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襲擊,卻打得我們措手不及。”
“不過,武警戰士素質很高,沒一會,就擊斃了他們好幾個人。剩下的也都開始逃命,我在追捕兩個逃走的藥販,開槍打中了其中一人,然後兩個人都開始對我開槍,我躲在牆後面,開槍反擊。最終打死了一個毒藥販,不過另一個毒藥販卻逃脫了。我走過去發現,被擊斃的居然是一名女性,她就是劉慧玲。”
······
土狗脫了衣服,給肩膀的傷口上了些藥,重新包紮了一下,換了一身乾淨的衣服。也讓李夢溪洗了洗臉,喝了些水。
然後土狗就開始仔仔細細地把整個房子都打掃了一遍,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
李夢溪看著土狗打掃房間時很認真,一絲不苟的擦拭著每一個桌椅板凳,這裡面的所有東西都承載著他們的回憶。
“可惜,這裡馬上就要拆遷了,這次是我最後一次在這裡上香了。”土狗坐在椅子上,擦了擦汗,看著已經打掃乾淨的屋子,眼神很複雜。
李夢溪被土狗綁在一個木頭椅子上,問道:“叔叔,你真的恨我爸爸嗎?”
土狗綁繩子的手忽然僵住了,然後繼續綁緊了繩子。坐在旁邊的椅子上,從一個箱子裡拿出來了很多工具、電線,還有一些瓶瓶罐罐。
李夢溪看著這些工具,以為要給自己用刑折磨自己呢,嚇得想要求饒。
“恨!當然恨!”土狗道。
“可···可是···”李夢溪看著桌子上的工具,最後還是道:“但是你知道,你們在做傷天害理的事,你妻子的死不能怨我爸爸。”
“是你爸爸殺了慧玲!為什麼不怨他!難道還怨我嗎?”土狗對李夢溪怒目而視。
李夢溪壯著膽子,仰著頭道:“爸爸總說人在做天在看,你們做了那麼多傷天害理的事,早晚要遭報應的!你妻子的死,難道只是因為我爸爸嗎!”
土狗弄東西的手停了下來,看著龕位,呆呆的出神,嘴裡喃喃道:“這是報應嗎?這是報應嗎?這是報應嗎···報應啊···”
······