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不久,我剛從玄門大樓裡逃出來,曾經殺死過一個虐貓的女生。
她是獨居女性,父母離異,沒有親人聯絡,又有很嚴重的心理疾病。
不僅喜歡虐貓,還專門挑那種懷了孕的母貓,把它的肚子生生剖開,掏出還活著貓胎,當著母貓的面扔進榨汁機裡榨成汁……
我本想用她來引起虐貓協會的注意,可我發現這個女生幾乎從不出門,不與外界交流。
這樣的人在社會上並沒有熱度,我把她殺死後,扔到一處人跡罕至的山崖下,至今還沒有人發現。
虐貓協會那邊以為她精神病又發作了,所以遲遲沒有直播。
這次聚會,協會照樣給她發了請帖,只要你們裝扮成她的樣子,就能混入其中。”玉墨遞過來一張鎏金鏤空請柬。
我伸手接過,只見照片上的女生容貌秀麗,眼神卻微微躲閃著鏡頭,嘴角不自然的下沉,給人一種陰翳的感覺。
“你說的這個法子倒是可行,但那晚顏許已經見過我的長相了,我怕他會認出我來……”沈雲舒有些猶豫。
我捏著那張請柬,下定決心道,“還是我去吧。”
“不行!”龍冥淵果斷拒絕。
“可你們現在也找不出更合適人選了,不是嗎?”我轉向安家兄弟,“還是說,你們有誰願意男扮女裝?”
安言昊訕訕一笑,“姐,你就別看我了吧,我這身材都能毀你倆了!”
玉墨道,“林見鹿去的確最合適,你和那個女生年紀相仿,身高也差不多。宴會上所有人都要帶魔術面具,再做一下妝容掩蓋,應該能渾水摸魚。”
“還有沒有別的辦法?”龍冥淵啞聲問道。
房間內鴉雀無聲。
我知道龍冥淵是怕我出事,可他現在因龍心月的事心急如焚,我要是還縮在後頭坐視不理,怎對得起他的捨命相護?
“沒有別的辦法了,你知道的。”我抬頭望著他,輕聲道。
龍冥淵薄唇緊抿,“你的血液特殊,如果被魔所傷根本無藥可醫,我不能讓你冒這種風險。”
我心底略微一顫,還沒等我開口,玉墨便急切說道,“我可以陪她同去,全程保護她的安全!”
龍冥淵眉頭緊鎖,不置可否。
玉墨咬牙道,“我以最後一條性命起誓,絕不讓那些人傷到林見鹿分毫,這樣還不行嗎?別再猶猶豫豫了,明晚他們就要放火燒死那些貓了,師妹會被他們當成玩弄取樂的物件,如果再不做出行動,真來不及了!”
沈雲舒只得勸道,“青龍大人,這件事不僅牽扯到龍心月,也涉及玄門,希望您能顧全大局,讓林見鹿參與進來。我向您保證,萬事以她為重!”
龍冥淵垂眸看著我,我輕輕點了下頭。
他見我態度堅決,當下又沒有更好的辦法,只好勉強同意。
計劃已定,眾人解散,為明晚的宴席做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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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玉墨便帶著化妝箱上門,為我做掩妝。
魚擺擺見了她恨不得把自己緊緊貼在魚缸壁上當裝飾畫,抖得連水波紋都在微顫。
九命貓妖的威壓太大,龍冥淵沒辦法,把魚缸拿到了廚房。
玉墨的化妝手法極好,很快就把我化成了照片上那個女生的模樣,我看著鏡子,感覺都快認不出自己了。
收拾妥當,我戴上魔術面具,準備跟隨玉墨去赴宴。
離開時,龍冥淵抬手摸了下我的側臉,低聲叮囑,“這次我不在你身邊,你萬事小心,能救出心月最好,不能的話一定要保護好自己。”
我對他寬慰一笑,“放心吧,我會帶著心月平安歸來的。”
玉墨幻回黑貓的形態,自行鑽進了籠子裡,用尾巴關上了鐵門。
我拎起籠子下樓,安言昊的車正在路口等我們。
顏許被安羽丞騙到省城來,臨時改變了宴會場地,選擇了距離市中心二百公里的一處廢棄工廠。
下午六點,日暮西沉,血紅的夕陽將半邊天都染紅了,我們到達了場地附近。
安言昊把車子停在離工廠不遠的路邊,“姐,我只能送你到這裡了,接下來就全靠你自己了。”
我點點頭。
後座的沈雲舒遞過來一張符篆,“把這個傳音符藏在口袋裡,我們能實時檢視你那邊的情況,如果有危險,我會立即趕過去。”
我把傳音符貼身藏好,確保它不會掉出來,開門下車。
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