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天早上,韓銘生果然早早來到刑警隊,小宋帶領他交接完手續,韓銘生就急忙把屍體拉走,但是他自己好像不敢,帶著殯儀館的車過來,然後帶走。
警方在韓銘生來到警隊時就在他車上安裝了定位器,等他離開後就有便衣跟隨。
白啟在樓上窗戶旁看著韓銘生離開,李春雷問道:“他們真的會見面嗎?”
“見面也許不會,但是韓銘生一定會去送錢。畢竟殺手可不講情面,不結款只會招惹殺身之禍。”
“那咱們現在就在岸邊等著,看看這條大魚會不會咬餌。”
警方派人監視了韓銘生三天,終於在第三天晚上十一點,韓銘生提著一個大箱子開車離開了小區。
便衣立刻向李春雷彙報“他離開了?還觀察了周圍?你們沒被發現吧,行,你們小心跟上,不用太緊,咱們有定位。”
李春雷放下電話立刻就道:“走,咱們釣魚去!”
白啟等人開車去追韓銘生,警方沒開警車,都是開的警隊的民用車。韓銘生的車一直在市裡轉悠,白啟等人也不著急,畢竟有定位器在,不管韓銘生怎麼繞也逃不掉。
終於,韓銘生停在了一座橋邊。
白啟等人把車停在遠處,蘇顏道:“咱們過去看看啊!”
“不行,這個殺手很謹慎,從之前他做的這些事情滴水不漏來看,現在的他肯定也在暗處觀察著韓銘生附近的動靜,如果咱們距離太近,肯定會被發現。”
不過好在刑警隊有軍用望遠鏡,還有夜視功能,在晚上也能看得清楚。韓銘生把箱子放在橋底下,就開車離開了大橋。
白啟拿起對講機道:“小宋,你帶人繼續跟著韓銘生,如果他去了別的地方離開彙報。”
“收到,收到。”對講機裡傳來小宋的聲音。
白啟等人一直等了一個小時,都沒有動靜,李春雷打了一個哈氣:“特麼的,到底來不來?別再等個寂寞。”
“韓銘生已經回家了,這個肯定是給殺手的尾款,一個小時都沒動靜,這個殺手真是太謹慎了。”
又過了半個小時,終於有個人出現在附近,“有人來了!”
“收到。”
“收到。”
“是個撿破爛的!”
白啟拿起望遠鏡仔細觀察,只見這個人穿著有些破爛,帶著寬大的帽子,在旁邊的垃圾桶翻出幾個瓶子,裝進自己的袋子裡。然後又往前溜達。
“難道真是個拾荒的?”蘇顏有些疑惑。
白啟面色沉吟,一言不發。
又過了片刻,那個拾荒者又溜達回來了,這次溜達到了橋底下。
“他去橋底下了!是否行動?”
“等等。”白啟道,他手裡拿著望遠鏡,眼睛都不眨地盯著那個人看。
“他走到了箱子附近!”
“他拎起箱子走了!”
白啟馬上命令道:“行動!”
頓時警察開著車就集中到了橋邊,車燈照的整個區域像是白晝一般,那個拾荒者見狀扔下箱子就要跑。
“警察!不許動!”有警員高喊。
那個拾荒者根本不理會,拼命逃跑。
“不許動!不然就開槍了!”張富寶邊喊邊追。
但是那個拾荒者卻無動於衷,不過張富寶兩條腿長,速度很快,拾荒者瘦小。張富寶沒幾步就追上去,然後一腳把他踢倒在地。緊跟著四五個警察圍過來把他銬起來。
“把他帽子摘下來。”白啟走過來。
帽子摘下來之後,發現這個人是個小年輕,歲數也就二十三四歲,細皮嫩肉的,完全不像是一個飽經風霜的拾荒者。
白啟看了這個人一眼,第一眼就感覺這個人太普通了,五官很普通,髮型也是,表情唯唯諾諾的。或者說這是一個扔在人堆裡就再也認不出來的人。
“把他帶走。”
“你,你們是誰!”
“我們是警察!你老實點。”
“你們是警察?警察就能隨便抓人嗎?憑什麼抓我,我什麼都沒幹。”
“回警局再說吧!”
把這個人帶回到警局審問才知道,他叫張明偉,二十二歲,還是在校大學生。不過經過調查發現,張明偉居然在一個月前在與韓銘生相同的小區,而且還是同一棟樓裡租了房子。
“難怪找不到有可疑人員出入這棟樓!原來他就藏在這棟樓裡啊!”
“小桑,你帶人去他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