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清月以雷霆之勢迅速制服了那個保鏢,並用一根銀針精準地刺中他的脖子,瞬間令其無法動彈。正當她準備上前為紀雲舟解綁時,剛才被踢飛的保鏢竟然如彈簧一般猛然跳起,直撲江清月的要害部位襲來。
江清月反應神速,側身一閃,向後退了兩步,巧妙地避開了對方凌厲的攻勢。與此同時,她順勢將另一名保鏢推向前方,利用他作為肉盾,成功阻擋住了敵人的第二波攻擊。
接著,江清月目光冷冽地注視著那位保鏢,語氣堅定地說道:“我此次前來乃是營救我的丈夫,若你此刻罷手,我可以既往不咎,放你們安然離去。但倘若你們執迷不悟,休怪我手下無情!”
陳鑫默默地看了一眼紀雲舟,然後悄然低下頭,似乎在觀察局勢。而紀雲舟則保持沉默,一言不發。
因為他深知,此番事件實則是那位老者對江清月的一次考驗,目的在於檢驗她是否有能力成為自己的伴侶。所以,就讓那位老頭親眼見證吧,看看江清月究竟能否透過這一考驗。
躲在暗處的另外幾個人都沒有預料到,江清月這樣一個身材嬌小、玲瓏可愛的女子,竟然能爆發出如此驚人的力量。為首的那個男人轉頭向身旁的兩名手下低語道:“你們倆,過去瞧瞧情況。”
那兩個人頷首示意,表示明白,然後悄然無聲地朝著江清月身後摸索而去。
江清月看到這兩個保鏢對她毫不理睬,心中不禁生出一絲疑惑:“喂!你們不是想要錢嗎?我現在已經把錢帶來了,你們為何不直接拿著錢離開呢?”
那兩個保鏢原本以為江清月只是個弱女子,沒想到她竟然還會功夫,於是其中一個人憤怒地說道:“本來用兩千萬就可以贖回你的先生,但如今我的同伴被你打傷了,所以這兩千萬已經遠遠不夠了。”他的語氣充滿了不滿和威脅,似乎對江清月剛才的行為非常惱火。
江清月忍不住蹙眉,聽這人的語氣,看來是不打算放紀雲舟他們離開了。她心中暗自思忖著,同時悄悄捏住一根銀針藏於指尖。之前面對兩人時她都毫無畏懼,如今只需應對一人,自然更不在話下。
“好!那就別怪姑奶奶不客氣了!”江清月低聲厲喝,然而“了”字尚未完全出口,她便敏銳地察覺到自己身後竟還有其他敵人。怪不得剛才那人如此囂張地不斷加碼呢!原來是自認為有了援手。
不過,即便如此,江清月也並未轉身,而是突然向下深蹲,讓身後偷襲之人瞬間撲了個空。由於慣性使然,此人直接向前衝去,手中的木棍也順勢朝著前方他的同夥砸去。
眼看著木棍即將砸中同伴的面門,偷襲者這才堪堪地收住了手。而與此同時,江清月早已與身後的另一名男人打鬥在一起。
另外兩個男人也加入了圈中,頓時江清月這邊就呈現一對三的趨勢。
躲在暗處的男人時不時地就給人報告這邊的戰況,還諮詢要不要再放兩個人下去?
電話裡傳來一個蒼老的聲音:“可以,老夫倒要看看,那個臭小子放在心尖尖上的人,到底有什麼過人的本事。”
“好的,先生!”只見那個人回答完電話裡的人,朝身邊的兩個人一揮手:“你們也下去湊個熱鬧!”
見又跳出來兩個保鏢,紀雲舟頓時就不淡定了,要知道,那老頭身邊的保鏢都是一等一的高手,難道那老頭鐵了心要致江清月於死地嗎?
想到這裡,紀雲舟大聲地朝江清月喊道:“小心後面!”
江清月點點頭,自信地說:“老公放心!你就安心地坐那兒看好戲吧!”
一個保鏢生怕紀雲舟說出什麼來,直接拿過一條幹淨的毛巾塞進紀雲舟的嘴裡,不讓他說話。
江清月眼見得敵人越來越多,頓時一陣冷笑。幸好自己臨出門時做足了準備。不僅帶了足夠的銀針,還在銀針上面做了手腳。
江清月出門一般身上都帶著金銀兩套針。銀針質地較硬些,自然是用來防身的。金針質地較軟,通常她會用來救人。
之所以提前在銀針上做手腳,也不過是為自己多一個籌碼。畢竟以紀雲舟的威望,敢綁架他的人,自然不是一般人,所以江清月自然要保證自己萬無一失。所以帶著銀針本來就是想著以防萬一的,沒想到想著還真的派上了用場。
江清月知道眼前這些人都是高手,所以並不和他們硬碰硬,而是不停地躲、閃、挪……藉以消耗那些人的力氣。
然後再偷空給他們的穴道刺上一根銀針。
人的穴道被刺銀針根本就是沒有什麼感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