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銀狐的人經過長時間的觀察和尋找,終於找到了一個合適的機會,成功地進入到了藍素雲的私人別墅裡。
他們小心翼翼地穿過別墅的花園,避開了可能存在的監控攝像頭和保安巡邏。
經過一番周折,他們終於來到了別墅的臥室,看到了那張床上躺著的植物人。
那人看起來毫無生氣,但卻能感受到一種淡淡的憂傷氣息瀰漫在空氣中。
銀狐的人拿出手機,悄悄地拍下了植物人的照片,並迅速將其傳回給紀雲舟的手機。
然而,當紀雲舟收到這些照片時,他一眼就看出了問題所在,因為這個男人根本不是韓非!
他的外貌與韓非毫無相似之處,和韓非的照片一對比,就更加顯而易見了。
紀雲舟意識到這其中可能隱藏著更大的陰謀,他立刻下達命令讓銀狐的人撤回。
江清月坐在一旁,好奇地看著紀雲舟手中的照片。她也被眼前的景象所震驚,因為那個躺在床上的男人確實不是韓非。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江清月皺起眉頭問道,“如果藍素雲別墅內的人不是韓非,那麼真正的韓非又去了哪裡呢?難道……那個韓非就是他本人?”
紀雲舟的眼神變得愈發深邃,他開始思考這個問題背後的真相。
或許,一切都沒有表面上看起來那麼簡單,而他們需要更深入地調查才能揭開謎底。
一時間,紀雲舟和江清月也陷入了沉思。
“如果那人不是韓非,為什麼藍素雲要大費周章地將一個植物人搬回她的別墅裡?最讓人費解的是現在和藍素雲似乎走得挺近的。”
紀雲舟眉頭緊皺。
江清月思考片刻後說道:“也許她是故意為了引開我們的注意力......或者, 她知道韓非的真實下落,卻不想告訴我們。所以找一個擋箭牌?”
紀雲舟點點頭,表示贊同。
“不管怎樣,我們必須儘快找到韓非。他是關鍵人物,或許能解開所有謎團。”江清月堅定地說。
紀雲舟立刻安排人手,加大搜尋力度。
與此同時,他決定破釜沉舟,直接讓人去將藍素雲給抓了,然後逼她說出韓非的下落。
江清月思考了一下,然後對紀雲舟說:“這個辦法倒還不錯,可以一試。”
幾天後,手下傳來訊息,成功抓住了藍素雲和她的兒子藍鵬。
戴著銀狐面具的紀雲舟來到關押藍素雲的地方,冷笑著看著她們母子兩個。
“你們是誰?這裡是什麼地方?我們無冤無仇地,你為什麼把我們綁到這裡來?”藍素雲一看到紀雲舟,馬上就迫不及待地朝他吼道。
紀雲舟笑著說:“這位夫人,既然你開口問了,那我也不兜圈子了,自己開門見山地告訴你,我是韓非生意上的夥伴,他出車禍前借了我十五個億,之前我一直催韓家討要,可惜韓家人耍無賴,說什麼冤有頭債有主,誰欠的找誰要去。”
“我不知道。”藍素雲別過頭去。“你找錯人了,我不是韓家人。”
紀雲舟眼神一冷:“在滄州,誰不知道你藍夫人是韓總的人?既然韓總現在已經甦醒了,自然這筆賬我得討回來。”
“那也不關我們的事情,我們母子兩個和他沒有任何關係。”藍素雲內心暗自揣測,看眼前這個男人的話音,應該所說非假。
但韓非欠下的十五億,自己又不是冤大頭,於自己有什麼關係?
“不說實話是吧?我有的是辦法讓你開口。”紀雲舟笑著朝身後一揮手,一個戴著面具的銀狐成員直接一鞭子甩在藍鵬的身上,藍鵬頓時“嗷”地一聲慘叫。大聲哭喊著:“媽,媽,你救我,我不想死。”
“你就算折磨我們,我也不知道韓非在哪裡。”藍素雲咬牙道。
見藍素雲依然不配合,於是鞭子再次落在藍鵬身上。
藍鵬慘叫一聲,藍素雲感覺自己的心都在泣血。從小到大自己捨不得動一個手指頭的寶貝兒子,如今被人當著自己的面抽打。
都說痛在兒身,疼在娘心。藍素雲望著兩鞭子就讓藍鵬身上出現兩條血痕,終於繃不住了,她哭喊著:“不,不要打他,我告訴你們。”
這時,同樣戴著銀狐面具的江清月走了進來。只不過江清月臉上的銀狐面具和紀雲舟的略有不同。
江清月走到藍素雲面前,輕聲說道:“藍素雲,你最好說實話,韓非到底在哪裡?”
藍素雲抬頭看了江清月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