恢復,位子已經定好了,就在公司附近是一家比較有特色的餐廳。 由於是提前訂了位子,他們到了餐廳就會被服務員領進包廂。 紀雲舟和江清月兩個跟在服務員身後,就在服務員推開包廂門,示意紀雲舟和江清月進去時,身後一個尖銳的聲音,嘲諷地說:“喲,我當是誰呢?這窮鬼什麼時候也訂得起這麼高檔的包廂?” 江清月回頭一看,居然是彭芊芊和杜家寶兩個。彭芊芊正雙手抱著杜家寶的手臂,把頭偎依在杜家寶的肩上,一臉戲耍看好戲的模樣。 江清月懶得理她們,和紀雲舟一起走進了包廂。服務員遞上選單,江清月只是瞄一眼,就推給了紀雲舟。 紀雲舟知道江清月對吃並沒有太多的講究,比較隨性。於是就自行點了幾個菜。正好陳鑫也走了進來,於是陳鑫也點了兩個菜。 在其他人眼裡,陳鑫是Z集團的執行總裁,是大家公認的大人物,如今跟著紀雲舟卻落得做小弟的份。 彭芊芊見陳鑫進了包廂,繼續不屑地嘲諷:“親愛的,你看,這個人看起來倒是比剛才那兩個窮鬼有氣質。就是不知道他們是什麼關係。” 杜家寶本來並沒有注意到陳鑫,現在被彭芊芊這麼一說,不由得多看了兩眼。 彭芊芊不認識陳鑫,杜家寶確實認識的。畢竟高檔宴會參加多了,自然就認識了。 這不就是Z集團的總裁陳鑫嗎?他怎麼和紀雲舟和江清月一起進了包廂的? 剛剛彭芊芊還罵江清月是窮鬼,窮鬼能和Z集團的總裁在一起吃飯嗎? 杜家寶越想越不放心,看來以後要離那兩個人遠點才是。 彭芊芊望著一直沒有說話的杜家寶,眼睛一眨,計上心頭。 江清月!你就是一個長得好看的花瓶而已,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