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禮物啊!謝謝你們,寶貝們!”江清月感動地說道。
整個宴會洋溢著幸福和溫馨的氛圍,大家共同度過了一個難忘的時刻。
酒宴上,兩個寶貝分別由大寶和二寶抱著。紀雲舟帶著江清月一桌桌敬酒,感謝親朋好友的到來。
這場滿月酒雖然規模不大,但充滿了濃濃的親情和友情。
等到宴會結束,江清月如釋重負般一下子就甩掉腳上的高跟鞋,然後朝著身後的椅子上一屁股坐下,嘴裡發出一聲長長的嘆息:“哎呀!終於結束了,可真是累死了。忙前忙後的累了半天,我的腳都快斷掉了。”
紀雲舟看著她疲憊不堪的樣子,心疼不已,連忙體貼地說:“寶貝,既然這麼累那你就先去休息室休息一會兒吧,等我招呼完這些客人,就帶你回家好好休息。”
江清月聽了他的話,想了想覺得這樣也行,反正有紀雲舟在這裡招待客人,那自己就先去休息室裡躺一會兒吧,畢竟站了大半天,腳早就麻了。
於是江清月站起身來,搖搖晃晃地朝著方輝特意安排給他們的休息室走去。推開門後,她直接走到床邊,重重地躺下,享受這片刻的寧靜和舒適。
輝煌門口的不遠處,一個戴著黑色棒球帽的女人,如幽靈般站在那陰暗處,遠遠地望著紀雲舟在熱情地招呼那些參加宴會的人們,用力地握緊了拳頭。
“紀雲舟,江清月,你們欺人太甚!”那女人咬牙切齒地罵了一句,“江清月,我要你死!”然後大踏步轉身而去。
女人氣憤不已地用力一跺腳,轉身離開朝前走去。
沒走幾步,一輛黑色的轎車在她身邊停了下來,女人正納悶呢?車窗被搖下,露出一張戴著面具的臉:“江小姐,哦,不,準確地說,應該喊你彭太太才是。”
江清慧納悶地問:“你是誰?怎麼會認識我?”
“想知道?那就上車吧,我載你一程。”
江清慧馬上就毫不猶豫地拉開車門坐了進去。
之前因為那個合同的事情,江清慧回到彭家後,表面上彭霄並沒有為難江清慧。只是在晚上別人看不見的時候,江清慧被彭霄暴打一頓後揚長而去。
次日江清慧疼得實在忍不住,去醫院檢查才得知,這一次她被彭霄打得斷掉了兩根肋骨。
江清慧本以為藉著江清月兩個龍鳳胎的滿月宴,求求江清月的哥哥江玄彥,讓他替自己出頭,好教訓一下彭霄,讓他別再對她動手的。
如今江家是江玄彥做主,只要求江玄彥幫幫自己,那彭霄就再也不敢再欺負自己。
面對家暴,江清慧不敢提離婚。
三年前江清慧提過一次離婚,被彭霄暴打一頓不說,還帶著刀子衝到江二叔家,差點要和江二叔夫妻兩個同歸於盡。嚇得江清慧再也不敢提出離婚。
本以為藉著孩子滿月宴,趁機拉攏緩和一下和江先生一家的關係,沒想到江清月連請柬都沒給他們家送,自然就沒辦法見到江玄彥了。
江清慧此刻心中的怒火比捱了彭霄一頓打還憤怒 。明明都是一家人,憑什麼江清月連邀請自己一家都不肯?
自己的爸爸媽媽好歹是她們的二叔二嬸,她江清月憑什麼看不起他們?
就在江清慧恨得咬牙切齒的時候,這個戴著面具的男人適時地出現了。
“這位先生 我好像並不認識你。”江清慧淡淡地說,面無表情。
面具男笑著說:“彭太太,想不想要擺脫你現在的這種生活?”
江清慧不禁看向面具男,眼裡滿是疑惑。
“不要用這種眼神看著我,我可以幫助你逃離那個火坑。”面具男聲音低沉地說,“就看你要不要抓住這個機會了。”
“我要!”江清慧毫不猶豫地說,那堅定的眼神,讓面具男非常滿意。
“好!”面具男點點頭,朝江清慧說道,“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你要做好心理準備。”
江清慧斬釘截鐵地說:“我不怕!”
“既如此,你要按照我說的去做。”面具男嘴角扯出一抹微笑,拿出一個筆記本遞給江清慧,按照上面寫的所有的事項去做。只要你能夠做到,那你以後就有享不盡的榮華富貴。”
江清慧接過筆記本,翻看了幾頁後,恭恭敬敬地對面具男說:“多謝先生,以後我就是先生您的人了。”
面具男冷笑一聲,對江清慧說道:“前面拐角處放你下車,記得把這個筆記本上所有的內容背熟,按照上面的一舉一動練習,真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