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健一想到自己那孝順可愛的兒子以及溫柔善良的兒媳婦,竟然雙雙慘死在皇甫澤這個惡魔手中,他心中的怒火便如火山噴發一般洶湧澎湃起來,恨不能立刻將皇甫澤碎屍萬段、千刀萬剮,方能解心頭之恨,又怎麼可能會出手去救這樣一個心狠手辣之人呢?
此時一旁的皇甫安嘉眼見身為一族之長的皇甫健,在面對自己的父親即將面臨生死危機卻無動於衷、見死不救,不由得怒髮衝冠,一股無名之火瞬間直衝腦門兒。
只見他滿臉通紅,雙目圓睜,咬牙切齒地冷笑道:“哼!大話誰不會說?就憑你們幾個,也妄想能安然無恙地離開我們皇甫家的地盤?簡直就是痴人說夢!”
聽到這話,站在旁邊的江清月臉色愈發冰冷,她那雙美麗的眼眸此刻猶如寒潭般深邃冰冷,讓人望而生畏。
只聽她用比寒冰還要寒冷的聲音說道:“老公,人家可說了,不讓咱們走出他們這一畝三分地呢!”
一直默默陪伴在江清月身旁的紀雲舟,自始至終都未曾開口說過一句話。
現在他聽到江清月呼喚自己時,便明白她已經懶得再與皇甫安嘉這種不知天高地厚的傢伙多費口舌,甚至連動手都覺得掉價。
於是,紀雲舟緩緩抬起頭來,目光平靜如水,但其中卻隱隱透露出一絲令人膽寒的寒意……
紀雲舟淡淡地看了皇甫安嘉一眼,輕聲道:“聒噪。”
話落音起,他身形一閃,眾人還未來得及看清,只聽得一聲慘叫,皇甫安嘉便捂著手臂倒在地上,臉上滿是驚恐之色。
皇甫健見狀大驚失色,剛要說話,紀雲舟卻先一步開口:“你不必擔心,只是廢了他一條胳膊而已。若真要論起來,他剛剛那般張狂,就算我取他性命也不為過。”
皇甫健張了張嘴,終究沒說出話來。
這時,江清月輕輕挽住紀雲舟的胳膊,柔聲道:“老公,我們走吧,沒必要在這裡浪費時間。”
紀雲舟微微頷首,帶著江清月向前走去。
皇甫家人面面相覷,竟無人敢阻攔。
就在兩人快要踏出皇甫家大門之時,一陣陰森的笑聲傳來:“想走?沒那麼容易!來人!”
只見皇甫澤不知何時掙脫押住他的銀狐成員,雙眼透著瘋狂。
看來他已從忘記之前被壓制的情景,準備再次興風作浪。
面對眼前站著的兩個大漢,紀雲舟眼神一凜,朝前大跨一步,將江清月護在身後。
看來皇甫澤這是見奈何不了江清月,特意叫來兩個保鏢,想要強行留下江清月他們。
紀雲舟冷笑一聲:“怎麼,你們皇甫家就只會用些下三濫的手段留人嗎?”
皇甫澤陰惻惻地笑道:“少廢話,既然你今天傷了我唯一的兒子,那就別想這麼輕易離開。”
說完,一揮手,一群打手模樣的人從四周湧出。紀雲舟不屑地哼了一聲,低聲對江清月說:“寶貝,站遠點。”江清月乖巧聽話地退到一邊。
紀雲舟連同阿勇和另外幾個銀狐成員,猶如鬼魅般衝入人群,每一次出手都會有人倒下。
皇甫澤沒想到紀雲舟這幫人竟然如此厲害,臉色變得極為難看。
就在紀雲舟等人即將解決完這群打手時,皇甫澤突然掏出一把匕首,衝到江清月面前,指向江清月大喊:“住手!放開我兒子,否則我就殺了她!”
紀雲舟瞬間停住,眼神冰冷:“你敢動她試試。”
皇甫澤狂笑:“你看我敢不敢。”
說完又將手中的匕首對準江清月,企圖以此來威脅紀雲舟。
紀雲舟剛要說話,就只見江清月猛地一轉身,皇甫澤只覺得眼前一花,就看見江清月正手握匕首。
而皇甫澤就在一轉眼的功夫,已經被江清月倒扣在手臂,緊緊地壓在地上。
江清月對著皇甫澤就是一腳:“你是不是忘了,我可不是柔弱女子。對付你輕而易舉。”
皇甫澤一驚,這才發現,怪不得江清月敢帶著一幫人來皇甫家討要說法。人家憑藉的絕對實力。
紀雲舟朝幾個銀狐成員押著皇甫澤父子兩個,帶著江清月揚長而去,留下皇甫家眾人滿臉驚愕。
走出皇甫家的大門,夜色已深,但月光卻異常明亮,彷彿在為這場正義的勝利默默照耀。
江清月與紀雲舟並肩而行,阿勇等人緊隨其後,押著垂頭喪氣的皇甫澤與皇甫安嘉,場面形成鮮明對比。
“老公,今天真是解氣。”江清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