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其光被放了出去,但是他的表情卻很嚴肅,出了警局立刻就開車離開,他離開的同時,一輛車在後面悄悄跟隨,正是宋佳寧和兩名便衣警察。
而錯開一段時間,白啟又把韋明浩也放了出來,白啟並沒有說他也患有了石棉肺的病症,因為用不了多久,袁其光就會告訴他。
同時,夏思遠和一名便衣警察也跟隨著韋明浩。
轉天,白啟接到了宋佳寧的彙報,袁其光與韋明浩在一個公園的湖邊見面了,雖然距離很遠,但也能看到,兩個人大吵了一架。宋佳寧拍了一些照片發給了白啟。
而後夏思遠也彙報了情況,韋明浩在公園與袁其光吵了一架之後,就去了醫院。
然後,白啟就得到了韋明浩與袁其光的醫院診斷報告。
陳壞也在場,看了報告就道:“這個袁其光更嚴重,他是個老菸民了,又有肥胖症,導致肺部惡化要比韋明浩大很多,已經出現了一個肺部的腫瘤,這個腫瘤有點大,要是再晚幾個月,也許真就要一命嗚呼了。”
蘇顏瞪大雙眼:“這麼嚴重呀!”
“那當然,石棉粉塵是非常細小的纖維,吸入肺部就無法除去,相當於無數細小的針在肺部,隨著呼吸,不斷傷害肺部。所以石棉早就被列入一類致癌物了。”
“那韋明浩的病情怎麼樣了?”
“韋明浩不抽菸,沒有那麼嚴重,但是他吸入的石棉是袁其光的一倍,肺部情況雖然比袁其光好一些,相差不大,他們兩個人即便不被發現當年的秘密,也活不了幾年了。”
“這就是報應呀!居然這麼快就應驗了呀!”
後面兩天,二人都沒有再見面了,不過兩個人透過兩次電話。因為沒有證據,他們還不是犯罪嫌疑人,只能調查通話記錄,不能竊聽他們的通話內容。
在第三天傍晚,袁其光開車去了上房縣,同時,韋明浩也出發去了上房縣。宋佳寧和夏思遠立刻把這件事彙報給了白啟。
白啟敏銳的感覺這件事不簡單,肯定是他們要做什麼行動了,就叫人也出發去了他們的目的地。
上房縣一座不知名的山上,山上的積雪還沒融化,袁其光跺著腳看著遠處山路上一輛車正繞著盤山公路上山。
等車到了袁其光的位置停了下來,韋明浩走了下來,手裡拿著一個皮箱子。
“你特麼的怎麼才來!”
“我也要準備一下!”
“媽的,我真是倒了八輩子黴了,為了十萬塊錢把小命都搭上了!”袁其光罵罵咧咧的,走到韋明浩面前。
夜晚光線昏暗,袁其光根本沒發現韋明浩的面色陰沉。
“你現在後悔了!當初可是你說的房子要是死了人肯定沒人租你的房子了,也賣不上好價錢,現在你又後悔了!”
“切,誰讓你殺人了!你不殺人不就沒事了!”袁其光一把搶過韋明浩手裡的箱子,就要開啟檢視。
“不是我殺的!是她不小心自己撞在桌子角的!”韋明浩大聲道。
“切,那都不重要了,撞在桌子角也是因為你推了她!”袁其光開啟了皮箱子的拉鍊,發現裡面是一沓一沓的鈔票,心裡正在高興,卻發現顏色有些不對,拿出來一看,發現這些居然都是印刷品。
“靠!特麼的,你給我也用報紙,你糊弄鬼呢!”袁其光轉頭大罵,卻看見韋明浩的臉色陰沉,手裡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把尖刀。
“啊!你要幹什麼!”袁其光驚恐大叫。
“哼!既然我已經是殺人犯了,多殺你一個也不多!”韋明浩冷笑道。
“別呀!我,我開玩笑的,我不要錢了,行不行!”
“哼!當初藏屍是你說幫我的,又訛了我十萬塊錢,本來你說了,給了你這十萬塊錢就一筆勾銷,可是現在你得了石棉肺又要訛我錢!張口就要一百萬,我上哪去弄這些錢!”
袁其光慌張地擺手道:“我逗你玩呢,我不要錢了,其實我也能湊錢做手術的,我應該夠,不用你的錢了,行不行!”
“現在我發現了,你就是個唯利是圖的小人,以後你還不知道要怎麼訛我呢,既然這樣不如一了百了吧!”韋明浩快速走幾步,手起刀落,就刺向袁其光。
袁其光馬上往後退,結果後面是車,這時刀已經到了,袁其光嚇得一轉身,躲過這一刀。韋明浩這一刀在車的引擎蓋上戳了一個坑。
“你不能殺我!我,我死了你也脫不了干係呀!”袁其光驚恐的大叫。
“哼!我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