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浩仁苦笑著。這麼多年,於家人就在這麼對待自己的。稍有不順,於家人就會惡狠狠地罵他:“李浩仁,你該死!”
李浩仁冷笑著搖搖頭,大聲朝於德政父女兩個怒吼:“對!我該死!我活該!我該死!我活該!”
李浩仁這麼多年的委屈就在這一瞬間徹底爆發了。他憤怒地朝他們看一眼,車轉身,大踏步離開了。
既然他們想找死,那就讓他們徹底去死好了。反正好言難勸作死的鬼。既然他們要作,那就讓他們作個夠好了。
於夢嬌望著頭也不回離開的李浩仁,生氣地衝著他的背影喊道:“李浩仁,你今天走了以後就別回我們於家了。”
可惜,李浩仁連腳步都沒有頓一下,就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心裡暗暗罵道:“蠢貨,幹啥啥不行,坑爹第一名!”
於德政望著李浩仁離開的背影,氣得直叫罵:“畜生,李浩仁你個白眼狼,簡直就是畜生不如。”
直到看不見李浩仁的背影才停止了叫罵,轉而朝著江清月和紀雲舟說道:“既然你們承認打了我的女兒和外孫,必須給我個說法。我於德政也不是好欺負的。”
他轉頭看向江清月,“這件事,我希望有一個滿意的答案,否則別怪老夫我沒有提醒你們。”
江清月一臉冷漠,“老先生,你想要個說法?當然沒問題,驗傷報告拿出來呀。你看看她們兩個身上,有傷嗎?”
於德政冷哼一聲,囂張地說:“那又如何?就算他們身上沒傷,又如何?我女兒和外孫的精神受到了極大的傷害,這筆賬你們要怎麼算?”
五寶沒想到,眼前這個看起來德高望重的老頭,原來也是個仗勢欺人的,於是忍不住插話,“這位老爺爺,分明是你的家人先動手打我的。”
“誰看到了?你們說是就是嗎?”於德政耍起無賴。
一旁的四寶生氣地說:“喂,老頭,不是誰的年紀大誰就有理,懂?”
“哼,懶得跟你們廢話。”於德政轉身看著想要偷偷溜掉的劉校長,態度囂張地說:“姓劉的,你就是這麼當校長的?我的家人在你們學校被打,難道你不應該給我們一個說法嗎?”
劉校長無奈地收回跨出去的腳,轉身朝著於德政尷尬地笑笑:“內閣大人,我……這……不是準備……”
於德政冷哼一聲繼續說:“別給我打馬虎眼。我告訴你,我於家可不是好惹的,你們最好趕緊給我女兒和外孫下跪磕頭,求得她們的原諒,否則就不光是給賠償金這麼簡單了。”
江清月眼神陡然變得如寒冰般刺骨,那冰冷的目光讓人不寒而慄。
一旁的紀雲舟見狀,心中一緊,幾乎是下意識地便將江清月緊緊攬入懷中,輕聲安慰道:“寶貝,別生氣啦,彆氣壞了自己。這個人就讓我來處理吧,你可千萬別動氣壞了身子。”
於德政居高臨下地望著紀雲舟,眼中閃過一絲不屑與輕蔑,那神態仿若在看著一隻不自量力的螻蟻。
他嘴角微微上揚,發出一聲嗤笑,說道:“就憑你?你真以為自己能奈何得了老夫?你可知曉老夫是誰?處理老夫?年輕人,你還是太嫩了些。”
於德政一臉的不屑:“老夫今日在這裡說這麼多,本以為你們多少能聽進去一些,看來你們是徹底不見棺材不掉淚啊。既然如此,那就別怪老夫不客氣了,給老夫把他們統統抓起來關進監獄,老夫倒要好好瞧瞧,到底是他們的嘴硬,還是老夫的手段更加強硬!”
話音未落,那四個身形魁梧、滿臉兇相的保鏢便猶如猛虎下山一般,氣勢洶洶地朝著江清月四人急速衝了過去。
劉校長眼見事態緊急,想要上前阻攔,卻已是來不及,那四個保鏢快速衝到紀雲舟一家四口面前,惡狠狠地朝著他們抓去。
四寶和五寶眼疾手快地閃身躲到紀雲舟身後。
她萬萬沒有想到,於德政身為高高在上的高官,竟然會如此蠻橫無理、不講道義。
此刻,她心中的憤怒如火山般噴發,再也無法忍耐下去。果然正如她所料,你若是同他講什麼道理,他根本不會理會,只會肆意耍起流氓的手段。
深吸一口氣,江清月推開紀雲舟的同時,以一己之力,直接將四個保鏢統統踹飛。
於德政望著橫七豎八倒在地上的保鏢,頓時傻眼了。
他沒想到眼前這個看起來嬌小柔弱的女人,竟然一出手就將自己的四個保鏢給打倒,心裡不由得暗道:“怪不得敢出手打自己的女兒和外孫,原來是有點功夫。倒是小瞧了她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