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魂了吧?” 我隔著欄杆站在法陣之外,如同參觀被關在動物園裡的動物,笑眯眯地看著他們。 溫有才翻著白眼,卻仍死死咬著牙關,不肯鬆口。 因為他知道,一旦說出真相,我就再也不會管他們的死活,只能拿奶奶的訊息吊住我。 他這副死鴨子嘴硬的樣子讓我惱火,故作惋惜地搖搖頭,“既然如此,那就繼續吧!” 溫有才看到我再次拿出羅盤,臉上的肌肉搐動了幾下,“別……你把那東西放回去,我說,我說還不行嘛!” 我沒把羅盤收起來,而是攤在掌心裡,冷冷地看著他。 溫有才嚥了口唾沫,語氣十分虛弱,“那年,我剛把你扔進樹林子裡,正沿著江邊往家走呢,林子裡不知從哪冒出來一個年輕小夥兒,截住了我,問我把你扔到哪裡去了。” 我皺眉,“年輕小夥兒?”喜歡二月初二,嫁龍王()二月初二,嫁龍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