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很快就來到了紀子蕊和藍逸霄結婚的日子。紀家所有人都緊張而興奮。
由於紀家的身份地位特殊,來到所有嘉賓都是大佬級別的,普通的豪門根本連參加婚禮的資格都沒有,除非持有紀家發放的燙金邀請函。邀請函是由純金壓制而成的金箔鑲嵌起來的,有些人想要造假都造不起來。
整個婚禮現場的安保都是sss級別的。所有安保人員都是紀子墨從銀狐抽調的精兵強將。
隨著婚禮的進行,紀子蕊和藍逸霄在眾人的見證下,交換了戒指,許下了相伴一生的誓言。
就在兩人準備擁吻之時,一個女人的聲音突然響起:“等等!”
眾人皆驚,紛紛轉頭看向聲音來源。只見一個穿著華麗卻滿臉淚痕的女子緩緩走來:“你們不能結婚,因為我才是藍逸霄的未婚妻!”
“什麼?”眾人大驚失色。這怎麼可能,紀家的女兒怎麼可能會是破壞別人家庭的第三者?簡直是不可思議。
藍逸霄聽了這個女人的話後,氣得臉色發白:“你別胡說八道,我根本不認識你,也沒有什麼未婚妻。”
那個女人望著藍逸霄那英俊的臉龐,滿眼的迷戀:“逸霄,你怎麼能這麼說呢?我們的親事是你外公在世時定下的,你可不能不認賬。”
紀子蕊聽這個女人這麼一說,原本就不怎麼堅定的心又開始動搖了。她輕輕掙脫藍逸霄的手,兩眼滿是痛苦:“逸霄哥哥,你不該騙我的。”
藍逸霄連忙一把緊握著紀子蕊的手,焦急地說:“蕊寶,不要相信她的話,她說謊!我根本沒有什麼未婚妻。請你相信我。”
紀子蕊呆呆地望著藍逸霄,不知道該不該相信他。
江清月眼見三寶好不容易下定決心,卻被眼前這個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女人給攪和了,生怕她從此再也不敢相信愛情,於是馬上站起來大聲地對紀子蕊說:“三寶,相信媽媽,逸霄不是這樣的人,這個女人出現得太巧合了,不要輕易相信她的話。”
紀雲舟也連忙對紀子蕊說:“三寶,爸爸媽媽都相信逸霄。他的為人爸爸媽媽都知道。”
藍逸霄也急切地對紀子蕊說:“蕊寶,相信我。絕對沒有什麼未婚妻。從始至終,我只有你一個。”
紀子蕊不確定地看著藍逸霄,眼神有些迷離:“逸霄哥哥,我還能相信你嗎?”
藍逸霄用力地點點頭:“蕊寶,只要你相信我,我一定證明給你看。”
紀子蕊有些失神地看著藍逸霄:“我不知道要怎麼相信你。”
見紀子蕊已經開始動搖,於是那個女人繼續加油添醋地說道:“紀小姐,你好。我是沈若薇。藍逸霄的未婚妻。我你要是不相信我說的話,我有證據證明。”說著,沈若薇就拿出了一枚成色通透的玉佩,高高地舉在手裡。
“這是……我媽的玉佩!”藍逸霄有些失神地說。
媽媽的玉佩,自從車禍後就一直不見了蹤影。尋找了這麼多年,一直沒有找到。這枚玉佩是媽媽出嫁時齊家的嫁妝之一,也是離世的外婆留給媽媽的唯一的念想。媽媽一直隨身戴著,後來爸爸媽媽出了車禍,這枚玉佩也不翼而飛。
當年藍逸霄給三寶紀子蕊的那塊玉佩,是藍家的傳家之寶,是藍家傳給兒媳婦的當家主母玉佩。也就是十幾年藍逸霄第一次見到三寶,送給她的那一枚。
只不過媽媽反倒把這塊祖傳玉佩收進保險箱,而一直佩戴外婆給的那一枚,這才讓藍家的祖傳玉佩得以儲存了下來。
只是藍逸霄不知道,爸爸媽媽出車禍這麼多年,現在這塊玉佩卻出現在這個女人的手裡。這其中到底有什麼關係?爸爸媽媽的車禍與眼前這個女人又會不會有什麼關係?
紀子蕊見藍逸霄發愣,以為他是想起來和沈若薇的婚事,頓時一甩藍逸霄的手,就準備朝臺下跑去。
藍逸霄眼疾手快地一把抱著還在掙扎的她,拼命地安撫她,並輕聲地在她耳邊說道:“蕊寶,蕊寶,冷靜!聽我說,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這塊玉佩是我媽媽當初出車禍時佩戴在身上的,我懷疑這件事有蹊蹺。”
紀子蕊這才安靜了下來,輕聲地問:“所以?”
“當年我媽媽的遺體被找到時,並沒有這塊玉佩,現在這塊玉佩卻在這個女人的手裡,我想要調查這件事。”
紀子蕊微微點頭,默默地站著,沒說話。
紀子墨見狀,走上前來,他猜想妹妹此刻肯定很痛苦。於是他對著紀子蕊說道:“三寶,不要輕易相信別人的話,今天是你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