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門又被開啟,蘇顏拿著手機對著裡面就是咔嚓!咔嚓!然後就關上門道:“你們繼續!”
“靠!你快把照片刪了!”白啟大吼。
“好的!好的!”門外傳來蘇顏的聲音。
白啟的臉上也紅了,大罵道:“真是女汙,不知道腦子裡都在想什麼!”
陳壞此時想死的心都有了,眼神空洞道:“你們是一丘之貉···”
“我跟她不一樣的!”
“····那你能不能不騎著我。”
“哦哦,忘了,忘了!”
······
陳壞終於恢復了自由之身,看了王芊芊留下來的照片和影片,臉上也不由得微微泛紅。不過看到白啟共情時的樣子也不由得嚴肅起來。
“剛才實驗的膠帶斷面與死者身上的膠帶斷面幾乎一樣。”
蘇顏看著影片問道:“這麼說兇手是用鑰匙弄開了膠帶?難道不能是別的東西嗎?”
白啟搖了搖頭:“這個兇手身邊別的東西有可能沒有,但是鑰匙他一定會有的。”
“你說的人是···袁其光!”蘇顏想到了袁其光是收租的,袁家有四套房子對外出租,都是袁其光在負責。他隨身肯定會帶著鑰匙。
陳壞問道:“之前發現有指紋的那一段膠帶分離得怎麼樣了?”
王芊芊道:“已經分離出來了,提取出來了指紋,是袁其光的。”
“我看看!”
“好的!”王芊芊拿出來一份報告。
陳壞仔細看了一遍,就道:“這樣看來,他們有人說謊了!”
白啟的眼神也變得犀利起來:“這個傢伙隱藏得很深呀!”
······
轉天,白啟和蘇顏再次提審韋明浩。李廣中等人有些不明所以,不知道為什麼還要審問。
此時的韋明浩的精氣神已經沒有了,僅僅一個晚上,就像是一個行將就木的老人一樣。白啟這才理解,為什麼很多癌症病人的家屬和醫生不敢告訴病人的病情。要是知道自己沒多少天可以活了,那病人自己也就失去了活著的希望。
“咳咳,怎麼還要審呀,我就想安安靜靜的活幾天,沒別的心願了。”
“還是有個問題,要問一下。”
“快問吧,咳咳。”
“你看到譚嬌到底之後,你採取過救治嗎?”
“採取了,我進行過心臟復甦,可是沒啥用,譚嬌還是一動不動,我聽了她的心跳,根本沒有跳動的聲音。”
“你把譚嬌的屍體用床單包裹住之後,才被袁其光發現?”
“沒錯,當時是譚嬌最後進家的,她居然沒關嚴門,我也不知道,等我用膠帶將譚嬌的屍體纏繞住之後,就聽到了門響,然後袁其光就進來了,看到了已經包裹嚴實的譚嬌,我想騙他是假人,但是地上還有血跡,床單上也全是血跡,我根本騙不了他,就說了實話。”
“但是我們發現譚嬌曾經在床單裡反抗過。”
“那不可能,我也不想殺她呀,要是她沒死,我就沒事了,頂多算是致人重傷,我藏屍就是不想判刑,但是要是她沒死,我就沒事了,就算是賠錢,也就跟給袁其光的錢差不多呀!”韋明浩解釋道。
白啟覺得韋明浩說得有道理,從始至終,韋明浩都沒有殺人的意思,動手也是譚嬌先動手的,而他是失手致人死亡,如果只是受傷的話,及時送醫院就醫,肯定能保住性命,譚嬌父母即便要錢,韋明浩賠償個十萬八萬的事情也就擺平了,結果現在是花的錢一點沒少,還要承擔殺人犯的風險。
“在鑿牆藏屍這期間,你離開過嗎?”
“離開過,我去買了一些工具,還買了膩子膏乳膠漆等。”
白啟心裡已經清楚了,韋明浩問道:“dNA結果出來了嗎?”
“出來了,你是孩子的父親。”
“這···”韋明浩抓住自己的頭髮,眼神中充滿了懊悔。
白啟看到韋明浩的樣子嘆了口氣,再次提審了袁其光,袁其光也沒了精氣神,見到白啟就道:“警官,咱們能不能給我來一個取保候審呀!我就是犯了一個包庇罪而已。”
“抱歉,袁其光,我們還有一些問題想要問一下。”
“有什麼問題呀,你們快問吧,我都要死了呀!”袁其光哀求道。
“你有沒有參與譚嬌的殺害?”
“當然沒有了,我來的時候譚嬌都死了,而且已經被床單包裹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