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有一團揮之不去的怨氣!” 我震驚不已,“這不應該啊……” 塔娜應該是我們寢室最沒心沒肺的人了。家境好,人長得又漂亮,整日沉迷在小說世界裡,上哪去招惹什麼怨氣? 安言昊渾不在意道,“反正我絕沒可能看錯,回頭你們可以問問她。我下午還有培訓課,先走了姐。” 我跟他在食堂門口分別,但安言昊的話卻在我心裡揮之不去。 回到寢室後,我尋覓了一圈不見塔娜的身影,便向桌前看書的江佩雯問道,“佩雯,塔娜呢?” 江佩雯故意把書抬高,遮住自己半邊臉,語調幾近漠然,“不知道。” 我見狀,在心裡把安言昊痛罵一萬遍。 面上還得賠笑著說道,“佩雯,有件事情我早就想告訴你了,你能不能先聽我說兩句?” “就在這裡說吧。”江佩雯氣場過於冷然,音調沒有任何感情。 我咬了咬牙,只得拿出殺手鐧,“佩雯,我結婚了!” ‘啪嗒——’喜歡二月初二,嫁龍王()二月初二,嫁龍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